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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山微笑说,“加油。”
曲时蔚:“......”
封文静看着平竹,“以前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幽默呢?”
平竹皮笑肉不笑,话都没接。
早上虞山才知道下周要考试,午休时孟长木就说了这事,还特别强调了这次是入学后第一次大考,且还要开家长会的,所以让他们好好考。
虞山学的扎实,听说要考试了也不慌,但班上别的人就感觉不太好了,叫嚷着学校搞偷袭,还问孟长木能不能延迟考试。
“这就别想了,试卷都出好了。”孟长木道,“原本这周就想考的,但顾虑到才放完长假,老师教的东西你们都忘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考出来的成绩肯定不能看,才推迟到下周的。”
孟长木单手撑着讲桌,定定地看着台下,好心提醒道,“这次谁要是没考好,就做好去我办公室做客的准备吧。”
虞山不担心自己,却很担心石湖,毕竟石湖从小就偏科,中考前突击了小两个月,他才勉强每科都及格了的,而高中知识比初中的难,虞山不知道石湖学的怎么样。
石湖理科不好,以后选文科的几率要大一些,若是分科分班只看文科成绩,虞山肯定不会担心石湖。
单偏偏并中不是只看文科成绩啊。
虞山叹了口气,想着这周得好好帮石湖补补课了,要不然下周考试,石湖理科成绩肯定恨不能看。
孟长木说完就没说别的了,留了句让他们好好休息,便下了讲台回办公室了。
今天中午没别的事,孟长木走了,虞山也准备睡一会。谁知他还没趴下,桌子上忽然多了团纸条。
虞山顺着纸条飞过来的方向看去,就见石湖坐在座位上朝他挥手,挤眉弄眼的示意他看纸条。
石湖表情向来丰富,虞山每次都以为自己习惯了他这样,单每次都会被石湖惊讶。就像现在,虞山看着石湖挤眉弄眼,实在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出这样的表情来的。
“写什么了?”平竹往石湖那边看了眼,边好奇纸条内容,边吐槽石湖心急,有什么事不等到下课说,非上课传纸条,“也不怕被老师抓到。”
虞山不喜欢听平竹这么说石湖,他睨了睨平竹,为石湖说了句话,“他一直这样。”
虞山看着好说话,但他有自己的底线,只要不触及到这条线,随便你怎么说,虞山都没问题的。可只要触及这条线,那虞山态度就会立马变硬,变的一点都不好说话。
而石湖就是虞山的那根线。
平竹抱歉地弯了弯唇,压低声音跟虞山说了句对不起,虞山应了句,却没过多接话,拆开纸条后将纸抻平,好看石湖写了什么。
看石湖那么急,虞山还当是什么大事,结果等他看清纸条上的内容,才发现石湖只画了个双手合十的跪倒小人。
虞山:“。”
虞山简直不知道该说石湖什么好,他拿起笔要回石湖一句无聊,正准备写字时,却看到在跪倒小人的脚边还画了个箭头符号。
虞山动作一顿,抬眸去看石湖,就见石湖在那儿笑的见牙不见眼。
虞山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他手一动,将纸条翻了过来,然后看清纸背后的字:【哥哥求捞。】
如果说虞山刚刚还只是有点无语,那在看到这句话后,虞山简直想敲开石湖脑袋,看他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虞山放弃将纸条传回去,把这张纸条加进书里,仗着孟长木不在,他这儿又隐蔽,摸出手机给石湖发了条微信。
山虞:【免谈。】
发完也不等石湖回复,虞山就收了手机,趴下准备休息了,而一想到石湖看到这条消息会有的表情,虞山嘴角便不听话地往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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