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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客厅中央陷入昏暗,三个男人的脸藏在阴影当中,晦暗不明。孟惠织蜷缩在羊毛地毯上,扣于脖颈的项圈锁链延伸到餐厅桌角。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地毯花纹,那些花纹像是无数只飞蛾的残影,绕得她头晕目眩。凉意从脊椎爬向后脑,胃里翻江倒海。是麻木,是恐惧,是不解,明明一直都在吃孟明符带来的避孕药,为什么还会这样……她的左手覆上小腹,在这皮肉之下,又一次结上恶果。肠道在蠕动,子宫里仿佛爬满蚂蝗,咬住宫壁,吸干她皮囊内部的血肉。“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哥哥,我不该怀孕,带我,医院,我现在就、把孩子打掉。”孟惠织声音嘶哑,因为太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声音断断续续。四周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在这沉默当中,孟惠织的身体越压越低,僵硬的脖子不住发抖,她快跪不住了,心底可怕的猜想如同春天破芽的藤蔓疯狂生长。她听到一阵衣服稀稀疏疏摩擦的声音,却不敢抬头。那三个男人似乎在用眼神交流,客厅安静到只能听见秒针“滴答”走动。“起来吧,别受凉了。”孟景庭站起来,走到孟惠织面前弯腰,抬手,快碰到她的肩膀时却又顿住,收回一切情绪与动作。孟惠织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猛地抬起头,从下至上仰视孟景庭的下巴,苦涩的泪水从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滑落:“你们疯了,是不是?!这是乱伦搞出来的!”“别这么激动……”“不,不行……”孟惠织双手撑住茶几,勉强站起来,目光从这三个人脸上一一扫过。孟明符,这个帮她买避孕药的人低着头,双手交迭,竟然有几分心虚的意味。孟景庭依旧沉默,孟蝉封则垂眸看她,目光冷静得像在看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如果她的视线能化为武器,这三个人已经被她的眼神千刀万剐。“你们都疯了,但我没疯。”孟惠织喃喃自语,死寂的黑瞳中亮起一簇火焰。“不能留,不能留!”她扭头冲向餐厅,用柔软的腹部对着木桌的一角。或许是因为渴望太深刻,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变得很轻,像一根羽毛,身上的痛苦都消失不见了,身体爆发出惊人的速度飘向她的解脱。“啊——放开我!”一股巨力撕扯她的头皮,把她拖了回来。孟惠织按住抓着她头发的手拼命抠,那只手却纹丝不动,另一只结实有劲的胳膊圈住她的腰部,彻底禁锢住了她的行动。“滚,滚!别碰我!”她用手挠,用脚踢,用头撞,孟惠织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使尽浑身解数招呼到抱住她的人身上。“明符。”孟蝉封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去拿拘束带。”孟惠织瞳孔骤缩,凄厉地惨叫:“不!放开我——”孟明符扒开茶几下面的玩具箱,挑出经常用的那几件,动作娴熟地解开皮扣,伸手抓住孟惠织乱动的手腕。“滚开,别碰我!”孟惠织像一头被困住的幼兽,拼命扭动挣扎……做困兽之斗。孟明符扣住她乱挥的双手,接着,俯身将她的双腿也一一固定好,皮革收紧的瞬间,孟惠织的脚趾本能地蜷缩了一下。“疯子,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孟明符,是你!你是不是给我的假药?!”最后一道扣环扣上,束缚彻底完成。她彻底僵住了,试着踢动小腿,脚踝立刻被温热的大掌握住。“为什么要这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孟明符松开手,刚离开那温热的肌肤立刻被寒气侵袭。孟蝉封单手穿过她的双膝,将她横打抱起,送到她自己的小房间。房间的床头床尾装有横杠,平时玩捆绑游戏时用来固定t行拘束带,如果没有外人解开,绝无挣脱的可能。“大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孟惠织嘴中满是苦涩的咸味,“求求你了,这是乱伦的孩子,不能生下来,真的不行,求你了……”孟蝉封自顾自地将束带固定好,试了一下松紧,“你冷静一下。”他伸手贴住孟惠织的额头,没有发烧,又擦干她眼角的泪痕,做安慰状:“听话,惠织,听哥哥的。”孟惠织扭头一口咬住孟蝉封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鼻腔发出“咯咯”的颤音,她想撕下一块肉,如果可以,她更希望嘴里咬着的是孟蝉封的喉咙。痛死你!孟蝉封轻轻地笑起来,另一只手带着宠溺的意味拍了拍孟惠织的头,“松口。”孟惠织闭起眼睛,颌骨更加用力。打我吧,最好直接把孩子打掉。预想中的巴掌没有到来,孟蝉封的手一直塞在她嘴里,直到孟惠织没有力气,松开嘴,孟蝉封才把手收回来。光洁的手腕多出了一圈牙印,犬齿处咬破皮,露出内部的红肉,鲜血顺着手腕缓缓滴落,宛如妖艳的纹身。“消气了吗?”孟惠织眼前一黑,喉头冒出一股腥气,为什么这个男人能问出这种话?!“滚、滚开,你真恶心,畜生!我不想看见你!!”“好,我走,但你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孟蝉封掐住她的下巴,塞进一只口球,看见孟惠织愤愤圆睁的眼睛,只觉得可爱,“好好休息。”他给孟惠织盖好被子,关灯关门,留她在一片黑暗中。……“吃饭。”床上的人紧咬牙关,一言不发。孟明符捏紧筷子,撬她的牙齿,“惠织,张嘴。”照顾孟惠织的工作是他主动要过来的,这件事,他认为自己有很大责任,而且他也想这么做。孟惠织紧咬牙关,眼里全是抗拒,两人僵持了十几分钟,孟明符急了,筷子向里一戳,不小心蹭到她的牙龈划出血丝。“别这样。”孟明符的动作软下来,“你要是还不吃饭,我只能叫大哥过来。”孟惠织的表情有几分松动,仍然不肯张嘴,扭过头不看他。孟明符无奈地放下碗,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孟蝉封进来,端起碗,挖了一勺饭菜送到孟惠织嘴边,用一贯命令的语气说道:“张嘴。”条件反射般的,孟惠织张开嘴,温热的饭菜送进牙缝。香气萦绕在鼻尖,往日吃不到的食物现在强行送进嘴里,刺激口腔不断分泌口水。她在心里痛恨自己不争气,含着满嘴菜不咀嚼,死死盯住天花板,当自己是一具尸体。僵持了两三分钟,孟蝉封也放下碗筷离开,孟惠织暗松一口气,她的抗争或许是有用的。可还没来得及开心半小时,孟蝉封和孟明符又回来,带着一套软管和注射器。“不、不……!”孟明符按住孟惠织的脑袋,往她的嘴里塞进开口器,孟蝉封撕开软管包装,消毒,将软管一头插入她的食道,慢慢推进。冰凉异物入侵带来了强烈的反胃感,孟惠织“呜呜”乱叫,喉头不断收缩作呕。床板在她的拼命扭动下发出“吱呀”的哀鸣,手脚勒出一圈圈红印。注射器推注浆液流进胃管,整个过程持续了20分钟,孟惠织一开始拼命挣扎,到最后归于平静。浓厚的挫败感包围着她,她连绝食都做不到,她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清晰地认识到,她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她认命了,不再绝食,日复一日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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