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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银色脑袋在肩头拱了拱,尤卢撒的掌心摩挲着伊斯维尔的后背,抬眸试探地看了精灵一眼,眼角泛红,似乎在确认什么。
伊斯维尔僵在了原地,他不知道尤卢撒想要做什么,只是隐隐察觉到,尤卢撒的病症似乎与寻常的发热晕船不大一样。
颤抖的双手解开了衣扣,外袍从肩头滑落,又被仓促地扒了下来。
伊斯维尔被弥漫与空气中的某种东西感染了,他覆上尤卢撒的发顶,感受到柔软的发丝从指尖垂落,正想说什么,忽觉胸口一阵推力,尤卢撒抱着他的外袍滚到了一边。
“你出去吧……”尤卢撒把脸埋在外袍里,耳廓一片绯红,“这两天别进来。”
伊斯维尔有些发愣,尤卢撒又重复了一遍,他才犹疑着走了。
直到站在门口关上了门,伊斯维尔依然一头雾水。
尤卢撒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拿走他的外袍?
一只鸟飞了出来,伊斯维尔伸手接住,哥莱瓦拍了拍翅膀,乖顺地窝在他掌心,亮晶晶的豆豆眼似乎在说,接下来的几天就靠你了,饭票二号。
伊斯维尔把哥莱瓦带回自己的房间,他担心尤卢撒出事,匆匆赶去了船医那儿。
船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头花白卷发,他捏着镜片上上下下扫了一眼伊斯维尔,狐疑道:“你看上去很健康,小伙子。你得了什么病?”
“是我的朋友得了病,”伊斯维尔依然保持着礼貌的态度,只是语速快了将近一个度,“他发了烧,体温很高。”
他将尤卢撒的状况详细描述了一遍,船医若有所思地在纸上记了几笔,确认:“没有头晕也没有呕吐,就是浑身发烫,没有食欲?还有没有别的?”
“他……他好像有点激动,”伊斯维尔回忆,不知为何有些尴尬,“他拿走了我的外袍,还……”
“我请问一下,小家伙,你的朋友是什么种族?”
这块区域对魔族并没有那么敏感,因此伊斯维尔如实答道:“是魔族。”
船医诡异地沉默了一瞬,接着摘下镜片,撕下最上面那张写了字的纸,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没什么事,”他看上去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这很正常。”
“但是他看上去很难受。”
“难受才正常,”船医掏出一块手帕擦拭自己起了雾的镜片,“有谁发q期不难受的?看他的年纪,大概还是第一次。”
还把人外袍扒走了,真酸涩哟,小年轻。
他边擦镜片边摇头,心说这么俊俏一个小伙子,怎么是个傻的。
“发,发q期?”伊斯维尔懵了,这个名词对他来说不算陌生,但他只以为兽类会有,没想到魔族也……
“对,发q期,”船医耐心地重复,“发泄出来就好了,按时送饭送水就成,时候过了他自己会出来的。”
他本想说找个人解决也行,但思及两人年纪不大,对此应该一窍不通的,也就把话给咽了回去。
“那他……为什么要拿我的外袍?”伊斯维尔面露困惑。
船医:“……你自己问他吧。”
他是船医,不是爱神。
就连船医都发了话,伊斯维尔也只好按捺下来,按照船医说的,每天给尤卢撒送饭过去。
在渡轮抵达隐峰港口扎思力的前一天,尤卢撒终于出了房间。
他看上去和先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话语间多次回避伊斯维尔的目光,在精灵提及那件被没收的外袍时,尤卢撒从耳根红到了脖子。
“我喜欢,归我了,”尤卢撒干巴巴道,“去扎思力还你件新的。”
伊斯维尔倒是不在意缺一件衣服,既然尤卢撒喜欢,那就给他了。
虽然他依然没想明白,为什么尤卢撒要在那时候拿走自己的外袍。
这次的渡轮平安地抵达了港口,两人顺着人流涌入这座名为扎思力的港口城市,一时新奇。
看得出这座城市经过了细致的规划,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处在恰到好处的位置上,没有一处过分空旷或是拥挤,像神明用规尺特意丈量过。
扎思力本地就有一家赏金猎人协会,两人商量之后,便相携往市内去。
这里的骑士似乎格外地多,光是从港口到市中心,两人就遇到了不下三支队伍,他们身佩长剑走过街头,不时停下来贴一张告示,过路人纷纷避让。
伊斯维尔和尤卢撒并不像旁人那样对骑士怀有畏惧之心,他们避让开骑士巡逻的路线,在街边买了张地图。
就在两人凑在地图前研究赏金猎人协会所在的方位时,一名骑士脱离了不远处的队伍,向二人走来。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二人一遍,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尤卢撒那头显眼的银发上。
“你是魔族?”他的眉头拧了起来,“能跟我们走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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