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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王摇头:“这个不行,他戴不上。”
还是个孩子,手指那么点细,戴什么扳指。
燕燎纵览全场,就属王信白最风流,衣袂飘飘,头上红绸锦带三条,风一吹,扬的都快上天了。
燕燎走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刀割断了王信白一条锦带,往白玉扳指里一穿,打了个红结。
王信白:“......”
我...你...我...
众人:“!!!”
“蹭蹭蹭”三两步又回到吴亥身前,头一低,把白玉扳指挂在了吴亥的脖颈。还伸手拨了拨红绳,又夸上一句:“好看!”
王信白一张脸又红又白,只差捶桌子:但凡吃了两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借三分月色,灯火辉明,燕世子薄红的脸,还有眼底迷蒙星光,纯粹至极,不含半点恶意,满满装着自己......
吴亥嘴唇轻启:“世子...”
燕燎把吴亥一推,扭头看漠北王:“父王,孩儿觉得这两样好!”
漠北王看着群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再看王远胡子都快炸开了,半遮着脸说:“给本王回去老实坐着去!”
......
从心口掏出来的白玉扳指还半蘸着体温,捏在手心里,一半凉一半热。
吴亥说:“这是世子亲手送我的。”
你亲手送给我的东西,一把剑,一台镇纸,一枚扳指。
剑早就断了,镇纸被你生气时挥到地上碎成了粉末,唯有这枚扳指,太小,贴身带着,得以存活到了现今。
两年前燕燎让吴亥跟着去咸安,郑重说可能会很危险,死了可能也不奇怪。吴亥便将扳指摘了下来,放在匣子里。
“若我此次得以活着回来,一定亲手碎了此玉!”
所以,再危险,我也不会死在外面。
在你死之前,我绝不会死。
可是吴亥终究没法碎了这玉。
方山涧里,那久违的温柔,不管不顾连夜要先带自己去百草堂的,也是当年送玉之人。
这世上唯一对他好过的两个人都不在了,唯有一个失心疯样喜怒无常的人,时冷时热,或热忱,或冷厉,或关怀,或杀伐,每一日每一日扎着他漂浮不定的心。
吴亥眼前好像又看到,五岁的孩子站在殿外,紧紧攀附着门上木橛,憋着哭腔,恳求疑问着:“世子,你好好看看我呀,究竟我要怎么样,你才会不讨厌我呀。”
没有答案。他得不到答案。
他也不想要答案了。
他早不需要谁来喜欢他了,只要他想,他轻而易举可以得到一片青睐。
但是没意思,他不想要了。
他只想把这个让他期许过更让他疼过的男人,从天上拽到深渊,一点一点地...毁了他。
这,就是活着。
燕燎声音压低,有些闷闷地:“本王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呀,这点屁大小事,有这么重要吗?
但是,旁边这傻孩子,难过的气场都快蔓延到自己身上了。
燕燎叹了口气,把弓扔到一边,坐到了吴亥对面。他伸手讨要:“给我。”
吴亥一怔:“什么?”
燕燎:“玉扳指啊。”
吴亥警惕:“世子要干什么。”
“先别问,给我就是了。”燕燎不耐,强硬拉过吴亥的手,从吴亥掌心拿走了那枚温热的白玉扳指。
吴亥当下也顾不上尊卑还是悸动了,扣住燕燎的手:“世子!”
燕燎笑了一声,“你急什么呀,我又不跟你抢。”
推开吴亥,燕燎在黑暗中把玩着毫无印象的扳指,玩够了,才又拉过吴亥冰凉的右手,亲自将白玉扳指套在了他的拇指上。
吴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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