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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你一个!谁也没有!”季苇一彻底放弃挣扎,小发雷霆。一用力嗓子就痒,尾音淹没在咳嗽里,气势一下子就散了。
张渊忙站起来在他背上拍几下,眼看他平复下来,又直身垂眼盯住季苇一的脸不动。
直白而炙热的目光烧得季苇一脸有点烫:“看什麽呢?”
“看你。”张渊一如既往言简意赅到让人想要堵住他的嘴:“怕是假的。”
季苇一仰头笑了:“刚才亲的时候,怎麽不怕是假的?”
吻下去的那一刻,季苇一心里也猛然跳出一个声音:
完蛋,冲动了。
然而理智的挣扎到底敌不过身体的本能,像是十八世纪欧洲贵妇之间最流行的尼龙蓬蓬裙,但凡沾上一点火星子,非得把人从头到脚烧遍全身。
像他这样的人,表面上物欲过度饱和不争不抢,骨子里却渗着疯。因为这一生求而不得的东西太多,遗憾太多,真到想要得到什麽,尝到了甜头,最终还是无法哄着自己撒手。
万一往後还有十几二十年可活,为什麽不能拿出些时间来尝一尝到底什麽是爱。
万一明天就死,他能不能多任性一点,好让遗憾少一点。
季苇一不後悔。
至少这一刻还没开始後悔。
他的嘴唇被雨水与爱意浸得很柔软,灯光底下略带晶莹。张渊看了,就忍不住再度用身体去确认眼前的一切。
这一吻抛去几分迟疑,比方才更加浓烈炙热。
季苇一的嘴唇和他想象中稍微有些不一样,柔软底下,藏着些维生素匮乏造成的干裂痕迹。虽然已经被滋润的软化,触到时还是能尝出淡淡血气。
又或者是他自己的血,方才季苇一把他的下唇内侧磕出个浅浅的豁口,大抵呼吸争夺时,血丝也融在一处。
这个想法让张渊格外兴奋起来,用力吮吸季苇一唇上隐约的裂口。
动物园里的孤狼自打生下来就只吃熟食,从来温顺的像一匹家犬。逢一朝尝到了血腥,刻在骨子里的野性就一发不可收拾。
季苇一顺着他的力气重新躺倒在沙发上,临时场所的便宜沙发里的弹簧发出一声哀鸣。
张渊攀上来,膝盖向前顶逼着他的两条长腿向後蜷缩。
季苇一被这肆无忌惮地进攻挑唆起无端地胜负心,虽然接吻的经验同样惨白,自恃多馀十几年的人生体验,哪怕嘴上已经应接不暇,心里却不愿全然被张渊左右了风向。
于是微微施力在他唇上轻咬一口,在张渊短暂失神的瞬间,略微用力攀住对方的脖子。
下一秒,却有游鱼一样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门,顺着未闭合的两排贝齿滑入口中。
激烈的争夺消耗氧气,仅靠鼻子呼吸,季苇一很快感到了眩晕。不得不张大嘴巴,却只是方便张渊更轻易地掌控节奏。
他挣扎一下,用手拍拍张渊的肩,对方果然松了力气,唇齿分开时,缠绵的银丝依依不舍。
“等一会儿……”季苇一断断续续地换气:“时间太长……我喘不上气……”
张渊立刻想起他胸膛里的隐忧,满怀歉意地把他抱起来,用手轻抚他的後脊:“对不起。”
“没关系,只是不能太急。”季苇一白到有些透明的皮肤尽数染红,绯红顺着他的两颊蔓延到脖子锁骨,向衣领里延伸开。
张渊忍不住又去吻他的脸颊,短而质地坚硬的头发蹭在季苇一脸上,蹭到哪里就带起皮肤表面薄薄地凸起。
划痕症,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实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季苇一任由自己往张渊怀里靠,时至今日,终于可以在心中堂堂正正地承认,被张渊搂着抱着实在是一件很有安全感的事情。
他从小其实是很少被长时间抱着的,仅有的记忆都是在医院被搬来搬去,或者独自躺在床上。
父母有很长一段时间根本不敢碰他,更不允许季津碰他。旁人都是血肉做的,独他是瓷制,前世是一团黄泥,今生一撒手就坏。
冯帆也极少抱他,多半是让他骑在肩膀上,高高地坐着。後来最後一次被对方抱着,又实在给他留下了很不好的回忆,时至今日仍无法释怀。
张渊的怀抱温暖而坚实,足可以把他整个人搂紧怀里。更重要的是,靠上去,就可以很安定地相信身後一直有手臂承担重量,永远不会空下去。
虽然头发蹭得他有点痒,但体力消耗的後遗症涌上来,他开始困了。
门口却忽然传来响动,随着远远地一声“小季总”,季苇一猛然从张渊怀里挣脱出来坐直了身。
来人朝里探个头:“收工了,今天这麽累,咱们早点往回走,早点回去歇着。”
又对张渊说:“程导说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他还有事没干完,传句话就转身。
又想:这富二代也太敬业了,来玩票搞得比专职还拼命,看着上火,嘴角都肿了。
季苇一立在原地,狠狠後悔自己为什麽没给张渊搞辆房车。
原来想着,慈母多败儿,不能太惯着他。
闹了半天,是他自己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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