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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排排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好几本传闻中的医学秘籍。
这麽多宝藏医书,里面一定有治好宁晓的办法。
“师父,我回来了!”化真先生的小徒弟阿蛮这时从外头提水进来,就瞧见化真先生在摇摇椅上哼曲。书屋里似乎还有人,他伸长脖子一瞧。他那可爱的新晋小师妹,正在书屋里忙进忙出。
阿蛮怜香惜玉,不认可地皱眉道:“师父,你不能这麽对待小师妹。她一个小姑娘,怎麽能让她干粗活。”
“哟。”化真先生眼睛眯开条缝,道:“这麽快就叫上师妹了。”
“嘿嘿……”阿蛮有些憨地摸了摸头,“她就是我师妹嘛。”
阿蛮是化真先生的关门弟子,在化真先生衆多徒弟里排行老幺,因此一直恨自己年龄太小不够阳刚。如今终于来了个比他更小的,还是个玉团子似的小姑娘,这可不得拿出点“大师兄”的气概。
“你也别闲着?”化真先生鼻子一哼,冲他爱徒扔了块脏抹布,呵道:“把饭做了。”
将小徒弟们指挥得团团转,化真先生心情非常舒畅。
他仍然躺在摇摇椅上。但耳朵却动了动,仔细倾听着身後书屋动静。
书屋里偶尔只有传来沉重书卷挪开的闷响,间杂着几声轻轻翻动书页的唰唰声。
就是没听见宁窈的抱怨和唉声叹气。
化真先生撇了撇嘴,好似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讨了个没趣。
他又勾唇笑了一声,哼唱起一支黄梅戏。
知道偷偷翻书。
小机灵鬼。
化真辰时刚起的床,现在刚到巳时,他又闭眼小睡。这一睡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待他一觉醒来睁开眼一看,眼前的小小医庐简直叫他认不出来。
黄竹门框丶窗格丶青石板砖地面,哪儿哪儿都干干净净光可鉴人。胡乱堆砌在墙角下的药草背篓也被整整齐齐地摞叠起来,各类草药按类别归了类。
书庐内,一卷卷胡乱放置的医书也被分门别类仔细放好,从地板一直摞到了天花板。桌上亦是一尘不染,还铺上了一块有兰花图案的素面丝棉桌布。
化真先生心道这一定是宁窈做的表面功夫,真正难打扫的地方说不定偷懒不扫。他便又晃去後院花圃瞧。养植名贵草药的花圃与前院一样整齐明亮,平时浇灌後就乱放的水桶丶水瓢丶竹篓和锄头,全都靠着墙角放得整整齐齐,最容易起灰的沙土地也按照地块竖起了竹藤篱笆,一块块四四方方,甚是赏心悦目。
而宁窈跟阿蛮两人正一人坐在一条长条木板凳上。
阿蛮报草药名,宁窈从竹篓里将对应的草药挑出来。
通过这种办法,宁窈又学会了如何认药草。
真是一点没闲着,但也一点亏都没吃。
“师父。”
“师父。”
见化真先生醒了,宁窈和阿蛮同时停下手中琐事。
化真先生神情看起来有些凝重。
宁窈有些忐忑,不知化真先生对她的第一天是否满意,“师父,您安排我做的事,我都做完了,所以才跟阿蛮师兄一起清点草药。”
“哼。”化真先生摸着下巴,又在花圃里转了一圈。
他今日就是有心要挑宁窈的刺,要好好为难为难她,以报那夜被裴台熠拿刀子割脑袋之仇。
可他在花圃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愣是一丁点儿毛病也没挑出来。
“咳咳咳,地,地太亮了,为师可能会摔倒。”
“还有这窗户,这儿原来有窗户吗?为师看不到窗户上的脏东西,会以为这里没窗户,就会撞到脑袋。”
化真先生在院子里转来转去,鸡蛋里挑骨头。
他突然走到一排陶土花盆前,捧起其中一只花盆,惊呼道——“你你你,你对它做了什麽!”
宁窈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有些紧张地说:“我……我给它浇了点水?它是不能浇水吗?对不起对不起。”
小徒弟阿蛮凑过去一瞧,也吓了一大跳。
这只陶土花盆里竟冒出了几棵嫩芽。
嫩芽很小,仅有人的小拇指盖一半大,半掩半埋在黑泥里,宛若三枚晶莹剔透的绿翡翠。
阿蛮倒吸口凉气,咋咋呼呼地大声说:“能!可太能了!”
宁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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