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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了一把不太涩嘴的根茎在嘴里嚼着,吮吸着草汁,眼看应该没毒,也没引发什么腹泻,我很快找定一个方向,背对着身后的后村废墟开始走。
行走中的枯燥乏味就不细说,这大白天的,我发现当年负责事前背调的伙计提供的档案记录竟然没有任何夸大,林间草中窸窸窣窣,昆虫特别多。多到了让人闻声生畏的地步。
可能是因为山里少有人迹,动辄就是巴掌大的花蚊子嗡一下飞了过去,带动着树荫一阵晃动,那黑中带白的危险配色看得我时不时感到恶寒。
没见过这号巨型蚊子的朋友可能不知道,这鬼东西极毒,攻击性又强,曾经是东南亚传播登革热传染病的主力源头之一。
要给咬上一口,运气好是肿个奇痒无比还剧痛的大包,运气不好万一过敏了或是出点事,得个脑炎、黄热病,保管比撞见怪谈还痛苦。
我现在什么防范措施都没有,为了打包吃草上半身还是光着的,要说见了不紧张那是假话。
好在它们的活动高峰期是在日出日落前后的两三小时,眼下日头高悬,出来活跃的还不算多。我是走两步检查一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头一回有种步步惊雷的窘迫。
再看远处,这山明明看着不大,树木也不算密集,偏偏走起来仿佛无穷无尽,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
我从上午走到下午约两三点,期间基本没有停过,不时用锉刀在一些比较醒目的制高点上刻画留言。
等到带着的草叶根茎都吃完,人被日头晒得微微有些晕眩,回头一看,依稀还能看到地平线尽头前村废墟的轮廓。人在山中竟显得出奇渺小。
我搓了搓有些发僵的脸颊和小腿,脚已经基本不听使唤,没有太多知觉了。疲惫和机械性重复带来了很严重的麻木感。
有那么一瞬,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某种鬼打墙。否则怎么始终走不出前村跟前的一亩三分地。
但理智很快提醒我:这应当只是单纯的因为人力微弱,无法轻易与自然抗衡。是我的脚程在这老山面前太过于微不足道,并没有别的什么异样缘由。
眼看离太阳落山只有几个钟头,山里天黑太早,虽然不甘心,我还是咬咬牙,马上调整好心态往回赶路。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探索错了方向,一天下来其实是正在往更深处走,更不确定这山里有没有熊瞎子,天黑在外没有个可靠的落脚点实在太危险了。
即使这一天是平白做了无用功,我也只能认了,先快速回到前村废墟里过夜,优先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至于明天如何,有了今日的试错,大不了我也就是换个方向再试,总能试出一条对的前路来。
说来有些不甘心,深一脚浅一脚往回走的时候,我又特意留神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有成规模的山溪或水潭。
或者说,连个混浊的小水洼我都没见着。
在我原本的计划里,我是打算寻找水源,顺着水源的走向往低处走。一来保证随时有水喝,不会渴死;二来逐水而走,比较容易找到人烟。
这是我在与伙计们始终失联的最坏前提下,最容易实现的自救方法。
考虑到既然邱家村的人能拖家带口从后村往前村搬,两地之间的距离和阻碍,应该不至于太远太艰险。否则当年体弱的老人和妇孺是很难坚持的。
搬迁是为了改善生活,不是自我谋杀,他们能顺利走出去,按理说我多费些功夫和耐心也能做到。
可这整个白天的跋涉下来,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大概是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些。
体力上的透支姑且不提,我发现天光稍稍黯淡,那些草丛里的花蚊子就蠢蠢欲动。林间顿时起了一层灰蒙蒙的雾,如同民间神话中大蛇盘踞喷吐的蜃气一般,看得人心惊肉跳。
类似的毒虫也不知道还在暗处藏了多少,只能隐约在我过分清晰的脚步声中,听到渐渐嗡嗡震响的可疑扑翅声。随着日头下落,似乎有无数妖魔在等待着夜幕降临。
黄昏此时成了一堵最严厉无声的壁障,让我意识到,我实际上只有在上午和正午的时间段是能安心行动的。如果没有收获,就不得不立刻返航。
因此我每天的活动范围,在无形中已经被划分出了警告界限。
也许这就是我早上在此地醒来的理由。在找对出山的路前,迫于安全上的压力,我是不得不在夜晚到来前就自动回到废墟前的。
只是,我到底有没有断片失忆呢?我忽然有些不确定了,不免问自己:
当明天到来,我会记得今天所有失败的尝试吗?眼下的经历,我到底是第一次体验,还是无意识地重复了许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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