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作为一个大人(尤爱八卦新闻、曾经常年混迹各大狗血电视剧小说中的大人),在今日一行里,敏若是有一瞬的想歪的,也因此心情隐有些复杂。
她自认对瑞初的性格还算了解,多少也能推算出瑞初的心理活动,回去的路上心里百感交集,有心和瑞初谈一谈这件事,又不知该从何提起。
因为她说不清瑞初的预感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就是所谓的天赐良缘?
她不信这个。
站在作为一个母亲的立场上,她希望她的女儿长大之后能够最大程度地自主婚事(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希望瑞初能选到一个合心遂意的人,哪怕今日这一幕看起来确实是巧得不能再巧了,好像真是天赐良缘一般,她也不愿在心中过早地为瑞初的未来下定论。
而且……若这真是所谓的机缘凑巧天命所至,她也是不信的。她活了三辈子,最不怕的就是与命争,若不敢争,那她上辈子落到那宫里的时候就该引颈受戮闭眼睛等死。她最不信命,也最厌烦所谓“命中注定”之说。
瑞初还小,她以后的路还长,可以有无限的可能,何必现在便拘泥于一个“命”字。如果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在心里过早地给瑞初下了定论,那一与她一贯的行为准则相悖,二她的女儿还有缘可以真正触碰到“自由”二字吗?
古代女子追自由难,天家公主更是难上加难,但瑞初生来已经握住了一手好牌,大了未必没有为自己的一争之力。
她想放手送女儿飞一把,可以说,如果瑞初长大了告诉她自己不想成婚,她也会想办法,哪怕以出家为女冠作为转圜之法,她也会在康熙那里极力帮助女儿。
她希望瑞初以后人生中走过的所有路,都出自自己的内心选择,哪怕如今看来,这不过是个美好的泡沫幻想。
因心里压着这件事,她回去的路上一直兴致寥寥。康熙的心思她倒是多少摸出一些,今日之行已安民心,再安排心腹官员推波助澜,南地民心大定,此行至此,可谓事半功倍。
而促成了这件事的瑞初自然又成了康熙嘴里的“福星”,尤其有昨晚敏若所言之事,康熙心里更是忍不住往那些玄之又玄之事上想去,抱着瑞初高高飞了两圈,才按捺住欢悦冷静下来,传命召随行几位心腹大臣,并对敏若道:“晚膳不必等朕了,你带着孩子们先吃,朕不定什么时候过来。——今日没逛成,咱们多留两日,后日阿玛再带瑞初出去逛好吗?”
瑞初板着小脸试图严肃地点点头,娘仨送了康熙出去,安儿还为了刚才的事气鼓鼓的,敏若瞧着心内又是好笑又有些宽慰,低头看了眼女儿,忽然出声问:“如此,今日一行可算是圆满了?”
瑞初皱着眉,摇摇头。
敏若见她这样子,在榻上落了座,温声问:“为何呢?”
瑞初抿着唇想了一会,道:“女儿有三疑。”
敏若见此,郑重起来,安儿不知何时也爬到她身边来,挨着她坐,目光灼灼地看着妹妹。
敏若示意瑞初也坐下,瑞初手脚并用爬上墩子转过来坐好,面对着敏若坐得端端正正的,带着疑虑开口:“第一,官员常颂我朝子民安居乐业、义勇德孝知礼节仁义,为何今日街上,虞谢氏痛殴幼童,围观者众,却无一人帮助幼童?他们与幼童之父母为邻里、为友人,在我出面之后大肆诉说虞谢氏之过失,为何一开始却一声不吭,冷眼看孩童受虐待毒打?”
敏若料想到瑞初或许是有什么大的疑问,却没想到瑞初一开口就是这样的王炸。
瑞初的话其实已经说得很溜了,恬雅、蓁蓁陆续开蒙,她从《千字文》《急就篇》开始,再到接触盛行之儒学,蓁蓁如今已学罢《大学》,待她回京便要开学《论语》,恬雅更是已学到了《中庸》。瑞初跟着旁听,其实学的比蓁蓁快多了,隐隐能够跟上恬雅的进程。
且她又不是光听这些课程,容慈、静彤她们的课她也照听,哪怕半懂不懂的,真算起来还是比她那个大她两岁的哥有文化多了。
在发现女儿的文化水平已经超过儿子之后,敏若也思考过她说话为何还是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出挤,安儿如她这么大的时候小嘴正跟机关枪似的,每日从早到晚除了睡觉没有超过半个时辰的停歇,当时怪烦的,女儿长到这么大、懂些事了还没那么说话,她还怪慌的。
家长的心理就是这样的矛盾,孩子能说的时候嫌烦,孩子不说的时候心慌。她带领永寿宫众人辛辛苦苦观察了瑞初半个多月,最终得出的答案令她哭笑不得。
瑞初不是不能说长句子,她只是懒得说。平日只用简单的几个词,是因为身边的所有人都能完美理解到她的意思,她就懒得说那些长长的词句。而对不亲近的人,她更是懒得说话了。
让瑞初说出这样长的一番话,实在是很难得的,敏若提起精神来,知道她今日是真有疑惑,开篇第一个问题投出的就是个大雷,叫她心生无奈,寻思许久、整理语句,才开口回答。
“皇上以自身德行引导教化万民,我朝官员上下均歌颂陛下之礼仪仁孝,以期上行下效。然我朝百姓一忙于生计,活于世间尚且困难,如何能有受此教化熏陶之机会;二不通文理,自然听不懂朝廷、官员们传唱之说辞。”
所以人民素质的提高需要建立在社会生产水平、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基础上,所谓“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1”不外乎此。朝廷宣发的那些诏书、邸报、歌功颂德的文章一个个写得词藻华美骈四俪六,八股文章写得跟殿试考科举一样,百姓听不懂能当何用?屁有没有,自己娱乐自己呢,到写折子的时候,就随便选两个当地仁孝的故事,当做自己的功绩大肆夸耀。
敏若先说了结论,才缓缓与瑞初讲人性,瑞初自幼眼光敏锐,小小年纪心里已有些善恶之观,可她不知道,这世上的人,有时候是不能全然以善恶二字来分的。
“那些街上百姓,心疼虞云的自然也大有人在,可虞云父母已逝,他们日后要打交道的是今日落了罪的那对虞氏夫妻,邻里街坊自然不愿交恶。他们便有善念心疼那孩子,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虞谢氏是小人,他们若是一时得罪,便是一世结仇,一来邻里间不好如此,二来那虞谢氏说自己与知府有亲,等闲百姓哪敢得罪?”
敏若温声谆谆道:“人都有从众之心,今日你超群而出为虞云出头,那些百姓不也有变了口风说虞谢氏不是的吗?这就是从众了,有了出头的一个人,很快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人站出来。但就在这‘从众’二字,没有带头的那个人,常人缺乏勇气,便不敢与虞谢氏对骂辩驳。今日你一出言,立刻便有人附和,可见他们平日对虞谢氏已很看不惯了,只是缺少出头的那个人罢了。”
人就是最复杂的生物,在群体中,可以一起懦弱得默默无声,也可以一起勇敢地冲锋陷阵,敏若对大众心理与人性没有很深的研究,只能浅浅按照自己的经验来告诉给瑞初。
瑞初拧着眉,若有所思,“那要如何才能真正教化百姓?又要如何,才能让我朝百姓人人敢于出头呢?”
敏若心道这怕是难了……怯懦是人天性中的一部分,只是有的人勇敢占上风,有的人在逆境中被迫勇敢,而有的人一辈子也不敢勇敢一回。
人性哪是那么容易被改变、被征服的。
她低低叹了一声,没等她开口,瑞初竟然低着头继续道:“若我朝百姓人人读得子史书籍,学得礼仪仁义,知道书中道理,是否就会有更多的勇敢之人呢?”
敏若目光骤变,瑞初这属于直线思想,想得称不上错,却有些危险。
这种“开民智”的想法,是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不容的,而在如今,这种想法更危险一些。一是因为少数民族政权入主中原的特殊性,二是因为明末清初涌现出的反封建、反帝制的思想,这种思想对皇权有着莫大的威胁,而民智既开,历代皇帝极力促成的“家天下”就有被质疑的风险。
她定住心神,软声道:“或许如此,但广开民智极为困难,寻常百姓无法读书、也读不起书,想要让百姓各个入学堂学文字哪有那么容易?”
“那便不传拗口文字,只传知识文化!”瑞初越说眼睛越亮,隐有光彩,明媚夺目,“八股文字晦涩难懂,无以教化百姓,教化百姓之文字只需通俗易懂,讲授礼义仁孝书中道理,圣人之言也不必难懂……要宣与天下百姓,传播故事道理。”
得,这还要废八股文改白话文?
敏若心道这玩意得要拆棚,才能让人折中取改白话文这扇窗,如今说来为时太早。不过瑞初的想法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她也无意消灭孩子的积极性,便道:“你可与你皇父说去,若你说的有理,你皇父自然会听取。”
只是究竟是哪个听取就说不定了。瑞初这个法子,若要康熙来用,若么是各地自办志记,宣与百姓,要么如邸报一般弄个传与各地的文书,但内容与瑞初想要的雏形版开民智恐怕相差甚远。
究竟是开民智,还是大肆宣扬忠君爱国、满清君主之爱民,可不好说。
不过这些敏若并未说与瑞初,瑞初也无需现在就知道,如果瑞初今日之心常在,那她再大一些,自己就会发现这其中的矛盾之处的。
总要让现实来让她发现阶级、理想之间的矛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