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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被那黝黑的眼睛盯着,回想起手上那湿热的触感,耳后红成一片。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将手中帕子扔到胤祺身上:“既然已经醒了,就自己收拾干净。”
胤祺忙起身,浸湿帕子,将头脸手脚都擦了一遭,又换上干净衣裳,闻着身上酒气已经去了九成,却仍然怕熏到黛玉,依旧躺在外头的踏上,哄着黛玉躺到床上睡觉。
榻和卧床隔得并不如何远,也已深,一夜折腾下来,黛玉早已困顿连连,不过是担忧着胤祺,让她强撑着没有睡着,此时她心事放下,躺在柔软的蝶恋花被褥里,闻着供桌上摆在的佛手香味,很快陷入了梦乡,在梦里好似还有蝴蝶在不断翩跹。
胤祺躺在榻上,昏昏欲睡,听着黛玉清浅的呼吸,回忆起黛玉手上肌肤的嫩滑,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风也不语,只有月亮挂在天空,照着这对有情人。
一夜好眠,次日,胤祺再醒过来,已经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的胤祺决定放过舞文和弄墨自作主张之事,只傻笑着等着黛玉起身。
黛玉嘤咛一声,从美梦中醒来,见到的正是已经洗发擦身,刮了胡子,换了新衣的胤祺,只见眼前人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黛玉一见着胤祺盯人的灼灼目光,瞬间便想起夜里发生的事情,她红了脸,勉强镇定地看着胤祺,胡乱说了几句话。
尽管听出了黛玉这几句话都没走心,胤祺也不在意,他依旧认真的一句一句回了黛玉的问话,并在之后的日子里,与黛玉相处时间更多,不仅与黛玉说着家常闲话,看着黛玉处理家事,更是挥退了下人,与黛玉交代着即将到来的战役。
从准噶尔的地理位置,到他们的风土人情,再到准噶尔、大清与鄂罗斯三者复杂的关系,与黛玉说明,为什么这场战争非打不可,甚至就连准噶尔与大清的兵力对比,胤祺都细细与黛玉分析过。
除了此次战争具体如何行兵布将之外,旁的事情黛玉都知晓的差不多了,这竟然奇妙的安抚了黛玉几分,比起战争的残酷,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等到黛玉终于将局势了解的七七八八,京中的队伍也已经集结,准备向准噶尔开拨。
康熙亲自率阿哥们前往,唯独留下皇太子监国。
第179章出征
康熙三十五年的二月三十日,在祭过天地之后,大军从京城出发。
沿途的道路两旁站满了京中百姓,有看热闹的,为森严的队伍而欢呼,也有为亲人送行的,抹着眼泪追着往前跑,恨不能随着送到边疆。
过了正午,康熙骑着马出了德胜门,正是春日好时光,城外路旁盛开着星星点点的野花,虽不甚名贵,瞧着一片欣欣向荣。
康熙大喜,只觉着这是上天都在暗示,此次出征,必将大获全胜。
“吁”,勒住马,康熙示意送驾出城的太子止住,淡淡说道:“止步吧,京中便交给你了。”
在康熙看不见的背后,太子低垂的脸上,神色扭曲,既有对康熙的不舍,又有对康熙出征的担忧,更多的是,对掌握监国大权的狂喜。
他翻身下马,眼含热泪地磕了个头:“皇阿玛,您放心,儿子必定不让您失望。”
康熙定定地看着英姿勃发的太子,眼中闪过几分异样,却也并未多语,他点点头,一挥马鞭,一马当先,率着众将士跑了出去。
金色的盔甲被正午的阳光照相得闪闪发亮,头盔上的红缨上下晃动,野心勃勃的帝王奔赴远方。
胤祺等几个阿哥,匆匆下马向太子行礼,随后又翻身上马,向康熙离开的方向奔去。
随后是将领,士卒,黄沙被马蹄和士卒跑得高高扬起,没多久,整个路上只见着尘土飞扬。
直到出行的大军远远消失在天际,太子才拍了拍沾满黄沙的衣裳,转身离开。
眼中是再不压抑的踌躇满志和意气风发。
此次出征,依旧是分为三路大军,康熙亲率中路军自京城出发,经过独石口,顺着克鲁伦河上游北上。
另外两路大军从八旗中精心挑选了骁勇善战之人作用统帅,东路军由萨布素统领,沿着兴安岭,堵住噶尔丹东边的逃脱之路,西路军由费扬古负责,前往昭莫多,设下埋伏等着噶尔丹的到来。
费扬古率领的西路军,已经于二月十八日启程,而萨布素率领的东路军,将在四月出发,这日出发的,便只有康熙亲自率领的中路大军。
天子坐镇,中路军令行禁止,再没有任何吵架斗殴之事,每日也按着计划往西北走去。
康熙坐在高头大马上,虚虚拢着马鞭,看着令行禁止的队伍,很是自得,有如此儿郎,何愁边疆不稳,又何愁战争不胜。
然而康熙的好心情,只维持了两三日,日头落下,中军搭起帐篷,埋锅做饭,康熙坐在正中的御帐里,就着牛油蜡烛的亮光,看着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折子,皇帝不在京中,尽管已经命令了太子监国,但康熙依然不放心,凡重要事情,务必快马加鞭送至御前。
梁九功躬着腰,站在康熙身后伺候,眼睛不敢往折子上撇一眼,手臂粗的牛油蜡烛被风吹得闪一下,御帐里亮度骤然降了许多。
转过身子,梁九功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铜剪,对着牛油蜡烛的烛芯轻轻一剪,咔嚓一声,牛油蜡烛应声而亮。
“啪”,随着灯芯的爆鸣,另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梁九功忙不迭转身,唯恐是风吹掉了什么,若是砸到康熙,他万死也难逃其咎。
回头一看,梁九功叫苦不迭,甚至宁愿是康熙被砸到了,无他,原来是康熙站在案前,双手撑着桌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一份明黄的缎面折子被甩在地上,从甩开的页面里,能勉强看到臣费扬古奏上几个字。
梁九功眼皮一跳,忙将头低低地垂下,躬手肃立着等着康熙的旨意。
费扬古率领西路军,已经走了快二十日,然而行军进度却远远落后于计划,费扬古想尽了办法也无法让对于走得更快,唯恐延误战机,实在没有法子,给康熙上了这个折子。
这却不是费扬古能力不够,他是内大臣董鄂鄂硕之子,孝献皇后董鄂氏的弟弟,是平定三藩之乱的得力干将,上一回亲征准噶尔,费扬古也立下了汗马功劳,是员猛将。
无论从家世,还是军功,费扬古都足以服众,正常时候绝不会出现他指使不动的情况,然而这次,康熙将蒙古过来的五百骑兵,编入了费扬古的麾下。
蒙古人对于英雄还是敬佩的,知晓要编入费扬古麾下,倒也没有什么不满,穿上盔甲,骑着马便直接过去了。
但双方到底没有相处过,没多长时间,蒙古人与费扬古的手下便起了不少冲突,更不要说日日饮酒,视军纪于无务,费扬古管了几次,将他们惹恼了,旁的倒也不说,只每日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
催狠了,便是怕马累病了,上了战场无法作战。
蒙古人为首的是亲王,爵位比费扬古高,有他在背后撑腰,费扬古可以说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得已,只能给康熙写信求助。
要知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么多人每一日的粮草消耗都不是小事,户部提前算过了粮草用量再拨过来的,耽误久了,口粮不够,唯恐哗变。
敌人还没见到,自己人内部就起了矛盾,这犹如一盆冷水,将康熙的志得意满浇灭许多,得意的心淡了几分,他好容易喘匀了这口气,大声对外喊着:“叫胤祺过来。”
梁九功忙掀开帐篷传旨,机灵小太监一溜烟地跑了,去后头的营帐寻找胤祺。
胤祺刚从热水洗过头脸,听到康熙召见,忙换了身清爽衣裳,向中军大帐走去。
小太监一来一回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梁九功将满地的折子收拾好,康熙喝着江南送来的新茶,心中的怒气也平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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