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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
杨玉琳被他看得发怵,拂开他的手,淡淡问:“乌苏说要打仗了?”
景福临正了神色,递给他一杯温茶:“是。”
杨玉琳想了想:“准备得怎样了?”
景福临待杨玉琳喝了一口茶,复又接过茶杯搁下:“姬家势力盘根错杂,若有他们襄助一二,宫里安定下来,多少无後顾之忧,已派了小达子去,应该……没问题。”
杨玉琳不解:“何以是他?良辅巧舌如簧,更合适吧?”
景福临意味不明地一笑:“不,他就够了。”杨玉琳不再深究。
“至于银子……想不想出去散散心?”景福临拉杨玉琳起身,往清宁殿走,一边说着:“带你去镇西将军府散散心。”
姬家出美人。
往上溯三代,姬家的女儿皆是名满天下。
有入宫为妃为後的,後代子嗣从文者位极人臣,从武者征伐四克,爵位与军功唾手可得。
有嫁入江南朱家的,所谓南朱北孟,真正的富可敌国,外贸通商起家,掌管海陆交易要塞,後来诸如阮家的玲珑阁,那都是小巫见大巫,要靠边站的。
傅达礼远远站在姬家大宅门口,心下甚为踟蹰。不知为何,皇上忽然就派自己来了姬家。
倒也有吩咐,说是“去姬家随意坐坐便可”,什麽叫“去姬家”“随意”“坐坐”“便可”?姬家是那麽好坐的吗……
一头雾水中还被良辅摁着换了身新衣裳……到底是搞什麽啊……傅达礼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来都来了,就是让自己去死,自己也不会犹豫半分,更何况只是去姬家……坐坐……
做好了思想建设,傅达礼壮着胆子走近前去,正准备老老实实报上名姓站在门口等着通传,不料门口守卫只看了自己一眼就一脸骇然地下跪了,跪了,了……
齐齐跪倒了两排守卫,大门敞开,恭迎傅达礼进去,吓得傅达礼大惊失色。
早知道姬家家大业大规矩大,但是万想不到规矩能大成这样,姬家就是这样迎来送往的阵仗吗?简直比自家皇上阵仗还大……
进了大门,那些浇花的丶扫地的丶端茶的丶倒水的,所有正在忙忙碌碌或者无所事事的人,看见傅达礼的时候,呼啦一下就里三层外三层涌过来了,然後又齐齐下跪了,跪了,了……
底下乌压压的人,排列齐整,井然有序,一边三跪九叩,一边整齐划一地喊了一句:“恭迎主母。”
傅达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恭迎什麽?什麽主母?恭迎什麽主母?!
姬柔兰从内堂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抹梭金宝地织锦衣,用圆金线织满地,在满金地上织彩样游龙戏凤纹,再用二色金库锦在衣边镶滚廿八则兰草花纹,全部用金丶银线交错织出,通体辉煌华丽,熠熠生辉。
他就那样站着,傅达礼脑子里就不断回响着“姬家出美人”……
“美人”二字,常令人想及香花香草,姬柔兰却绝非这等柔弱之姿,他身形颀长,身姿挺拔,眉眼间英气逼人,仿佛梧桐神木。
走到傅达礼近前,牵起傅达礼的手,将人带着往里走,姬柔兰挥挥手:“都散了吧,莫要吓着他了。”安置人坐好,姬柔兰亲取了万寿龙团为他沏茶。
趁着傅达礼喝茶的功夫,姬柔兰将人细细打量着。是良辅千挑万选的一件新衣裳,用细鹅茸拈线作满地,另用极细的银丝线横界,再用米粒大小的翡翠珠子串绣成凤栖梧图样,傅达礼素日衣式过于简单,不事雕琢,偶尔换个样子,姬柔兰看着只觉得分外顺眼顺心。
傅达礼一向冷眉冷眼惯了,一举一动带着三分不自知的疏离,是良辅丶乌苏日日闹他,且又有杨玉琳一行日渐熟悉起来,才有了几分活气,眼下身在姬家,说不出的拘谨束缚。
他端着茶默默喝着,脑子里似是北风卷地,不断呼啸着“皇上说随意坐一坐啊怎麽才是坐一坐啊我喝完这杯茶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啊”……
姬柔兰看他如此,轻叹了口气:“虽然你现在乖乖的我也很喜欢,不过你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我更喜欢。”傅达礼瞪大了眼,等等等等,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尚在犹疑着若是问一句“我跟你认识吗?”是不是不太礼貌,姬柔兰就自己回答了:“你腰上那块玉佩,是我们姬家的家传信物。”
傅达礼低头看了看,果然挂着一块玉佩,整块血玉镂雕的游龙戏凤纹,凤口衔着一支兰草,这是早前知书硬要塞给他的,今日临出门硬被良辅挂在腰间最醒目的地方……等等!!知书?!!
傅达礼麻木不仁盯着姬柔兰,一时说不出话来,姬柔兰眼里露出促狭的幽光:“难道,一定要我这样你才认得出来麽……”
说罢,他低头捏着自己的衣角,扭扭捏捏地,看一回傅达礼就捏一回衣角,捏完了衣角又去偷看傅达礼,脸上红云一片,哼哼唧唧地就说:“你……你再这样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傅达礼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道雷直直炸开,天杀的!!那个半路跑出来的缠人精知书居然就是姬家家主姬柔兰啊啊啊!!!
傅达礼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暴击,愣了许久,终于将手上茶杯往桌上一磕,“噌”一下就起身,流星踏步往外走,被姬柔兰一手捉住:“你做什麽?”
傅达礼心说,皇上让我来坐坐,我坐完了,自然是回去……姬柔兰拽紧了不放手,问他:“今日你来,所为何事?景福临没有告诉你麽?”
见傅达礼不作声,姬柔兰手上紧了力道,将人重又拉回来,安在椅上坐好,说:“他没告诉你,我跟你讲好不好?”
取了一块青蜜奶糕递给傅达礼,姬柔兰慢慢说着:“打仗带兵自有尉迟府和燕翎军。”顿了一下,他悠然补了一句:“柳叶营这回怕也是要被拖下水了,单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看了看傅达礼,他又说:“所以他此番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两样东西。一个是我的银子,一个是我的……微风楼。”
姬家专擅易容与情报。易容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术,男女老少,高矮胖瘦,信手拈来,以假乱真。情报却着实是到姬柔兰手上才成了气候,偌大一个微风楼,被他打理得风生水起。
皇家自三代以前早就起了心要搭上姬家这条线,身在皇家,宫外却养着这麽一个盘根错节的家族势力,无论如何都想要收归己用才安心的。
景福临的父亲丶祖父,想尽办法,送金银?整个皇宫的财宝加起来怕也抵不过一个姬家。送美人?我的妈耶,全天下最美的美人尽出姬家一门,还有什麽人敢在姬家面前称美人?
是以,这麽一代代的,姬家都是逍遥自在,不受约束。万想不到搁到景福临这儿,忽然就出了一个傅达礼……
看见傅达礼手上那块玉佩时,景福临一开始只是觉得眼熟,也没往深处想,後来北境局势不稳,仗是一定要打的,他走了,这宫里可就要出大动静。
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得再去姬家碰一碰运气,都准备亲自动身了,傅达礼默默在身後跟,景福临一偏脑袋又看了一眼玉佩,这回终于想起来是个什麽来头,得了,他也不用去了,傅达礼一个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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