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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水波中害怕得发抖,周围的黑暗好像越来越粘稠,几乎将她们吞噬。
但就在最绝望的时刻,她感受到身旁苍白脆弱的女孩微弱地动了动。
那节稚嫩柔软的小指极为缓慢地勾上了她的掌心,完全覆在上面,安抚着她的颤抖。
她忽然就不怕了。
她们应该是最亲密的双胞胎,曾经在某处紧紧相拥,共同抵抗最深刻的恐惧。
身上骤然变得轻松,她看见林舒星难耐地皱起眉,那颗泪痣都被冷汗打湿。
可她并没有哭,那琉璃似的眼瞳间空空荡荡,寂静得连一片尘埃也没有。
姐姐、姐姐,你为什么就看不见我呢?!
我们才应该是最亲密的共同体呀!
林清婉眼睁睁看着少女拉着方奕,消失在了楼梯尽头。
房间内。
林舒星将窗帘拉起,压着方奕坐下,在昏暗光线下轻抚着方奕的脸。
“说啊,向我证明。”她冷漠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
“我喜欢你。”方奕再次重复,她感受到少女一点点将发丝为她撩至耳后,微凉的触感激起一阵颤栗。
可是要怎么证明?这件事连她自己都刚弄清没多久。
少年人总会胡思乱想,而她确实违反了协议。
方奕垂眸,克制地将双手压在背后,闭上了眼睛。
她愿意为她的不安接受惩罚。
但那双手并没有撤离,也没有落下任何一点疼痛。
少女只是温柔地捧住她的脸颊。
下一秒,林舒星轻飘飘的声音降落在方奕的唇瓣间,近乎低喃的爱语:
“我相信你。”
昏暗灯光下,视线也模糊不清。
方奕清晰的感受到林舒星勾起的唇,她双手蹭过她的耳畔,在散落的发丝间环拥,一点点收紧。
心脏剧烈跳动着,少女身上的香味逐渐填满方奕的胸膛,慢慢浸入灵魂,将唇齿尖的掠夺也润色得甜蜜。
一朵朵鲜花在相触的肌肤间肆意生长,带着无边痒意,播撒下一颗颗草莓种子。
等待它深入骨髓、等待它,破土而出……
月光无法落入窗沿,交缠的呼吸深深浅浅铺满房间。
林舒星勾着方奕的脖颈,坐在她身上,恶劣的笑化作一声低叹:
“你怎么这么笨呀?”
方奕下意识扶住少女柔软的腰肢,担心她会滑下去,却又不敢揽得太用力,只能握着拳将她护在怀里。
相信……
这简单的两个字还在胸膛间激荡,方奕向来平稳的呼吸也失去了节奏,被少女带得毫无章法。
林舒星小猫似地挠了挠方奕下巴,覆在她耳畔低语,“再说一遍呢。”
让一个木头袒露心迹,实在是非常难得的乐趣。
她情不自禁地想逗逗她。
看她惊慌失措地宣誓,从木讷的唇瓣间一遍遍说着喜欢。
实在是,太美味了。
方奕慢慢回味过来,想摸摸发痒的鼻尖。
可双手抱着少女,完全无法动弹,只得向后微昂起头,又强压着情愫,恢复了那般机器人的嗓音:“等你考完——”
“我现在就要听!”少女蛮横地依偎在她怀里,充满恶意地咬了一下她。
方奕抱着少女的手一僵,眸色慢慢暗下去。
虽然完全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她也是个成年人。
她知道雪山应该是如何融化的,从山巅开始。
登山者并不虔诚地,轻轻碰了碰雪山间飘动的经幡,在低缓的呼吸间酝酿着一场随时可能到来的暴风雪。
她昂起那张过分漂亮的脸,慢慢重复道:“说呀——”
方奕清冷的脸上出现片刻空白。
在废土世界,她曾见过许多粗暴低劣的狂欢,当生命徘徊在死亡线上,一切能够刺激感官的事情都会被贯彻到极致。
机械室、清剿战前夜的酒吧,人们习惯于分享一杯浑浊的酒或者一块糖……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方奕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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