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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立夏几位病人的状况才都渐渐趋于稳定,孟怀泽这也才终于有了些空闲的时间。
给最后一位老人问完诊,确定无甚大碍后,孟怀泽回去路上脚步久违地轻快。
过去这段日子他忙着给人看病,分不出多少时间陪邬岳,虽说邬岳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孟怀泽却总是怕他一个人待得无聊,现下终于能放松一二,他回家的步子也就越走越快,想赶紧见到邬岳。
结果,等推开院门,他心心念念的妖怪正坐在海棠树下,跷着腿倚在他请木匠用阿绯送的那些木头新打造的躺椅上,悠悠闲闲地闭着眼,一只手臂闲适地搭在椅柄上,另一手边的石桌上放着一小壶酒,这妖怪一边乘凉,一边眼都不睁地时不时地拿着饮上一口,看起来好不惬意。
孟怀泽觉得自己的一腔担心都喂了狗,他匆匆赶回来连口水都没舍得喝,这妖怪倒是舒坦。
孟怀泽卸下药箱放在石桌上,邬岳睁开了眼。
“喝的什么?”孟怀泽问。
邬岳挑了挑眉:“你也想喝?”
没等孟怀泽回答,他便迅速抬手,仰头将那壶中的最后一口全倒进了嘴中。
孟怀泽:“……小气鬼,谁还跟你抢。”
他低头要收拾药箱,却被邬岳伸手一把拽进怀里,身下的躺椅悠悠摇晃两下,微凉的嘴唇贴近而来,清冽的酒液从唇齿间溢过,掺着青梅的酸甜清香,顺着喉嗓流入肺腑。
等将一整口酒都哺过去,邬岳才松开孟怀泽,顺手给他擦了擦唇边的酒渍。
孟怀泽的嘴唇被酒液渍得红润,他过去极少碰酒,酒量也是差劲,一口酒下去,脸上已是沾了绯色。
他红着脸从邬岳身上爬起来,唇齿间酒香不散,残留着青梅的酸甜味道。邬岳对这些亲昵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孟怀泽不想显得自己没出息,脸上虽是热得厉害,却强撑着若无其事地问邬岳道:“哪来的青梅酒?”
邬岳道:“采芷给的。”
孟怀泽擦嘴的动作蓦地一顿,唇齿间酒的纯冽忽然间变得只余了酸。
最近这段时日采芷比往常来得频繁,常是带着各种各样精巧的小吃食,从自家做的盐渍杏子到街上买的各种小玩意儿,全是送给邬岳的。
邬岳这妖怪嘴刁得厉害,也不知虚作客套,不喜欢的尝上一口便再也不碰,采芷却也从来不恼,在院中坐上一会儿,便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孟怀泽不知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心里免不了有些犯嘀咕,却又觉得自己随意揣测并非君子所为,便强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这会儿或是酒气上头,齿间的那点酸意愈发浓重,心底也被这酸意晕得有些堵。
他有些生起闷气来,于是有些恼怒地低头,张口咬在邬岳的嘴唇上。邬岳刚躺在树下饮了一整壶酒,唇间的酒气比之孟怀泽更重,孟怀泽越亲越恼,恨不得一口气将那酒香全吹散了。
邬岳这妖怪皮糙肉厚,甚至根本没觉出孟怀泽在发狠地咬他,倚着手眼睛微眯,竟显得很享受这份主动。
孟怀泽又不舍得真下狠劲,最终还是有些愤愤地在狼崽子脸上掐了一把,松开嘴起身要离开。
邬岳抓住他:“干什么去?”
孟怀泽擦着嘴,眉间微蹙:“前些日子的那些草药还没来得及整理,我去看看。”
或许是阿绯找来了草药让要面子的邬岳深受刺激,第二天他便抓了一把阿绯找来的那草茎上了川箕山,夜里孟怀泽回家,一进院门便被堆了半院子的药草根茎惊得半晌没合了嘴。
现下这些草药正满满腾腾地摆了大半个西屋。
孟怀泽进了房间,刚走到药架前,邬岳便紧跟在他后面进屋来,径自过来,两手一伸从后面将人抱个满怀,脑袋埋在孟怀泽的脖颈间蹭来蹭去。
孟怀泽手下动作不停,一边干活一边问他道:“怎么了?”
邬岳没吭声,只是蹭的动作变成了亲昵的啄吻,揽在孟怀泽腰间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孟怀泽过去几月饱受这崽子的闹腾,对此简直再明白不过。
身后邬岳的动作愈发放肆,啄吻变成了咬噬,他叼着孟怀泽的后颈肉,一只手已是探进了孟怀泽的衣衫中。
孟怀泽一手抓着药柜,另一手拽着衣裳,喘息间已是有些招架不住的急促:“别闹。”
邬岳哼道:“就要闹。”
孟怀泽道:“我还有活没做完……”
邬岳不理会他。
孟怀泽的腰耐不住地弓起,最终还是委屈巴巴道:“去屋里。”
邬岳将人扛起来就走。
孟怀泽手头上剩的那些活终究是没再做成,两人一直厮磨到天黑,房内未点灯,昏昏暗暗的,将床榻间的欲望酝酿得愈发隐秘而粘稠。
此时已是立夏,天气有些热起来,孟怀泽发间潮润润的尽是汗水,他却根本等不及收拾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去这段时间他实在太累了,基本没好好休息过,被邬岳闹这一通释了些疲倦,却又放出更多得倦意,到最后时已是困得眼都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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