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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身份戳穿雁清入险境（第2页）

村长也是亲身经历者，他看着程渺心事重重的模样，主动开口道：“因那晚我不在，我到的时候我儿子儿媳就已经……但我进门，风吹时我的确闻到了一股味道。”

村长努力去想，却始终都没有说出那是什麽味道。

程渺提议：“是胭脂香吗？”

村长并未开口，一旁的其他村民抢先道：“不是香味，而是某种臭味。”

“臭味？”

有村民赶忙附和：“对对对，他说得对，就是臭味。应该是……”村民摸着下巴苦苦想着，随即一拍脑门，“哦！狐骚味。”

话音一落衆多村民全都闻声点头，他们面面相觑，仿佛已经知晓了什麽真相般露出惊讶的神色。

村长看着程渺陷入沉思，小心翼翼开口：“那杀人的妖怪，是狐妖吗？”

程渺听着他也怀疑过的结论，眉心紧蹙。

尘离就是赤狐，可程渺从与他接触时身上从未有过独属于狐狸的味道，想必是和他的修行有关。

但这个妖怪也是同尘离一样的赤狐吗？

程渺百思不得其解，但也由此能断定出他熟悉的尘离与身边之人绝对不同。

“诸位可还有其他线索？”

衆人接下来说出的其他问题并不能有任何用处，村民们纷纷摇了摇头。

程渺也无法再询问什麽，只是谢过村民们後，便重新回到了破庙。

此时，假尘离不见，雁清也跟着不见了。

程渺也没有睡觉休憩的心思，一直静坐着等雁清回来，直到翌日天色大亮，雁清才眼底乌黑，脚步虚浮地走了回来。

程渺还未询问，雁清整个人便朝前一跌，呆滞的双眸逐渐闭上。

他眼疾手快将人扶住，轻轻放下，让雁清好生睡上一觉。

两个时辰後雁清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看到程渺的那一刻吓了一跳，良久才回过神来自己是安全的。

程渺没有询问他发生了什麽，只是等雁清的情绪平缓後，才轻轻开口：“你受伤否？”

“没有。”雁清摇头。

程渺：“那……”

雁清正襟危坐，神色沉沉：“你走後不多时，尘离便出了破庙，我很小心地跟在他身後生怕被察觉出来。”

雁清说，尘离去的地方只有山上，他如那天一样去了山上，抓了生鱼，和一些在山间奔跑的野物。

若非程渺交代的那般，雁清早就胸腔犯恶地逃跑了，只是这次他只能忍着。

“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山上的野物尸骨，就能证明我说的真与假。”

雁清担心程渺对尘离足够信任，不肯相信他说的那些话。

可程渺却摇摇头，望着他道：“我信你。”

“啊？”

“你接着说，之後呢，发生了何事？”

尘离将野味吃掉许多，那身鲜艳的红衣上染上不少鲜血，除去血腥味却什麽都看不见。

雁清害怕，便只敢遥遥相望。

尘离还没下山前便偷偷与一人见了面。

“一个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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