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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轻轻蹭了蹭她的发丝,淡淡的梨花香似乎染到了祝鸣身上,她弯起了唇角。
“是的,我怕。”殷钰发自内心地感谢着,“越思考越害怕,谢谢你鸣鸣……如果不是你,我大概永远体验不到这种感觉。”
祝鸣沉默了会,在她怀中转过身。
殷钰放松了一点,双手依然搭在祝鸣腰侧,这是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
只是被拥抱的那个人,并不想要。
深夜的月,越清冷越萧瑟,露台的灯并不算太明亮,却很白,散出一片朦胧的雪光。
殷钰的眉眼蒙在阴影中,幽深似脚下漆黑的长河。
祝鸣认认真真地看向她,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没有说出口,她提了提嘴角,也没能笑出来。
然后打开那个戒指盒,取出了订婚戒指。
殷钰向她伸出手,纤细柔美,乍一看,让人完全无法料到里面蕴含了无限的力量。
可现在这只手,主动向祝鸣寻求桎梏。
就如她明知这是个陷阱,幼稚而敷衍,却依然来到了一般。
祝鸣再次深吸一口气,将那枚简简单单的银戒戴到了殷钰左手的中指上。
她没有立刻松开这只手,握在手中端详,指尖不经意地摩挲,轻轻擦过了掌心。
祝鸣缓慢地抬头望向殷钰,依然没有笑,眼神却很出挑,像是一根尖刺,要深深扎进殷钰的眼中。
她在挑衅她。
于是殷钰拂在祝鸣腰侧的右手扣紧,将她向自己拉来。
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本就亲密地如同恩爱隽永的恋人,于是只轻轻一动,祝鸣便贴到了殷钰身上。
“鸣鸣。”这一刻殷钰的眼神无比温柔,她说,“我注定会爱上你。”
祝鸣吻住了她,不想听她口中的意味不明搅乱心思的话语,她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地,深深地亲吻着。
她的力气太大了,推动着殷钰倒退了两步,她们撞到白色的矮桌上,插着香水百合的花瓶摔落碎了一地,她们踩过沾着水的玻璃碎片,殷钰的手抓住了挂在墙上的星星灯。
刺痛从唇上传来。
殷钰声音低哑含笑:“鸣鸣,你想要把我交给别人吗?”
祝鸣轻喘着松开她,才刚刚分开一点点距离,尚未看清她柔软湿润的唇瓣,就被殷钰扣着后脑按了回去。
这一次,柔顺承受的人,开始了自己的反击。
她是极其富有探索心的懵懂学徒,汲取了自爱意中得到的一切侵略性与占有欲,蒙着温柔似水的表象,凶狠地亲吻了回去。
她吻着,也笑着,祝鸣渐渐恼羞成怒。
在呼吸的间隙,殷钰一句一句撩拨着,挑衅着:“你是在小瞧我?”
“还是在害怕我?”
“把我交给其他人,她们做得到吗?”
“啊……你逃避我,还是舍不得我?”
“鸣鸣,欠你的礼物,我只给你一次亲手讨还的机会。”
她呢喃笑语,却如此残忍。
祝鸣猛地抬起头,眼神一片清明冷漠:“你说得对,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指望别人。”
一切的计划,所有的外力,在殷钰这里都不成立。
她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能杀死她的,只有她内心的脆弱。
一道近乎炙白的光在祝鸣手中浮现,带着一抹红,那是染了血的诛雀弓,将赤焰积蓄到顶点——它紧紧地顶住殷钰的胸口,战栗着试图爆发,热度却没有逃逸半分。
这是祝鸣没有告知他人的,唯有自己决定的B计划。
既然殷钰的本体都能被朱雀血和诛雀弓伤到,那么只有一魂两魄的殷钰,难道会不怕吗?
殷钰舔了舔唇角,深深凝望着祝鸣:“鸣鸣……”
祝鸣终于对她笑了笑,松手,纯粹的赤焰之箭狠狠扎进她的心口。
火猛地烧了起来,火中,那道纤细的人影趔趄着向后,然后翻身落入水中。
哗啦。
漆黑的河水溅起一朵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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