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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太太咳着说:“还是你二舅母提醒了我,李嬷嬷来裴家做了几十年工,都没让她歇过几天,便让她今年回去见见亲眷,待元宵节过了再来。”
宁窈又问服侍裴老太太的新丫鬟:“老太太的药可按时用了?”
那小丫鬟对答如流,“按时在用。”
宁窈皱眉道:“怎麽不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了。”
裴老太太捏了捏她的手,笑道:“也不怨这些下人,人老了就是这样。”
宁窈担忧道:“外祖母您如今身体抱恙,元宵礼佛之事,要不还是不去吧,在家养病才是。”
“不要紧。”裴老太太道,“越是身体不好,越要去礼佛,这样方为心诚。”
“窈儿,你大堂兄给你定了门婚事,说是他麾下的男儿,跟他同龄,家世清白,也能干事,最主要地是,对你的心诚。你大堂兄挑的人选,我还是放心,知根知底。但我也同他说,再好的男儿,也得窈儿喜欢方可。窈儿,这个叫裴吉的,你喜不喜欢?”
宁窈立刻脸一涨。
她真没想到,裴吉的动作竟然这麽快。
一见她有些惊异,但绝不排斥的反应,裴老太太便笑了起来。她拍了拍宁窈的手,道:“好好好,外祖母知道咯。”
下了车,便见天黛色的前方高山巍峨,一座红顶青砖的幽静古寺,藏匿于郁郁青青的群松之中。古寺中老树参天,远离世俗喧嚣,静谧的阳光透过细密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几位小沙弥在大殿外等候多时,迎她们入厢房用斋饭,稍作休整。宁窈牵着宁晓,扶裴老太太入内。
裴家这些年向寺庙捐了不少银两,庙中有一间房特意安排给他们居住。裴老太太住一间,其馀各房均有两间房,宁窈和宁晓又住一间。
不知是否因佛门净地有净化人心之效。在寺庙中的几日,宁窈过得十分平静,就连那处处针对她为难她的二舅母裴柳氏,也待她和颜悦色起来。
但裴柳氏越有意与她拉近关系,宁窈反倒多留了个心眼。特意每日都将宁晓的头发染黑後,又另涂一层蜡油,才带她出门。
相安无事了数日,直到元宵节当日,寺庙主持一善法师在殿外院中当衆设坛讲经,裴家衆人丶城中百姓均前去,乌泱泱竟有数百人之多。入院前,有一位小沙弥向每位前来听经人送一束莲花。
宁窈和宁晓也分别领到了一枝。宁窈将莲花在自己的衣襟上别好,又俯身为妹妹别。这时二舅母笑盈盈地过来了,似是好心地为她和宁晓整了整花束,道:“瞧瞧,花都戴歪了。”
宁晓害怕裴柳氏,连忙钻进宁窈的怀里。
“没事。”宁窈拍了拍宁晓的背。
裴柳氏神神秘秘地告诉宁晓:“今年讲完佛经,一善法师将要为有缘人祈福赐圣水。宁窈妹妹和宁晓妹妹真是有福,我们每年都来,从没有过,你们一来就碰到了。”
宁窈有些戒备地将宁晓抱在怀里。她问身边人,“何为祈福圣水。”
那人道:“圣水嘛。圣水就是圣水,圣水可治白病,可使白骨生肉,你说奇不奇?”
宁窈对此将信将疑。她自己学医,自然知晓这天下绝无圣水,不然怎会有那麽多人病无药可治,抱痛而终?她摸了摸宁晓的头发,总有一种隐隐不安的预感在胸口发酵。
“小晓,我们先出去好不好?”宁窈轻声道。
宁晓其实没见过这麽大的热闹,挺想留下来,但姐姐说要带她走,她便立马乖巧地点了点头,“好。”
宁窈牵着宁晓起身。
“施主留步。”只听那一善大师将她唤住,道:“这位姑娘,便是今日的有缘之人。”
只见一只红色蝴蝶羽翅扇动,最後停留在她和宁晓衣襟上的莲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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