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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到了另外一股味道,顿时面红耳赤,脸红得快要滴血。
“好点了没?”裴台熠大掌拂过她的脸。
“嗯……”宁窈还在喘。
这种感觉太过了。
她差点以为自己要将心给吐出来。
裴台熠起身抱她下床喝水。
她太累,又犯懒,趴在裴台熠怀里不想动,也不愿意喝水。
裴台熠用虎口托着她的脸,强喂了进去,道:“刚刚水太多了,喝一点。”
宁窈脸涨得通红,怕裴台熠又要说更加可怕的话,忙垂头呷了一小口。
茶水润湿她的干燥的唇,她缓了很多。
“你……”宁窈往裴台熠下面瞟。
裴台熠睨着她。
就说一句话——“别招我。”
宁窈立刻噤声,心虚地收回了目光。
她环顾四周,床榻乱得不像样子。
那条披风……
更不用说,又湿又皱,像一块脏抹布。
宁窈实在不好意思再面对。
她眼巴巴地望着裴台熠,期期艾艾道:“披风扔掉好不好……太脏了。”
都弄脏两次了。
裴台熠却搂着她,非常平静地准备入睡。
“我衣服少。”他闭着眼悠悠回答。
“我买给你!”宁窈气得磨牙。
“买不到一模一样的。”裴台熠合着眸,勾唇笑了笑,搂着她的手在她背後轻轻拍了拍,道:“睡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啓程了。”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亲密,让宁窈産生了依赖感。她下巴枕在裴台熠胸口,捂嘴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然後眨巴着眼睛,说:“我明日再走,或者後日再走吧……”
话音一落,她臀上便挨了一下。
宁窈生气地瞪他。
裴台熠闭着眼睛继续睡,但手掌又在打她的位置揉了揉,道:“想什麽呢?这地方你一日都不该留。”
“可你不是在这儿?”宁窈负气地问。
“那不一样。”裴台熠干脆道。有的苦他能吃;但宁窈不能吃,也不该吃。
“嘁……”宁窈小声腹诽了一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宁窈既想留下,可又想念姆妈和宁晓。尤其是宁晓长到这麽大,还是头一回同她分开这麽久,所以她明日也想回去了。
宁窈没继续说话,裴台熠便俯身在她眉心吻了吻,又将她往怀里一按,抱着她小憩。
这一晚宁窈满打满算只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後,她还犯迷糊,腿也没劲儿下地走路。後来似乎是被裴台熠抱到马车上去,但她也不怎麽记得。
裴台熠送她出行时脸上戴了面具。
再看裴台熠的面具,宁窈就不怎麽害怕了。她甚至觉得这面具有些孩子气,就像小孩子玩的年兽。
裴台熠又说了几句什麽,要她路上小心些,便该下车。
见裴台熠这次真的要走了,宁窈被一种依依不舍的心情占据了,“那个……”
“什麽?”裴台熠转过身。个
宁窈手指握成拳,做贼心虚地瞥向牵马的丁武。没人看过来,车里只有他们俩。宁窈便鼓起勇气,主动地朝裴台熠靠了过去。临走之前,她想裴台熠再亲一亲她。有了这最後的一吻,她回去就不会那麽想他了。
裴台熠见她靠近,便也朝她低头。他个子太高了,只有低一点头,宁窈才能吻得到他。但当宁窈的唇就要碰到他面颊上冰凉的青铜面具时,裴台熠突然想起了什麽——宁窈最怕这张面具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往後撤了一步,让宁窈的唇落了个空。
宁窈有些茫然。
裴台熠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淡漠,他从车上下去,道:“待我回来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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