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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婉闻言,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这话说得挺有道理的。她自个儿也算得上一个美人,可是在楚延琛的面前,倒也确实是无法自信自称。
楚延琛见赵清婉这般模样,他笑着伸手将赵清婉被风吹乱的碎发拂开,仿若安慰地道:“皎皎莫要担心,在为夫心里,皎皎这容颜,并不比为夫差。”
听着这话,赵清婉忍不住斜睨了楚延琛一眼,咬牙道:“是,你最美,所以当初那位吴家子都对着你唱,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
楚延琛似乎是想起了某些不大美好的记忆,他伸手揉了揉眉心,而后开口道:“皎皎,这曲儿,你还是别唱出来得好宫调高了些,徵调也弱了点”
听到这里,赵清婉终于是怒极了一般,她悄然伸手拧了一把楚延琛腰间软肉,不过轻轻一捏,便迅速放开,而后闷声道:“音律这些东西,可难了,比习武难多了。”
楚延琛笑了下,他伸手拉住赵清婉,温声道:“没事,等此间事了,回去了,你若是有兴趣,我教你。”
丝丝缕缕的阳光洒下来,午间的阳光很温暖,将空气里的些许凉意驱散,落在两人的身上,莫名地增添了一份温柔。
“怀瑾,我曾经爱慕的是文卿哥哥,我想这一点,你是知道的。”赵清婉平静地开口道。倒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那一份求而不得的情愫已然消散了,偶尔间想起,不过是些许惆怅。
“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天起,我同他便是陌路,我想着好好做你的妻子。至亲至疏夫妻,有些话,你不方便同我说,可以不说,但是我不希望你骗我。”
毕竟他们之间,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儿女情长,她或许是在某些方面天真了些,但不是傻。尤其是这段时日以来,她更是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之间横亘着一道看不见的永远都无法消除的隔阂。这是他们俩之间的身份使然。
楚延琛低着头,他面上的神情一片平静,接了话头道:“我的妻子,只有你。一开始是你,最后也只会是你。这一桩婚事,是天意,却也是我心中属意。”
他知道赵清婉其实一直都很介怀他们的开始,这是一桩算计来的姻缘,她心中忐忑,觉得对不住他,便又觉得他心中并不会有她。
其实不然,最开始是逢场作戏,可是到了后来便是假戏真做。
话一旦说开了,也便也就没什么了。曾经一直梗在两人之间的疏离,在这一刻缓慢地消融。
二人慢慢地走着,轻轻的脚步声在街巷间回响,很轻微,却又莫名地默契。
“我看那一位齐公子很是正直。”赵清婉轻声说道。
楚延琛眉头微微一挑,对于赵清婉此时说出的话,倒是颇显惊诧:“那一位齐公子的父亲是齐老太爷的长子,也是他的原配所出。齐老太爷的原配在他心底的地位非同一般,可惜死得早,就给他留下那么一个儿子,然而他捧在手心里的长子意外早亡,留下了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齐老太爷自然是将这一位孙儿捧在了心尖尖上,大抵是隔辈亲,他希望那一名孩子有着最为光明的未来,故而将人教导得光明磊落。一窝的狐狸里,贸然就出了这么一只天真乖巧的兔宝宝。”
赵清婉沉默了一会儿,她将刚刚未出口的话语吐出:“从老狐狸那儿套话怕是不容易,但是兔宝宝却是好拿捏得很。”
楚延琛微微一怔,他没想到赵清婉会提出如此想法,看着略微别扭的赵清婉,他忽而明白过来,她在尝试着成长起来,想要分担一些东西,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是的,软肋既然自己冒了出来,咱们就应该及时拿捏住。”
“攻其不备,才会有效果。再晚只怕咱们可就碰不到那只天真的兔宝宝了。”楚延琛的眸色略微深沉,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
赵清婉看了楚延琛一眼,疑惑问道:“可是,应该怎么偶遇那一位兔宝宝?毕竟对方只是天真,可不是傻乎乎。”
那一位齐宇甯,性子上是天真正直了点,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察觉不到对方刻意地靠近,与试探。若是让人警觉过来,那一位兔宝宝跳回老狐狸的身边,那可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楚延琛一脸的镇定,他拉着赵清婉往另一头走去,他的脚步不快,行进的方向似乎也是漫无目的的,他低低地道:“他是恩科学子,喊着我一声老师,师生之前的教导指点,都是正常的。”
“我们刚刚已经闲逛了许久,在松墨古店中偶遇,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听着楚延琛的这一句话,赵清婉有些意外,她不明白楚延琛怎么确定齐宇甯一定会去松墨古店,况且这店不止一家,他又是如何猜得准人在哪一家呢?
“先前在齐家时,我嗅到那齐宇甯身上带着一股墨香味,正是松墨。想来齐宇甯平日里是个喜欢练字的人,要知道那松墨的气息极淡,若不是日日勤练,那松墨香是不能浸染得如此明显,而齐家的金贵公子,用的松墨怎么可能会是次品呢?在这南城里,最为出名的松墨店便是在这条街巷上。”楚延琛的面上很是平淡,对于这诸多算计,坦然而直接。
“喜爱练字的人,若是心不宁,便会去练字,而松墨店里,满是熟悉的松墨香,其实是最适合练字的地方。先前我们到达齐家的时候,书房里传来的争吵,应当便是齐老太爷同齐宇甯起了争执,齐宇甯是一个孝顺的人,若不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应当是不会忤逆长辈的故而,此时,他的心境应当是不静的。”
赵清婉只是想不到不过是这么短短一小段时间,楚延琛竟然已经想到了这么多,也盘算了这么多。
果不其然,他们不过是走过两三家的松墨店,便在第五间的一间古朴典雅的松墨店见到了那一位耿直的齐公子。
楚延琛携着赵清婉沉默地走至正聚精会神在一张书案后临帖的齐宇甯。
齐家在南城的风评极好,故而对于这一位酷爱练字的齐家公子,南城的松墨店老板都认识,还特地给他空置了一个位置供他随时来练字。
而齐宇甯的字确实写得极好,一笔一划,极具风骨,入木三分,令人赞叹。平日里倒是也有人入店后会站在一旁沉默欣赏,因此对于楚延琛和赵清婉的动作,松墨店的老板也是见怪不怪,当然这也是因为楚延琛和赵清婉两人看起来身份尊贵,气度不凡。
然而在远处守着,见到走近自家公子的两名齐家下属则是脸色微变,其中一人想要上前一步阻拦,但是尚未靠近,便重九悄无声息地拦了下来。
“字不错,可惜,心不宁。”楚延琛低声道了一句。
这一句话,将心绪飘忽的齐宇甯惊醒,他握着毛笔的手一抖,那落下的笔话微微一抖,这一副字帖便就废了。
齐宇甯抬头看去,看到站在一旁的楚延琛和赵清婉,他心中一惊,急忙将手中的画笔放下,而后站了起来,对着楚延琛躬身一礼。
只是在他行礼的时候,楚延琛早一步将人扶住,在对方开口之前,笑着道:“出门在外,不必多礼。”
这一句话是在提点齐宇甯莫要说漏了口。齐宇甯只是耿直了些许,确实并不木讷,听到楚延琛这般说法,心思一转,便就明白过来,遂就开口道:“学生见过老师,见过师母。”
听着齐宇甯的叫法,赵清婉面上微微一红,但却也是落落大方地稍稍点了点头。
“老师,您怎么会到这儿?”齐宇甯惊奇地问道。
楚延琛笑了一下,他看着这一方松墨店,平和安静,倒也算是个谈话的好地方,他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同样坐下的赵清婉,道:“初来乍到,对于南城的情况,我还不是很了解,刚刚便想着同夫人一起随意走走看看,心中也好有个准头。”
齐宇甯恭恭敬敬地坐在一旁,听着楚延琛的话,他双眸一亮,可是很快便又暗淡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甚愉快的事情。
“老师和师母,为国为民,辛苦了。”齐宇甯低声地道了一句。
松墨店的老板见齐公子与人交谈,瞅着那姿态,气氛融洽,便就极有眼力地奉上了一壶上好的茶水。
齐宇甯对着松墨店老板拱手道谢,遂又抬手给楚延琛和赵清婉沏了一杯茶。
“老师,师母,请喝茶。”
楚延琛伸手端起推送到手边的茶杯,轻轻一嗅,淡淡的茶香味飘了过来,茶香味很淡,可是却莫名地引人入胜,混合着屋子里的松墨香,给人一股奇特的感觉。
他低低抿了一口,笑着道:“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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