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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更难熬的,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因为发现得太晚,所以错过了很多东西。”陆永言仰起头,隔着时光,看到了十七岁的季停。
他说:“他不在我身边,连见一面都很困难。他离开的时候,我的态度很糟糕,这麽多年都没能好好弥补。”
季停僵着脸坐在那里,他知道陆永言说的是谁,心跳变得不听话起来,敲锣打鼓地聒噪。
“是哪一个瞬间呢?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他。”陆永言才顿了下话口,刚要接下一句,身边这人急吼吼地打断了他。
“高中,高二,上学期,十月份!”他一连串地报了个时间点。
季停不傻,听得出来陆永言铺垫这麽长是要干什麽,他心里头已经觉得很对不住了,至少,表达心意这件事他要勇敢一点。
于是季停就勇敢得红了脸,“不是什麽大事儿,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傍晚,我分享新看的漫画,觉得好笑,没忍住拍了身边的人一下,也没收着力,拍重了。”
陆永言没能想起来这个画面,转过脸问:“你被凶了?”
“没有。”季停羞得连睫毛都在颤,“他说,他……”
傍晚,日头懒懒地挂在天边,把地上所有影子都拉得很长,路过的风里裹挟着槐花香。
陆永言被一巴掌拍得停下脚步,季停以为多少要被训两句。
结果这个人紧了紧眉,问:“你手心怎麽这麽凉?”
季停听清了这句话,心跳忽而失了节奏,层层叠叠,细细密密,少年心头的微光凝聚成一轮具象的月亮。
就是这麽不讲道理啊,街嚣市嚷,人头攒动,槐花香似某个夏夜的梦,并不张扬,却能让人记很久很久。
“还好。”陆永言勾了勾嘴角,还好当时没犯蠢又教育人。
季停说完後,清了清嗓,这才大方地给出机会,“现在请你发言。”
陆永言:“……”
这个人低垂着眼,脸侧的肉紧紧绷着,陆永言没忍住,上手捏了一下,轻声说,“从早上听不见那个人说话,开始不自觉拿出手机看消息,对比两边的时差,计算我们距离多少座山多少片海……”
他列举了很多很多点,几乎能倒推回去两人还是孩子的时候。
“我当时,不知道那些情绪是喜欢。”
因为後知後觉,所以追悔莫及,所以绘声绘色。
“抱歉,太多了,我没有像你一样那麽精准的时间。”陆永言摇摇头笑着讲,“非要给喜欢一个理由的话,可能,我没有任何理由会不喜欢上那个人。”
季停低着头不说话,但耳尖已经红透了,怀里的小猫攒动着往他手心钻。
“我很生气,是因为我舍不得那个人受伤,不是因为我比那个人勇敢,只是因为舍不得,我会心疼,会很疼。”
陆永言缓声说完。
季停觉得自己被放进了一个玻璃罩子里,耳边所有声音都朦朦胧胧的,真假难辨。
虽然他早知道陆永言喜欢自己,但此刻面对面听见,还是缓不过劲来。就像一粒很小很小的尘埃,他在阳光里飘啊飘,突然被一滴露水包裹。那一刻,整个世界的轮廓变得温柔而失真,所有光都折射在水珠里,明明那麽清晰,却让人分不清是梦是醒。
陆永言:“季老师,有什麽想问的吗?”
季停呆呆地摇头。
陆永言:“那麽我继续?”
季停怔怔地点头。
“现在我要说结婚的事。”陆永言问,“你还记得领证半年前发生了什麽吗?”
季停回答了好多话,譬如陆永言第一次拿某个奖,第一次粉丝超过多少,第一次和大佬合作,第一次有了出圈角色。
没一个字是陆永言想听的。
“不是这些。”他看着季停一脸茫然的样子,叹气说,“是你受伤。”
领证前半年……
季停呆滞地运转脑袋,搜索出回忆的碎片。
当时他在画室工作得太晚,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下来,疼得都分不清是打给了谁,陆永言赶来得很快,把人送去医院。
“急诊。”陆永言轻声说,“你疼得脸色发白,我什麽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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