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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书仰此刻胃正顶得难受,没把这当回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拆个石膏很快。”
闵可慧也没再坚持:“那行,你自己看着办,有需要再和我说。”
她这儿子从小就独立,也没怎么让她操过心,她这些年忙于工作,陪伴祁书仰的时间很少。好像就一眨眼的功夫,以前总是依赖着妈妈的小男孩突然就长成个比她高出不少的大小伙子了。
收拾好碗筷,闵可慧又开始催他:“都快十一点了,洗完澡就早点睡,学习也不差这一会儿,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得嘞。”祁书仰一手拿着书包,一手撑着拄拐往卧室里去了。
次日一早,闵可慧把祁书仰送到一高门口,此刻才不过六点半,大门外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
有她在,祁书仰没能踩点上学,而是当了一回勤勉的好学生,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开了车门,拄着拐眼睛半睁半闭地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等回到车上,闵可慧发现副驾驶座有个黑色封面的本子,她打开,里面记满了笔记,内容虽然看不太懂,总归是跟学习有关。
她重新下车,喊了两声祁书仰的名字,已经远去的身影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往前走着。
“这孩子,整天丢三落四的。”闵可慧叹口气,正准备去保安那里登个记,耳旁传来一道询问的女声:“请问您是有什么东西要给祁书仰吗?”
她转头,看到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捏住剎车停在旁边,同样穿着一高的校服,素净的脸上不施粉黛,眼神清亮,看起来很有朝气。
闵可慧扬扬手里的笔记本:“对,他东西忘拿了,你认识他吗?”
闵可慧今天穿了一身职业的黑色西装,头发被挽得很紧,保养得当,不做表情时几乎没有皱纹,看起来十分干练。
作为事业型女强人,能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厂子重新盘活逐步走上正轨,个中心酸和苦楚不必多提,更离不开她雷厉风行的手段。
面对这么一个有气场的中年女人,温知宜一时之间卡了壳,缓了几秒才回过神:“我是他同桌,不然我帮您带给他吧。”
闵可慧没想到这么巧,把笔记放进电瓶车前面的车篓里:“那就麻烦你了,谢谢你啊小姑娘。”
温知宜笑了下:“不麻烦的,那阿姨我先走了。”
“好,路上慢点。”
目送着女生的背影慢慢远去,闵可慧想起上次问自家儿子,他还说自己一个人坐,就在后门旁边,位置宽敞,出去也方便。
什么时候冒出个同桌?还是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07
进了教室,温知宜先放下书包,然后把手里的笔记放到正撑头假寐的祁书仰面前。
清早的天气有些凉,他在外面穿了件薄款的黑色外套,袖子捋到手肘处,露出半截青筋缠绕的坚实手臂。
刘海蓬松柔软地垂在额前,削弱了五官的凌厉,他的睫毛漆黑纤长,和略微上挑的眼型相得益彰。
平心而论,他有一副很好的皮相,原本温知宜以为他的性格和长相一样比较冷感,不会太好接近,后来才发现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察觉到身边有动静,祁书仰慢悠悠睁眼,正对上温知宜打量的目光。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两个人都一时无话,温知宜率先错开视线,手指点点他面前使用痕迹明显的本子:“你的笔记忘拿了,刚好碰到你妈妈,就帮你带来了。”
祁书仰脊背依旧弯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松垮,还没六点就被闵可慧女士耳提面命从床上揪起来,他人是来了教室,精神还在和周公对垒。
他伸手又把笔记本推回去:“给你的。”
温知宜没反应过来:“给我?”
祁书仰抬眼,示意她打开:“嗯,你看看。”
温知宜翻到节。
页面最下方有道题目,和昨天她没想出来的是同一种题型,被人用红笔重点标注出来,步骤写得格外清晰完整。
祁书仰这时候在旁边说:“以前写的,内容虽然不多,但都是精华。”
他同时补充:“不是我踩一捧一,以你现在的水平,我的笔记更适合你。”
温知宜确实很心动,她刚才又粗略地往后翻了几页,看到涉及到的都是自己掌握比较薄弱的知识点,颇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你不用吗?”
“用不上了。”祁书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信且笃定:“都在这里。”
他说完,已然困到不行,打了个哈欠,眼皮几乎快要阖上:“我先睡会儿,等老师来了你再叫我。”
温知宜看他精神不济,黑眼圈也有些重,明显是因为熬夜导致的没睡好,当即打下包票:“你睡吧,老师来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得到温知宜的保证,祁书仰椅子往后挪了半块砖距离,方便右腿伸张,坐好准备工作,他头埋在臂肘里,身子微弓,往课桌的位置下陷。
他的身材其实偏清瘦,但因为个子高,骨架大,趴下去时不可避免占了一小块温知宜的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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