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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安随便怎么称呼都行,哪个称呼顺口就喊哪个就是了,我不介意的。”林柠清晰地感知着自己的脸不受控地越来越烫,几乎快要成红苹果了。
“可是柠柠叫我陈公安诶,只有柠柠这样叫我,我如果叫柠柠姐姐,那不是同林耀祖的叫法一样了?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呢。”陈岑的身影笼罩住了林柠,眼里的戏谑逐渐变浓,语气却是委屈极了。
“反正随便陈公安怎么叫都行,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林柠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下,她好像有些懂了自己的心思,如果再不懂,她就是块石头了。
可女孩的羞涩,陈岑提起的年龄差,以及她还尚不清楚陈岑对于她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让她对于自己产生的情愫感到羞耻。林柠无法面对,转身就又是想逃,可这一次,陈岑一把拽住林柠的胳膊,将林柠拽进了怀中。
陈岑低下头,男人清爽的气息俯了下来,两人的眉眼只差着发丝的距离,几乎要紧贴在了一起。陈岑的薄唇凑近柠柠发红的耳尖,林柠的头皮一阵地酥麻起来,想要挣脱陈岑的桎梏,但却被陈岑拽得更紧了。
陈岑神色暧昧,缓缓开口,嗓音却变得沙哑:“柠柠,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可能叫你姐姐。当然,除非你求求我……”说到最后,陈岑自己的语气也变得晦涩不明了起来,喉结更是不受控地动了动。
“我真的要走了!”林柠的耳尖感受着男人炙热的呼吸,她再也不敢多想,忙甩开了陈岑已经放松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巷子,就连再见的话都忘了说。
而在林柠挣脱陈岑的一瞬间,在林柠忽略的背后,陈岑的手一放松,刚停在巷口时就一直被他握在手中的BB机,顺势掉进了林柠忘了拉上拉链的挎包之中。
林柠毫无察觉。
陈岑想到明天又可以见面,便耸肩一笑,扭动钥匙,驱车离开了巷口。
回到家,林柠赶忙用冷水拍了拍红透的脸,正打算直接回房间时,却听见从卧室里出来的林妈问道:“柠柠,你回来的时候见到耀祖没有啊?他今天真是玩得忘了性了,这都快八点了,还没回来。”
柠柠脸上的燥意还未消,只得背过身子,摇摇头,低声回答没有见到,然后飞快回了屋子。
不知道林柠开了窍的林妈,奇怪地挠了挠头:“怎么今天大家都这么奇怪呢?还有林耀祖这死东西,到底跑哪去了呢?”
第25章“谨慎”时间再次倒带,让我们一同……
时间再次倒带,让我们一同返回两个小时前,林柠正在宴邀陈岑和徐子佩之时。
一只野鸟在空旷的天际滑翔,停在了已经算是出了城的泥巴路边开始啄食裸露在外的昆虫。在泥泞路的一侧是绵延几里的农田,田野之中不时还镶嵌着一些错落的各式各样的泥屋平房。
在其中,一间破乱的瓦房里传来了男人们的呼天骂地的嚣叫。
瓦房不大,在屋子里,也就只摆放着三张麻将桌,此刻麻将桌的四方上都坐满了人,甚至每张麻将桌的周围还围了两三个津津有味磕着瓜子的看客。显然,这里是附近居民娱乐消遣的地。可今天,不是节假,不是周末,更不是农休。这些人物们能够在这个时间点,在这间靠近乡下的瓦房里聚集,不难让人想到一个群体,那就是混混们。
“啪——”
林耀祖抹起一块麻将,手指在麻将牌上摩挲片刻,便眉开眼笑地翻牌,用力打在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胡了!清一色!”
林耀祖笑呵呵地扫视众人,便将自己的横牌一把推倒,将牌面露出给其他三人看。
“麻子,你给我八毛,别赊账!”林耀祖一边朝自己正对着的王麻子说道,一边同其他一起洗牌。
王麻子也跟着一起洗牌,语气烦躁:“赊着赊着,赊够五块,我再给本月票给你。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我就不信我手气能一直差!”
林耀祖轻嗤一声,双手却一直不停地码牌,斜眼看向王麻子:“麻子,第一次我不跟你计较,是把你当朋友。可你也不能把我当傻子啊,拿本假月票给我,做人不仗义啊!赖二娃,你说是不是?”
林耀祖说完,将眼神投向平日里最为讨好他的赖二娃,但也不等赖二娃回应,又低下头来感叹起王麻子的为人不正,声音之大,几乎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当然,也不是林耀祖不计较,是林耀祖知道,已经出了这个屋子,你才发现东西是假的,人家自然是不认的,就算找王麻子算账也不会有结果,只能吃下上一次的闷亏。
果然,王麻子一听这话,脾气也上来了:“你说假的就是假的?耀祖哥,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啊,这叫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混江湖的,怎么也要讲个忠孝礼义吧?”
“那你先把今个的八毛给我啊。不过那月票不管真假,我都不认了,我这个人俗气,赢了钱就必须看到钱。”林耀祖今天来这,心里本就堆着气,被王麻子这无耻的翻脸不认账一激,直接一只手推倒牌面。这人本来在家中就是被宠溺的性子,自然也是个混账脾气。
“耀祖哥,这不是你先污蔑我吗?我被污蔑的损失,可别这八毛大得多呀,今天这么多兄弟都听到耀祖哥的言语了。你凭什么说我那月票是假的,耀祖哥说话做事可得讲证据。”
林耀祖眉头一跳,虽然他底气十足,但听到这王麻子最后的一句话时,终究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把林柠供出来,只是说道:“这月票是假的,那就肯定有地方同真的不一样。至于我怎么知道是假的,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吗?这不是让造假票的人有机可乘吗?
不过,王、王麻子,我只是同你讲你刚才应该给我的八毛,你何必跟我一直掰扯这我不计较的月票,不是做贼心虚吗?你该不会没钱吧?没钱出来打什么牌?我不玩了,走了。”林耀祖语气强硬地说道,眼皮却直跳,心脏也在猛地收紧。
在他说出那句“让造假票的人有可乘之机吗”的一瞬间吗,他就突然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那目光来自屋子的四处,有的好奇,有的害怕,但更有一种让林耀祖后背发凉的窥视,林耀祖根本不敢回头看,这才惊觉即便自己再小心,也可能已经说错了话。屋子里有人已经释放出危险的信号,林耀祖的语气依旧是不怂,生怕让人看出破绽,只得装作不屑与王麻子计较,愤然离开了这间瓦房。
等林耀祖出了屋子,发现身后没人追来,心底这才稍微平定了一会儿。不过,秉着谨慎的态度,林耀祖还是加快了脚蹬的速度,将自行车的轮子蹬得直打沙,并且还有心眼地在附近的村子里转悠了几圈,以此混淆自己的行动轨迹。
“哼,都什么人嘛,下次老子绝对不到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来打牌了,请我都不来!”等骑行到林耀祖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已经见到了城里的建筑时,林耀祖这才开始破口大骂,极力化解自己心中那股憋屈的怒意。
但林耀祖想起那假月票,心里也不由感到后怕。他不常坐公交,自然不知道已经有很多使用假票的人被暗自逮捕调查了。可今天这一遭,他才彻底清醒过来,可能这假月票已经成为了京市周围混混们暗地里挣钱的手段,他刚才那么一说,无疑是在挑衅这些在挑战国家底线的无赖们,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林耀祖的直觉告诉他,那群人他不能再接触了。
当然,不是林耀祖以前浑,非要跟那群混混玩。林耀祖当然知道那些人鱼龙混杂,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自觉自己也算什么大好人,只要没犯到他头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最重要的还是,这不是除了这群人肯带他玩玩,其他人都不带嘛。厂里的同龄人他不接触,学校里的同学又大多各有志向,根本就瞧不见他这个人,他顶多去烦一烦差不多能算是“老乡”的同为机电厂子弟的王颖。如今,人家王颖也要去读大学了,他也就不去人跟前讨人厌了。大学生嘛,总是值得尊敬的。
现在嘛,恐怕这群人也要开始讨嫌他了。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林耀祖刚还低落的情绪,又很快调整了过来,将过错都怪在那群有眼不识泰山的小混混们身上。反正他相信,自己肯定是个有出息的,跟这群人混也不过是无奈之举,到现在也算是把自己扳回正道上了,值得庆贺,今晚买只烧鸡回去,馋馋林柠!
林耀祖的心态就是这般得好,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事,是事也就烦……
嗯?
林耀祖眯眼向前看去,两个大汉正无所事事地站在泥巴路的两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林耀祖。
林耀祖心下不妙,不管是不是找自己的,他都不敢赌,还距着有三十米的样子,他就屁颠屁颠地调转车头,又往回跑去。他记得附近有条小路,应该可以走。
几分钟后,林耀祖骑行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怒骂自己倒霉,不过所幸的是那两大汉没有跟上来,看来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什么?怂?
那怎么能叫怂呢?那叫谨慎做事,那叫小心驶得万年船,只有同他一般细致的人才是能大事的材料,知道吗?
不过,像林柠这种,太怂的,也不行。林耀祖想到这,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满脸自得,甚至还吹起了回家的口哨。
你们看吧,像林柠遇上今天的事,哪能像他林耀祖这般随机应变,恐怕没出屋子就被拦在里面不让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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