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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得入神,忽然听见小太监匆忙朝自己跑来:“柳太医,有人丶有人晕倒在门口。”
柳海川猛然起身:“还不快将人扶进来,兴许是哪宫的宫人……”
馀光瞥见倚在角落的瘦弱身影,柳海川瞳孔骤紧:“宋姑娘?快快,来个人扶宋姑娘入屋,怎麽烫成这样,去丶去找……”
眼珠子转动,柳海川拽住小太监的手腕,压低声音道:“陛下如今可还在养心殿?罢了,你去寻福公公,同他说宋姑娘病了。”
福公公是御前太监总管,当今皇帝眼前的红人。
小太监双足一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福公公?福公公怎麽会……不对,这位就是宋姑娘,她不是得罪陛下,昨夜还被陛下赶出暖池吗?”
小太监当即打起退堂鼓,“一个宫人罢了,就不必惊动福公公了罢?”
“你懂什麽?”柳海川狠狠剜了小太监一眼,“还不快去!”
小太监纳闷摸摸自己的脑袋,不情不愿往养心殿走去。
到了才知孟庭桉正在御书房同大臣议事,小太监站在廊下,探头探脑。
少顷,终于等到福公公从影壁走来。
小太监亦步亦趋跟上:“福公公,奴才是太医院的。”
福公公莫名其妙:“太医院?”
小太监讪讪干笑两声,自报家门:“奴才是柳太医的人。”
他将宋纾禾晕倒在太医院一事告诉福公公。
“宋姑娘晕倒了?”福公公喃喃自语。
依理,宋纾禾从前是孟庭桉的枕边人,风光无数,还差点被册封为皇後。
如今三宫六院空着,孟庭桉又只临幸过宋纾禾一人。可昨夜,亲自将宋纾禾赶出暖池的,也是孟庭桉。
圣心难测。
福公公愁容满面,一时竟有几分举棋不定。
须臾,他无奈叹气:“罢了,好生照看宋姑娘。”
小太监欲言又止:“那陛下……”
福公公横了小太监一眼,冷笑:“陛下那我自有打算,管好你自己的嘴,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
小太监叫苦不叠,暗暗在心中骂了柳海川一句。
果然不该管宋纾禾的。
……
太医院杳无声息,落叶可闻。
已是掌灯时分,殿中点着两盏烛火,横梁上悬着两盏掐丝珐琅缠枝莲纹灯笼,昏黄光影摇曳在宋纾禾眼中。
她晕晕乎乎,喉咙似乎还泛着恶心,鼻尖蔓延着苦涩草药的气味。
榻前搁着一碗刚熬好的汤药,白雾氤氲。
宋纾禾扶榻而起,她一手撑在眉心,隔着一扇木门,宋纾禾清楚听见小太监的苦恼声。
“真不是奴才偷懒,这话真真是福公公说的。陛下不来,奴才有何法子?”
柳海川皱眉,一张脸沉沉:“陛下可知宋姑娘病了?”
小太监哎呦一声,为自己喊冤:“福公公知道了,陛下哪会不知道?”
柳海川不解:“不应当,陛下若是知道这事,不会坐视不管的。”
小太监无奈至极:“陛下的心思,岂是我们做奴才的能猜着的?且丶且……”
柳海川横眉立目:“吞吞吐吐做什麽,有话直说!”
小太监唬了一跳,凑近柳海川低声道:“奴才多嘴一句,圣心难测,柳太医好容易才入宫,若是为宋姑娘惹恼了陛下……”
馀下的话宋纾禾不曾听清,她捧着药一点点喝完。
待柳海川训斥完小太监,转身入屋,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始终不见宋纾禾的身影。
桌上只有一个空药碗,还有一两碎银,也不知道宋纾禾是攒了多久。
柳海川抚掌:“人呢?”
小太监跟着找了一圈,问了太医院相熟的奴仆,才知宋纾禾一刻钟前从後门离开了。
他垂着双手,脑袋低低:“柳大人,要不奴才再去一趟御书房……”
“不必,我亲自去。”柳海川当机立断,又命人熬了新药,过会再给宋纾禾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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