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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虽说要把人弄回去,但要怎麽弄还得想想。戳他,没动,叫他,不应。我又实在不想碰他,干站了一会,我暗想,要不叫麻子串子来把他擡回去?对!就这麽做!
使唤俩人充当劳力,麻子和串子一人架胳膊,一人擡腿,此时天已经黑了,他俩边走边打趣,麻子说:“叫花子骨头架子挺大,身子可真轻啊。”串子笑,“饿的呗,这叫花子遇上六哥算他命大。”
我面无表情的听,内心不满的吐槽:他是游戏里的官配!命能不大吗?!他一不小心死了副本场景都能重置!我还得循环时间去救他!
人擡回去,没地方放,前堂有个床榻是白天给病人看病用的,不能占,老木三人睡的地方太小放不下,只有小六的房间挺大,那就擡过去吧。
我心想,反正我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
把人安置在榻上,天已经完全黑了,串子点了油灯,昏暗的光芒驱散了一些黑暗,但不能完全照亮屋子。
我在榻前弯腰,倾身靠近,涂山璟那张脸……即便油灯不是很亮,我这麽盯,也是能看出来,他好像被毁容了。那张脸肿如猪头,颜色青紫,旁人看了都得吓一跳。
正巧,麻子端了盆热水进来,体贴的问,“六哥,要不要我帮你?”我说好啊,他把水盆放地上,拿着块帕子要帮他擦脸,刚俯身,就吓叫唤了,猛地转身望我,面色惨白像见了鬼一样,“六,六哥……这人怕是活不成了。”
我拿过他手里的帕子,淡声道,“活不活的成,你说了不算。”我问他,“还要帮忙吗?”他猛摇头,我把目光瞄向一旁的串子,他脸色一僵,猛摆手,一脸的我不行。
我挥挥手,“滚吧。”他俩麻溜的滚了。
望榻上那猪头脸,我一声不吭扯他衣服。那衣服跟碎布似的,一扯就扯下来了。
扯下来之後,我愣了。我知道他身上肯定有伤,可这……我咬着後牙槽,攥紧了拳头!涂山璟都遭遇了什麽啊。他是官配怎麽还这麽惨?他上半身全是纵横交错的伤痕,鞭伤刺伤烫伤烙伤……胸前的皮肤都被烙焦了,又瘦的没几两肉,两侧的肋骨条根根分明,腹部因为长期没有进食,已经瘦的凹下去。
这样一副又瘦又伤的身躯,配着一张青紫猪头脸,很诡异。我擡起他的胳膊,发现他十个手指甲全都血肉模糊,应该是手指甲都被拔掉了。
轻轻放下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腿,腿也断了,而且时间太久,骨头成了畸形,再往下看,十个脚指头也被拔了,脚底板还有几个血洞,像是长钉子钉过。
他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样了。
我闭上眼,深深叹了一口气,像个傻子一样在他身侧站了半晌。
半晌过後,我偷瞄了他一眼,又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变成了傻子。
门口露出两个头,是麻子和串子,他们趴在门边上,踌躇的小声道,“六哥,要不我们把他擡出去扔了……”我瞬间就怒了,抄起手边的东西扔过去,“滚!!”他俩脑袋一缩,再次麻溜的滚了。
最後的最後,我站的腿都麻了,实在不想给他处理伤口,我疲惫的在心里问这个破游戏,“能快进吗?”就像略过小夭童年时期的那次。
等了一会,冰冷机械声出现,只有一句话:此副本场景不支持使用‘快进模式’,请玩家继续游戏。
妈的!!我气的抄起桌上的茶杯摔出去,紧接着把桌子掀了,像发疯一样把屋内的东西全砸了。砸完後,我喘着粗气把愤怒的目光瞄向榻上半死不活的涂山璟。
这时,冰冷的机械声再度出现:系统检测到玩家行为异常,已将此场景重置。
话音刚落,屋内被我砸乱的一切瞬间恢复如初。我环顾四周,点点头,冷笑。我走至门口,吩咐听墙角的麻子端一盆草药水过来。再吩咐串子给我准备伤药和包扎工具,然後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上身还未清理完,涂山璟已经痛醒了,他的脸肿的不像样,睁不开眼,只是紧紧抿着着嘴唇。麻子来回换了好几次草药水,每次都极力避开视线。
等到上半身清理完,我脸上全是汗,心里不停地飙脏话,涂山璟一声不吭,嘴唇还是紧紧抿着,额头鬓角也全是汗。我实在没忍住,恶狠狠杠了他一句,“你是进纳粹集中营了还是被鬼子抓进731部队了?弄得一身伤!你说你怎麽不直接死了呢。”
涂山璟还是抿着唇,一声不吭,一张猪头脸也看不出什麽情绪。旁边麻子小心翼翼瞅了瞅我,“六哥你要是不想救他,那……”他还没说完,我就蹭的扭头瞪他。
麻子赶忙低头,再也不说话了。
我收回目光,叹口气。敲了敲腰,直起身,指指涂山璟,对他们吩咐,“把他裤子脱了。”
他们俩一愣,齐齐後退,脸上都是抗拒丶惊惧。我直接又怒了,“脱个裤子又不是要你的命!躲什麽啊。”
麻子声音颤抖:“六,六哥……我害怕,他身上的伤太吓人了。”串子在旁立马跟着点头,神情恐惧。
我没好气的骂:“没用的东西。”随即深吸一口气,转身,小心捏着涂山璟裤子的布料,一点点往下拽,拽的同时,我闭上眼,心里默念:我他妈是个男人。
裤子都拽下後,我才慢慢睁开眼睛。然後,我怔住,被他的两条腿上的伤,震慑的忘记了他的性别。
涂山璟的两条大腿的内侧皮肤一直延伸到膝盖,全都被割了,还不是一次割的,因为伤口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有新伤有旧伤,颜色有的深有的浅,就像是一块缀满补丁的破布。他的大腿外侧到臀部也是各种各样的伤。真是光看着都疼!!
处理完他腿上的伤,已经过了大半夜,旁边打下手的麻子串子回去睡觉,这屋里只有我一人。我坐在榻前的矮凳,盯他满身伤痕,刚抹的药膏没晾干,没给他盖被子,他整个身子都光着。
看他的枯草头像鸡窝似的,拿起把剪刀,贴着头皮剪成了板寸。这回可真是连头发都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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