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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真是可恶得很!
常时摆脸色教他瞧见了吧,他不乐意。这会子藏着不让他看了吧,他又非得看,合着到时候看完了又该教训她爱使小性儿了呗?
阮阮都对他的套路了如指掌了,话说到这儿,脸上的怨怼也收起来些,听话翻过了身去面对着他。
霍修半靠在软枕上,兀自将那颗被拒绝的梅子放进了嘴里,尝到味儿,分明甜得发慌又酸得倒牙,难吃,姑娘家家的口味真是不一般。
他又重新喂给她一颗,阮阮还是不张嘴,便听他闲话道:“过些日子朝廷欲在东疆挑选一位领头商户,将今后内廷所需的漓珠供应全都交付下去,我瞧了瞧,觉得你父亲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这坏男人说话只说一半,但意思已经到位了,那么大一块肥肉若真搞竞选,怕是整个东疆的商户都要抢破头,可他能直接将肥差交给阮家。
反正东疆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阮阮也没有什么拿乔的底气和缘由,嗔怪地瞅他一眼,张嘴将他指尖的蜜饯含在了口中。
“霍郎慧眼识英雄,我爹爹为人正直为商诚信,一定能胜任这份差事的。”
霍修喜欢她的娇俏可爱,单纯却又识时务的性子也教人省心,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过些时候便会有帖子送到你家。”
他承诺了,阮阮也就舒坦了。
狗官做人唯有一样无可挑剔,那就是说话算话,他只要答应了的事,就绝不可能言而无信。
几颗蜜饯消散了嘴里的苦味,她又惦记起庚帖的事。
支起身子朝外看了看,这会子比寻常回家的时辰要早一些,今儿不着急走,阮阮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胳膊,“霍郎躺下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我想抱着你。”
霍修原本是因肩头的伤口作痛无法入眠才坐起身来,闻言却也没拒绝,应声躺下,任由她抱得紧紧得,又伸臂环在她腰上将人揽进了怀里。
深夜的宅院外,有隐约的虫鸣声沿着窗沿下的缝隙飘进来,外头月光大盛,烛火一旦熄灭后,直直在床前照出一块块整齐的银色菱格。
阮阮仔细留了心,只闭上眼,但吊着精神没让自己睡着,为了不“惊扰”到霍修,她还发了狠心,常时睡觉有多动症的人,这回缩在他怀里半个多时辰都一动不动。
等啊等,时间久了腿开始有点发麻,她坚持不住了,耳朵贴在他胸膛上能听到里头规律平缓的心跳声,抬起头试探着唤了声:“霍郎?”
霍修阖着双目并无反应,阮阮做贼心虚格外谨慎,抬手在他眼前晃悠了两个来回,压着声儿又试了一遍:“霍郎,我走了噢……”
还是没回应。
她放心了,轻轻抚着胸口呼出一口气,轻手轻脚从他怀里退出来,起身到衣架旁翻找自己的衣裳。
衣架对着床的偏左侧,中间隔一道白玉珠帘,穿衣裳时,阮阮隔着垂落的珠帘朝床上看,霍修仍旧还是之前抱着她的姿势侧躺着,只能看见一个背影轮廓。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真是好极了,宽阔的肩膀窄瘦的腰,身上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恰到好处,摸起来舒服抱起来趁手,一双腿还十分修长。凑在一起瞧,不论穿官服还是常服都十足赏心悦目,反正多看几眼绝不吃亏。
但她心底里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只是个注重外表的肤浅女人,之所以和他亲近不觉得恶心抗拒,肯定是因为他还有别的闪光点。
比如,他睡觉不打鼾,安安静静不扰人美梦。
又比如他身上暖和,天气冷的时候抱着他,就像抱着个持续发热的人形火炉。
记得冬天那会儿,有一回她稍微受了风寒,结果来霍宅和他共度一晚,出了一身汗,风寒都给治好了,疗效着实感人。
还比如他干净整洁,她从前路过花想楼时,常听里头的姑娘喊“臭男人”,那时候她觉得世上除了爹爹和表哥,可能别的男人真的是臭的吧?
直到遇上了霍修,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很好闻的清冽香气,是个精致到衣袖上一粒扣子的男人。
更比如……额,比如和他这样那样除了头回有点痛之外,其他时候感觉其实都是很愉悦,并没有话本里写得那么可怕和屈辱。
她想多了有些脸热,穿好了衣裳忙就此打住干正事去了。
阮阮蹑步去到书房,打眼儿往里头一望,哎呦,乌漆嘛黑地真教人莫名有些犯怵。
她信神佛自然就怕鬼怪,踌躇了片刻,站在门口小声儿求神拜佛做了些心理建设,而后从一旁的烛台上拿起根蜡烛点燃,缩着脖子走了进去。
这书房阮阮不是第一次进来了,最熟悉的却只有里侧那方长案,那上头除了成堆的文牍和笔墨,还有她坐过、躺过、趴过的痕迹。
霍修并不是一个表里如一的正经人,他会在最正经的地方,干最不正经的事儿,某次兴之所至,他甚至用难以洗掉的油墨,在她心口上画了一朵盛开的牡丹……
阮阮摇摇头摒弃杂念,先将桌上堆放的文牍挨个儿翻了一遍,又翻一旁的小立柜,她找得仔细,但除了一堆措辞严谨晦涩的公文,别的什么也没发现。
她泄气了小半会儿,又打起精神,捏着蜡烛进了北边一排排林立的书架,翻找的时候阮阮忍不住腹诽,装模作样在屋里放这么多书,他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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