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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姐姐一起去嘛!”小丫头不依不饶,紧紧拽住宁窈的衣袖。
“今天不行哦。”宁窈语气温柔,耐心解释道:“今天医庐人太多了,你去不了。姐姐保证天黑前回来,还给你带白糖糕吃,好不好?”她弯下腰,与小丫头平视,眼中满是宠溺。
小丫头嘟着嘴,显然有些不情愿,但在宁窈的轻声哄劝下,终于松开了手,气鼓鼓地转身回家去了。宁窈目送她走远,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
宁窈甫一踏出门扉,举目便见裴台熠立于古木之下。
春华玉树,芝兰芬芳,光下树影婆娑,斑驳陆离,清风徐来,光影满身。十八岁的裴台熠犹好着玄色衣裳,因其心性未敛,不屑藏锋,一袭墨色武袍,凛然不可逼视。他双臂交抱于胸前,怀抱一柄寒光凛冽的宝剑,目光如电,英气逼人,较之剑锋更显锐利。
宁窈心中暗叹自己已无可救药。二十馀岁的裴台熠固然卓尔不群,然此十八岁的裴台熠……亦令她心折不已。
宁窈嘴角荡出浅笑,他果然来了。宁窈提着药箱朝裴台熠走去,佯装不悦道:“真是的,你怎麽来了也不叫我?”
裴台熠未及思索,双手已自然而然地接过宁窈手中的药箱。他低眉凝视着手中突然多出的药箱,心中茫然,不知自己何以如此,却又做得这般顺理成章。
再昂首,便与宁窈那双狡黠的眼睛相对。
她笑意盈盈,唇角轻翘,似是早料到他会有此一举,毫不意外。
“方才那丫头是谁?”裴台熠问,“据我所知,你我膝下并无子嗣。难道你还有前夫?”
“她是我妹妹。”宁窈道。
“我知道你妹妹是个怪人?”裴台熠问。
“知道。”宁窈毫不遮掩,她看向他,眼中神色复杂,道:“你不仅不介意,而且,你还为我创造了一个奇迹。”
奇迹?裴台熠不置可否。他向来目下无尘,眼高于顶,并没有对那小丫头的白发另眼相看,头发什麽颜色对他来说没什麽区别,黑的也好,白的也好,她就算长了一头红毛,他也懒得多看一眼。
他只是疑惑,自己为何要插手这等闲事。
宁窈在医庐坐镇,裴台熠便在她对面的圈椅上坐着,目不转睛地看她。
附近村民听闻宁窈今日义诊,早早便赶了过来,乌泱泱排成一条长队。此间求诊者,多为贫寒之士,读书无多,言语间常失条理,半晌难及要害。然宁窈从未显露半分不耐之色,仔细倾听来者的病痛。
“请问具体是哪里痛呢?”宁窈温和地询问,目光中透露出关切。
患者指了指自己的腹部左侧,眉头紧锁:“就是这里,有时候会突然疼一下。”
宁窈轻轻按压患者所指的位置,仔细观察他的反应:“我这样按压,您觉得痛吗?如果痛的话,请告诉我疼痛的程度。”她的手指稍微加重了一些力度,“这样呢?疼痛有变化吗?”
再三斟酌,宁窈方提笔落墨,拟妥将药方。方中所列药材,皆以寻常草木替代珍稀之品,虽价廉物美,但药效相仿。
前来义诊的小孩子更是难缠,几个小孩子正躲在大人身後,怯生生地望着她身上的蓝袍子,仿佛那是什麽可怕的东西。一个小男孩扯着母亲的衣角,眼泪汪汪地喊:“娘,我不要看大夫!我不要!”
宁窈便变戏法似的,笑眯眯地从袖中掏出一粒糖果,晃了晃:“小家夥,你看这是什麽呀?”男童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糖果,抽抽搭搭地问:“是……是糖吗?”
“对啊,只要你乖乖的,这糖就是你的。”宁窈温柔地说。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终于接过糖果,塞进嘴里,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笑了起来。其他孩子见状,也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嚷着:“我也要糖!”“我也要!”
宁窈一边分糖果,一边轻声安抚:“好,每个人都有,不过待会儿要听话。”
然而,等到扎针的时候,孩子们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一个小女孩紧紧抱着母亲的手臂,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娘,我怕疼!”
宁窈一边熟练地准备针具,一边柔声安慰:“别怕,姐姐会轻轻的,就像小蚂蚁咬一下,很快就好了。”她轻轻握住小女孩的手,动作又快又稳,针尖一闪,已经完成了。
小女孩愣了一下,眨巴着眼睛:“咦?真的不疼!”
宁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对吧?姐姐没骗你吧?”
孩子们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在宁窈的耐心安抚下,总算都顺利完成了治疗。
一上午的光阴如流水般悄然逝去,宁窈低头细数着手中的铜钱,指尖轻轻拨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裴台熠坐到她对面,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不是说义诊吗?怎麽还收钱?”
宁窈擡起头,唇角微微扬起:“你因此觉得我是个贪财的庸医吗?”
裴台熠沉默片刻,未置可否。他心里清楚,宁窈绝非庸医。她的医术精湛,仁心仁术,毫无异议。他此刻思索的,是这句话的後半句——贪财,必然好色。
他凝眸于她拨动铜板的指尖。那指尖白而润,仿佛从月色里淬炼而出。他忘不掉这根手指从他胸膛上抚过时的触感,那细腻的温热烙印在他的皮肤上,比伤痕还要深刻。
“有的病患觉得大夫若不收酬金,便不会好好诊断。”大师兄闻言,主动为宁窈解释:“所以为了打消他们心中的怀疑,窈儿会暂时收下酬金,但是改日再以买粮买米的理由还回去。”
裴台熠却并未对这番解释表现出任何兴趣,甚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他只是微微眯起眼,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大师兄,半晌才冷冷开口:“你叫她什麽?”
窈儿?有必要这般亲密?他这个做“夫君”的,可都没这麽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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