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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郎爸郎妈正等着他们俩,远远看到两人的身影,郎妈便动身上前迎到院门口去,叶礼乔赶紧快走两步。
“郎妈,想我了没?”叶礼乔弯腰虚揽着郎妈,满面浮笑,郎远这个亲儿子跟在後头,都没得到自己亲妈一个眼尾。
“你说可想?这都多长时间没回来了!我看看,又瘦了,可怎麽办哦。”郎妈托着他的手,看看脸又摸摸背,叶礼乔哭笑不得,觉得郎妈那眼神跟在菜市场挑菜简直没两样。
他拥着郎妈进院,嘴里巧笑地卖了个娇:“外面没有您的好手艺,我吃饭不香嘛。”
郎妈被他这句话说的又是开心又是心疼,可还不待她说什麽,後头郎远先急了眼:“乔你少说这话,不然显得我每次挑嘴都贼不是东西。”
郎妈回手掏来自己儿子,手上使劲拧了两下郎远的胳膊,笑骂道:“好意思说。”
郎爸站在檐下,背着手,默默地等着人来,叶礼乔直起身朝他喊了声“郎爸”,他点点头,应声之後转身去了厨房,郎妈跟上去,两人在厨房和餐桌之间来来回回布菜摆碗。
晚饭只有四个人,郎爸郎妈愣是准备了十数道菜,大圆桌子都快要堆不下,叶礼乔默默地运了口气,拿起了差不多千钧重的两根竹筷。
家常闲聊,叶礼乔嘴里一刻不得闲,不是说话就是吃,但凡他盘子里没了荤腥,下一秒绝对要被四面八方伸来的筷子再度填满。望着眼前碗里总也消不下去的小山,叶礼乔实在捱不住了,他按住郎爸还要拿他碗去盛汤的手,头摇的飞快:“郎爸,真不能吃了,再吃我要晕过去了。”
郎爸从来话少,虎着个脸,瞪着他说:“见过饿晕的,没听过吃饭晕的。”他格开叶礼乔拦他的手,舀了碗扎扎实实的排骨汤搁在叶礼乔面前:“吃!”
郎爸手指不容置喙的那麽一指,叶礼乔就是塞也得塞下去,他忍不住垮了表情,就义似的捧起了碗。
郎远在一边瞧热闹瞧地开心,叶礼乔越过碗沿向他投去含刀的一眼,果断祸水东引,他用极柔和的嗓音了了说了一句:“我们远的婚事要提上日程了吧,跟人姑娘处了挺久了……”
郎远顿时头皮一麻,急道:“乔你……”
果然,下一秒就得到一连声的斥骂:
郎妈:“谁知道他怎麽想的,一点不把终身大事当回事,你小心七拖八拖,好事给你拖黄了!”
郎爸:“哼,大小夥子没个男人样,要是我姑娘,绝对叫踹了你!”
轮到叶礼乔好整以暇作壁上观,正好不愉快地慢慢吸溜汤汁呢,不想郎妈突然转过脸来朝向他,语气放柔了些说:“乔啊,你也是,别光顾说道他,你……”
不过话刚起了头,郎爸一声咳嗽打断了她,“让他好好把饭吃完。”
郎妈朝郎爸看过去一眼,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叶礼乔垂下眼,低头默默地捧着碗。
散了席,郎爸不让孩子进厨房,跟郎妈两个人关了门进去收拾,郎远笑着拍拍叶礼乔,一人一把竹椅排排坐在檐下。
厨房里,郎妈凑到郎爸跟前,“干嘛拦着我,乔跟远不一样,身边没人提点着,他更不知道把这些事情放心上了,这麽大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郎爸“啧”了一声,说:“你别老说乔跟人不一样!你这会儿催他一下,他赶明儿就能随便给你领回来一个。他心思重,就让他顺其自然,急不得。”
郎妈一听,叹了口气,没再说什麽,接过郎爸冲洗干净的盘子放进旁边的筐。
按照城市的节奏,此刻时间还很早,但在村子里,连家禽家犬都到了要休息的时间了。天上挂的还不是满月,但十分透亮,月牙的轮廓边缘都格外清晰。
叶礼乔又成了那副灵魂离体似的呆样,郎远知道他的德性,很无语但也没跟他说话阻碍他费劲消食。
倒是叶礼乔,缓了一阵儿,转头看一眼难得沉默的郎远,问他:“为什麽不想结婚?感情不好吗?”
郎远像是也在魂游天外,好半晌动了动垂下眼皮,勾着唇角但明显没什麽笑意的说:“就是觉得……没意思。”
叶礼乔睨他一眼,郎远赶忙解释起来:“不是,不是说她没意思,是……觉得自己没意思。”
郎远在县城机关工作,当年费劲巴拉的闷头埋干两年才考进去,满怀憧憬和干劲想要做出点像样的实绩,他不挑剔,什麽都愿意干,做什麽都觉得有意义。有一次他还挺不好意思地跟叶礼乔说:“说出来跟中二病似的,但咱现在真就是奔赴在建设祖国建设家乡的第一线了,我骄傲!”
骄傲了没两年,他的意气很快磨平。
“乔,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去上海,至少挣得多,能像你一样实打实地解决很多问题……”话说到这儿,他又垂下了头,“也不是,我没你那麽厉害,出去了也不一定能做到什麽。”
其实他的生活很安稳。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父母健康和睦,有一个可爱的女朋友,还有叶礼乔这麽个靠谱的兄弟,虽说大富大贵是指望不了的,但他本来也志不在此。
现状无论是对父母来说,还是放眼整个村子,都绝对是一种巨大的进步了,是很多人都羡慕的生活,可是……可是……
郎远瞥见叶礼乔眼带认真神色的在旁静静听着,陪着,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在他面前说这些,便作了轻松状玩笑了句:“嗐,我大概还是书读浅了,一知半解的发点牢骚……”
“过得不开心吗?”叶礼乔打断他的玩笑,直言问道。
不开心。
郎远很想这麽说。
生活就是这样了吗?安稳平静但死水一滩,无论曾经有过什麽意气最後都要乖乖的自己松手,日复一日里什麽也改变不了,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好的年华白白流逝,眼睁睁看着自己脚下的路几十年都不会有变化,自己走街串巷在村子里瞎忙瞎转,等到老了再坐在门前等着别人也偶尔来串自己的门……
可他不能这样对叶礼乔说。
叶礼乔跟他一样的年纪,肩上已经扛了太多沉重的东西,这样的安稳和平静尚且是他拼尽全力一刻不得停歇才好不容易得来的,哪里还能再要他承接自己这些自我又缥缈的坏情绪。
郎远拖着椅子坐的离叶礼乔更近一些,伸手揽着他的肩,故作深沉地说:“到了哥这个年纪,开心不开心的那都不是事儿,男人嘛,不能光图些肤浅的快乐,要雄起!”
叶礼乔顿时没好气的杵了他一肘子。郎远了解他,他也同样了解郎远,越是这样嘻嘻哈哈越是心里在意,郎远想做什麽他也许帮不上忙,但他有自己的方式。
叶礼乔顺着郎远的心思,不那麽严肃沉重的继续这个话题,只用随意宽慰似的语气说了一句:“想做什麽就去做,别有後顾之忧,年纪轻轻的,什麽都别怕,知道吗?”
“哟,教育起你哥来了,弟弟要造反!”
“滚,咱俩一样大。”
“大俩月也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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