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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直认为,她生气是因为她畏惧他的真实身份。
宁窈道:“我生气根本不是因为你是谁,我生气是因为你骗我。”
裴台熠面露怔色。
宁窈道:“我认识的那个人,裴吉哥哥,他是假的。你才是真的,可是,我却根本不知道真实的你是什麽样的。说白了现在的我们,就像刚认识的陌生人,彼此都谈不上熟悉,这样要如何共度馀生?就算成了婚,怕以後也会两相生厌,反目为仇吧。而且,我还总会担心,你是不是又打算骗我,像刚刚那样。裴台熠,你以後别骗我了,好不好?”
裴台熠沉默了半晌,然後缓缓用指腹揩干她脸上的泪痕。他甚少承诺什麽,轻言寡诺,承诺得太容易,往往当不了真。但这一回,他郑重其事道:“我不会再骗你。”
“也不许装另一个人。”宁窈抽了抽鼻尖,语气里的哭腔没褪,软软糯糯的,还用力同他强调,“用彼此最真实的样子坦诚相待。”
裴台熠默了半晌。
他一直以面具示人。
突然要求他彻底取下面具,展露真性。
甚至他自己都不大习惯。
“好。”裴台熠许诺道。
裴台熠虽答应了,但他前科累累,宁窈对他将信将疑,“当真?”
“当真。”裴台熠道。他甚至对她伸出了小拇指。
宁窈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眼里含着泪光在闪,“还拉鈎,是小孩子嘛?小晓都不拉鈎啦。”
裴台熠却坚持,他的手举起来时,露出了手腕上的一圈牙印。那圈牙印不知被他怎麽搞的,一结伤疤就将疤痕破开,反复不知道多少次,最後那圈牙印成了一道永久无法去除的红印,就像刺青一样。
宁窈心颤了颤,鬼使神差地也伸出了小指,勾住了裴台熠的手指。
“你的意思是,在所有事上都要坦诚相待,绝不僞装?”裴台熠语气缓慢地问道。
宁窈在瞧裴台熠手腕上的那一圈疤,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她仿佛是走到陷阱旁的小鹿正还在兴致勃勃地用鼻尖拱食盖在陷阱上的甜瓜。“对,毫不保留,绝不僞装!”
“好。”裴台熠答应着,朝她低下了头,幽黑深邃的眼睛专注地钉在她的身上。随着呼吸声的加剧,他身上的气息也更加浓烈,淡冷的酒香发着酵,萦绕在她的鼻尖前。他额间抵着她的额角,微凉的唇又找到了她的唇角。
“我以前吻你也是在装,我其实想这麽吻。”
当她被撬开时,她被彻底抽掉了筋骨,浑身都在颤。
难以想象,裴台熠以前是有多克制,多照顾她。如今他彻底释放了爪牙,她完全招架不住,急促地呼吸了几下,软绵无力地将他推了推,“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台熠又浅尝辄止地碰了碰她的唇角,终于松开了她。
反正,来日方长。
这麽一番折腾,待睡回床上时,已约莫是子时。她背对着他闭眼睡觉,体内毒素被勾得上下翻涌。她在心中暗自盘算,再过两日她就该回去了,只希望在走之前,这毒不要发作。
*
裴台熠这晚接到了宫中密令,姬醇得知城外疫症肆虐,却要求裴台熠率领九幽司于七日内迅速撤离。城外那些受病痛困扰的流民,他将以更加强硬的手段进行驱逐。至于裴台熠三番五次提出要求肃清的赈灾官员,这些密信均没有得到回应。他饮酒半是因为裴朝突然过来,半也是心有不甘。
裴台熠将密信中的内容告知衆下属,并果断下令:“七日内务必遏制住疫症。你们若有想说的,现在就说?”
周思源率先开口:“七日?七日绝无可能。”
丁文也道:“七日时间太短,至少也要十五日……”
“上头的命令,大人也没办法。只能先干着,七日後的事,七日後再说吧。”说这话的是名文官。潜台词便是,再撑七日,七日後便撤军,至于撤军之後,管它洪水滔天。
衆人商讨时,宁窈也在场,开口道:“我……可能有办法。”
话音一落,数十双眼睛悉数落在了她的身上。
“你?”周思源道:“师妹,这节骨眼上,可别说大话。”
说完还紧张地睨了一眼裴台熠的脸色。
裴台熠待宁窈如何,他们也看得清楚,这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自然是捧在了掌心里。但宁窈不知,裴台熠遇到公事,极其严苛较真。私下如何谈情说爱是私下的事,这份情若搬到案上来,那就触犯了裴台熠的逆鳞。
裴台熠:“无碍。”
裴台熠论公事虽苛刻,但他向来广开言路,今日就算宁窈不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而只是一名普通百姓,若来谏言,他也会敞开心扉仔细倾听。
他留意到宁窈开口时略有局促。刻意放缓了态度,用带了些鼓励的语气开口道:“你说。”
宁窈也是头一次见这般阵仗,心中难免有些打鼓。
但她很快镇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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