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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光看见,二长老将血分别滴在了十几个碗里,紧接着就有几个村民上前,端起碗各自走向祭台上停放的尸体。
二长老自己则向赵飞光和月寒来二人走来。
赵飞光闻到了碗里刺鼻的草药味,其中夹杂着血腥气。
二长老发现他醒了,一改之前和善的面目,忌惮地看着他:“你果然不是人!”
那个被叫做六哥的年轻人跟在二长老身边,请示道:“二长老,既然这个才是尸鬼,那另外那个,怎麽办?”
他说的自然是一旁的月寒来。
赵飞光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立刻像即将崩断的琴弦:“别碰他!”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那些村民已经将药碗里的东西都灌进了尸体口中,那些尸体的额头上,刺青花纹的颜色缓缓变得鲜亮起来。
二长老似乎没料到,赵飞光居然还能保持神智清醒,于是对六哥摇了摇头:“想不到,这普通的草药怕是不管用了。”
“难道说,他不是普通的尸鬼?”六哥看着赵飞光,目露惊恐,“西陵国那些骗子!他们……”
六哥惊疑不定,失言多说了两句。
二长老立即喝止道:“住口!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提到西陵国,那个刚刚被割了舌头的西陵人激动起来,“咿咿呀呀”胡乱哼唧了一通,不知道说了什麽,没人听得懂。
“你们到底想做什麽?”赵飞光表现出虚弱的样子,徒劳地问。
二长老看他这副模样,再看一旁的月寒来一直昏迷不醒,先前的忌惮少了几分,终于松口多说了两句:“像你这样,还能拥有完整神智的尸鬼,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鬼就是鬼,你进村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和你的这位朋友,绝对不是普通人。”
六哥也附和道:“可惜我们那时分不清,你们两个,究竟哪一个才是尸鬼。不过没关系,既然你们运气不好,非得在此时闯进村子,那我们也不介意多抓一个。”
“为什麽会分不清?”赵飞光看上去仿佛更虚弱了,实际上是开始套话。
六哥已经几乎没有了防备心:“村外的风雪那麽大,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走到村子里,你们俩却都毫发无伤。”
“那他呢?他又是谁?你们抓他做什麽?”赵飞光看向那个满嘴鲜血的西陵人。
六哥不屑道:“这家夥就是个人傻钱多的二货,仗着法宝,专门跑来送死,我们没有杀了他,都算是便宜他了!”
被骂二傻子的西陵人怒目圆睁,悲愤交加,要不是舌头伤了,大概能原地跳起来和人对骂三百个回合。
午时三刻,两个人高马大的村民登上祭台,手上拿着鼓锤,分别在那两面大鼓前站定。
二长老转身回到祭台中央,高举起手中拐杖,放声高呼:“起尸——!”
台下的村民山呼应和,纷纷高举双手,长跪叩拜。
鼓锤落下,第一声鼓声响起,赵飞光眼前一黑,感觉自己的视线当中,每一样东西都现出了重影。
紧接着,在二长老的带领下,所有村民放声高歌起来,宛如咒语一般的祭歌从四面八方响起,环绕祭台,唢呐和长笛交错,乐声诡谲,夹杂着震耳欲聋的丶逐渐加快的鼓声。
祭台上,那十几具尸体突然动了。
传闻中,能够借秘制的毒药与诡谲的乐声操纵尸体的乌遗族,此时就在眼前。
赵飞光被这乐声震得头痛欲裂,靠着心口处那一张护身符艰难挣扎,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而那十几具尸体,则随着鼓声的节奏陆续站了起来。
作为在场唯一清醒的正常人,那个西陵人眼睁睁看着十几只新生的尸鬼在他面前睁开眼睛爬了过来,魂都要吓没了,崩溃地从喉咙里发出惨叫。
“月寒来,你到底醒了没有?别装死了!”赵飞光终于忍无可忍,双手用力,崩断了身上绑着的绳子。
之前被那些村民拿走的长刀就放在一旁的地上,麒麟从刀上跑出来,叼着刀鞘奔向主人,赵飞光顺手一接,挥刀割断月寒来身上的绳子。
没了绳子的束缚,月寒来整个人脱力往他身前倒下。
赵飞光揽住他的腰身,心里“咯噔”一下,他怎麽真晕了?
“走!”赵飞光来不及多想,召回麒麟,从祭台中央一路闯了出去。
路过那个西陵人时,还顺手拎起对方的衣领,把人甩到了麒麟的背上。
那些村民被撞得人仰马翻,完全拦不住他们,祭歌被打断,那两个鼓手的鼓锤也被赵飞光路过时一刀砍废。
二长老被不知道哪个村民撞了一下,手里的拐杖滚落在地。
那些没了乐声操控的新生尸鬼便陷入了沉寂。
只留下一群人仰马翻的村民,以及回过神来之後,恼羞成怒的二长老。
“他们逃不出这个村子,给我挨家挨户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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