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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延琛的目光落在赵清婉的身上,他开口道:“这时候,你都去了,我又如何能够安心在家中待着?”
听到楚延琛说的这话,对上楚延琛的双眸,那眸中认真而诚挚的担忧与情愫,令赵清婉的面颊一热,她别开眼,而后随手去桌边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后,小声道:“你、你同我不一样。”
“是不一样,公主殿下,千金之躯,可比我尊贵多了。”楚延琛笑着接上话头,“江南道那般险境,公主殿下更是去不得的。”
赵清婉听着楚延琛的话,她眉头一拧,而后带着一份气恼,开口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自己的身子,难道还不懂吗?”
“江南道如今是什么情况,又是疫病,又是流民,你去了那儿就你那身子骨,若是”她似乎是气急了,眼圈微微发红,盯着楚延琛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赵清婉低下头,闷闷地道,“你不能去,我这就进宫同父皇说,父皇最是疼爱我,一定会同意的。”
眼见着赵清婉就要出门,楚延琛也不逗她,他上前一步,将人拦住,而后温声解释道:“皎皎,这事,陛下已经下了决断了。君无戏言,这事儿是改不了的。而且,江南道之行,我是要去一趟的,有些事,需要我去。”
他说着又拉着赵清婉往书案那一头走去,将袖中的折子抽了出来,开口道:“皎皎,这一份折子,你好生看看。”
赵清婉疑惑地接过这一份折子,她低下头看着这一份折子,折子上是密密麻麻的字,写了太多,太过触目惊心,赵清婉越往下看,心头的惶然与恐惧越是深奥,到了最后,她这几乎抓不住这一份折子。
她抬起头,看向楚延琛,话语里带着些许颤抖,问道:“江南道的情况竟然是到了如此情况?”
“是,不仅仅是江南道,陛下今日曾言,北境戎朝似乎也有异动,西境或许是得了什么风声,已然是懂兵马,如今宁朝正处于最为紧张的时候,江南道一行,若是处置不当,宁朝便是四面楚歌。”
听到楚延琛的话,赵清婉的脑中仿佛是如遭雷击,她忽而想到一件事,北境戎朝异动,可是赵云薇才嫁过去多久,若是戎朝有什么想法,那么赵云薇
“北境异动?可是戎朝不是才与我们定了盟约?”
“利益之下,盟约不过是一纸空谈罢了。”楚延琛看着赵清婉面上的惨淡,他轻声将这一句话吐出。
这便是最为残酷的战争,是鲜血淋漓的正面战场才是战争,那每一步的算计都是战场。
第88章父子谈话
听着楚延琛的话,赵清婉半晌没有开口说话,她对于政治上的一切,有一种天然的直觉,虽然宁惠帝自小便带着她出入政事,但终究是将她保护得很好,她并未如此直接地面对这残酷的朝政与尔虞我诈。
她的脑中带着一丝混乱,开口道:“那阿薇呢?”
楚延琛抬眸看向赵清婉,他的眼中带着些许怜悯,轻声道:“若是宁戎两朝的盟约尚在,明珠公主自然平安无事,若是宁戎两朝开启战端,那么明珠公主将会是阵前祭旗的牺牲品。”
他的话语很平静,可是这平静的话语里却听得人心头发寒。
楚延琛走至赵清婉的身边,他轻轻地揽住赵清婉,而后温声安慰道:“皎皎也不必太过担心,只要江南道一行的事处理得妥当,北境和西境应当也不会妄动,戎朝毕竟才和我们签订了盟约。若非真的让人有机可乘,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听着楚延琛的话,赵清婉微微平复心底的情绪,她嗅着楚延琛身上清淡的药香味,一股安定的感觉漫上心头,她小声道:“好,这一次江南道之行,我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楚延琛轻笑一声,他没有同赵清婉说,这一次江南道之行,最需要担心的不是她,办事的也不会是她,她是皇家推出的一个标志,随同的世家子早就有所安排了。
“是,不过皎皎,你可能需要先面对的是皇后娘娘。”楚延琛低声对着赵清婉说道。
赵清婉忽而想到母后定然是不会同意她去那般危险的地方,一想到这里,她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她习惯性地往后靠了靠,依偎在楚延琛的怀里,而后小声嘀咕着:“算了,这事儿,就让父皇头疼吧,反正也是父皇的主意。”
“对了,那你”赵清婉侧过头,突然间发现自己同楚延琛是靠得这般近,她的面颊微微发红,想到自己还在同楚延琛生气,她神色一僵,而后挣脱开来,闷声道,“你得喝药了,我去看看你的药好了没有?”
言罢,她就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楚延琛看着赵清婉匆匆离开的背影,他笑了一下,无奈地将手边的折子收了起来,而后眼中的神色慢慢地沉寂下来。
他想了想,便就带着折子出了房门,朝着楚大老爷的书房行去。
楚延琛走到书房外的时候,便听得房中传来低低的交谈声,这时候秋意渐浓,入秋之后的天气降温得极快,不过短短数天,便感觉到了冷意。
屋子里率先传来的是楚大老爷的咳嗽声,而后是大夫人不满的劝慰声。
“多大的人了,怎的还怕喝药!你看看,这两日是不是咳得更厉害了?对了,你可离怀瑾远一点,莫要把这风寒传给了怀瑾。”大夫人的声音温婉动听,虽然是絮絮叨叨的责骂,可是却宛若是秋日里的吴侬软语,只听得人心头熨帖,未曾有半分不适。
难怪这两日都未曾见到父亲?他恰好也是在养伤,故而并未有多想。这段时日,确实是他太过疏忽了。楚延琛心头微微一沉,一股自责油然而生。
只是听着屋子里的娇声低语,他忽而想起来,二老爷曾经调侃说大老爷有时特地惹怒了大夫人,便是想听听大夫人这般在耳边的絮叨唠嗑。他当时还以为是二老爷说的是玩笑话,如今听来,估摸着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平日里大夫人总是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沉声说话时,也是给人一种大气严肃的感觉,原是在人耳旁低声念叨的时候,会是这般地小意婉转。
楚延琛放重脚步,而后敲了敲门,听到门外的声音,门内的絮语声登时就消失了,而后听得楚大老爷略微不满的一声‘请进’。
楚延琛推门而入,便见着楚大老爷倚坐在椅子上,桌前放着一旁蜜饯,而大夫人的手边还放着半碗药,见着进门的楚延琛,大夫人急忙起身,她沉声问道:“怀瑾,你怎么来了?”
“见过父亲,母亲。”楚延琛笑着躬身一礼,他低声回道,“刚刚从宫中回来,有些事,需要和父亲回禀一下。”
大夫人听到这里便就明白定是有大事需要和楚大老爷说,故而她也不在这里耽搁,笑着将手中的药碗收了,而后道:“那你们父子俩好好谈,我将这些东西先收了。”
她收了药碗,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而后对着楚延琛,道:“你父亲这两日染了些许风寒,你莫要靠得太近,若是传你这儿就不好了。”
“你也注意点,知道吗?”大夫人又回头叮嘱了楚大老爷一声。
“咳咳,是,是,我晓得了。你放心。”楚大老爷无奈地挥了挥手,表示明白。
等到大夫人出了房门,将门阖上以后,他便示意楚延琛坐下。但还是注意着让人不要坐得太近。
楚延琛盯着楚大老爷的面色看,注意到他的面容憔悴不少,眉宇间满是疲惫,他心头一跳,而后开口道:“父亲身体不适,我却未曾察觉到,是儿子不孝。”
楚大老爷笑了笑,他低低咳了一声,而后举起水杯,浅浅饮了一口,接着道:“你这些日子遭了不少罪,卧床休养,又如何要察觉我的情况,况且素来都是老子关心儿子,怎的就要儿子关注老子的情况了?你呐,就是思虑太重,哑先生不是说了,让你放宽心,好好养伤。”
“别什么都放在心上,我都还在呢。”楚大老爷放下手中的水杯,他打量了一番楚延琛,见楚延琛虽然面上神色略微苍白,但是精神还算可以,才放心地叹了一口气,道,“这次的事,收尾都收干净了。闵埕的人,都清干净了。”
“你放心,牵扯不到常旭那小子。常奎也不是吃素的,能跟着陛下一路风雨过来的人,又怎么会护不住自己的儿子,况且,那小子,机灵得很。这一次陛下点他去江南道,不是因为你让他动手而让陛下不悦了,是他老子自己向陛下提的。”
楚延琛尚未开口问询,楚大老爷仿佛是什么都知道了,三言两语间就将楚延琛心中的担忧解开。
“咳咳咳、咳咳”话说到这里,楚大老爷忽而间就咳了起来,绵延的咳嗽听着人心惊胆战的。楚延琛疾步走上前,倒了温水递过去,而后又伸手轻轻地拍着楚大老爷的后背,替他顺着气。
这时候虽然天气转凉,但是楚大老爷穿得并不算多,手拂过他的后背,楚延琛可以感觉到薄裳之下的骨骼,楚大老爷这段时间似乎是瘦了不少在,这个认知让楚延琛低头朝着人看去,这般近的距离,更是清晰地感觉到人清瘦了不少,鬓发处也是灰白一片。
也对,楚大老爷早就过了花甲之年,这般接连操心,如何能够不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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