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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段时间,她只顾着在顾家当牛做马,从来没为家里人考虑过。
想到上辈子凉薄的自己,都想给自己两巴掌。
“二哥!”
眼看着小妹眼眶泛红,苏正北给急得不行。
“青青别哭,二哥就挨了一拳,我可是把对方都给送进局子里,有了这次教训,相信他们肯定不敢再招惹麻烦。”
苏青禾抹了把眼泪点头。
“我二哥这么好,将来的二嫂肯定是个有福气的,至于你说的花铃,这么容易就见异思迁,被一点点利益就蛊惑,她配不上我二哥!”
“没错,现在二哥才不难过呢,提前看清楚,比结婚后要强多了,二哥跟你学的,这叫……及时止损!而且,该伤心难过的是她!”
苏正北心里难过吗?
应该难过的,毕竟付出过感情的,可又没有想象中的难过,最多就是气愤跟不甘,毕竟输给样样不如自己的陈家康,就像好好的一块糖,被茅坑里的苍蝇给叮了下,怪恶心的。
花铃难过吗?
第二天进厂,听说陈家康打人被抓进派出所,还要关一年,感觉天塌地陷,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
厂里人把她抬到后勤部,又是掐人中,又是要送医院的,好歹是醒过来。
花铃醒过来就知道哭,看她哭得凄凄惨惨的,有些人觉得同情,有些人就唾弃,骂她活该。
“你说花铃跟苏正北处对象处得好好的,干嘛想不开跟陈家康好,这才不到两个月,陈家康出事了,昨天花铃又被苏正北抓奸在屋,现在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这事也怪苏正北,好好的车队不待偏要学人家辞职下海干个体户,也不怕赔得裤衩子都不剩!也不怪花铃甩开他!”
“可陈家康被抓进去,花铃能等他一年吗?”
“谁知道呢!苏正北才离开不到两个月花铃就迫不及待找下家,陈家康可要蹲一年,等他出来没准花铃嫁人,连孩子都得怀上了!”
“我怎么觉得这花铃有点邪门呢!你看啊,她跟苏正北处对象,人家把她弄进后勤部,自己辞职不干了。
陈家康刚跟她处两个月,把她转正了,却因为她打架直接蹲监狱。
似乎谁跟她处对象谁倒霉,她自己好处没少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模样长得好有什么用,就是个扫把星,谁娶她谁倒霉。”
……
关于花铃不详,是扫把星的传闻,一上午的功夫就在厂里传开。
原本厂里的小伙儿见花铃哭得摇摇欲坠,生出了怜惜,也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处对象。
现在,都恨不得退避三舍。
花铃原本就又慌又乱,一时间没了方寸,中午忙主任安排的工作还老出错,都被骂了好几回,又听说流言,这会儿是真绷不住了。
趴在桌子上小声地呜咽。
正哭得伤心,办公室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好几个女人怒气冲冲闯进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办公室干什么?”
“你就是花铃?”
女人的怒火让花铃吓得一哆嗦,没什么血色的脸变得更白。
“我,我是花铃,您找我是……”
花铃还没问完,中年女人冲到她面前,薅住她的头,扬起手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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