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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考虑是没考虑,但变成人鱼之后腰肢肌肉力量更足了,被触碰怪怪的。沈寂宵把这些人鱼习俗说给小水母听,他觉得小水母应该能理解。结果小水母哼了一声:“可是你也天天摸我。”沈寂宵:“我只是碰一碰你的脑袋。”唐釉拍了一下他的手指:“水母的生殖腺长在脑壳里,你不知道吗?”人鱼沉默。人鱼瞳孔地震。“我不知道。”他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摸了多少次水母的脑壳,发现已经数不过来了,“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所以你脑壳里粉色的东西是……”“是胃。”小水母知道沈寂宵想歪了,“那是消化腺。”沈寂宵:“……”“水母的消化腺和生殖腺都长在脑壳里,你对我们水母的构造有意见吗?”唐釉问。“……没有。”人鱼恍惚回答。……他们重新上浮,游到浅海的位置,可以看见天光云影。此时只是清晨。多云的天气,风推着大团的云从这头到那头。太阳隐没在云团的背后,把云镀上一层又一层的颜色,海面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风波平静。白日里的生物们才刚睡醒,夜行动物们又才歇下,少数还在赶路的鱼类也游得特别缓慢,仿佛大家约好了,不破坏此刻的安宁。除了人鱼还在想着抚摸水母生殖腺会造成什么影响,水母想着人鱼腰上的鳞片会不会脱落。一切都很安静。前往小水母的目的地需要游上天,太快速的游动会过快地损失体力。沈寂宵快速游了一阵之后就放缓了速度,凭着新养出来的本能在水中游动。饶是如此,他速度仍然是不慢的。“芜湖!”有什么东西冲了过去,带着急速的水流和气泡。唐釉正挂在人鱼身上研究鳞片,没注意,险些被这一阵水流给卷得飞了出去,变长一张水母饼。他狠狠地扒住人鱼的手指,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窜了过去。然而刚刚那玩意早就没踪影了。问了人鱼,人鱼也没看清楚。他们停了一会儿,没发现异常,便略过了这件事,继续上路。“芜湖!”又是那种声音。这下他们早就有准备了,早早地躲了过去。那是一条足足有一米多长的、身体流线型的大鱼,两端呈锥形,游动的速度太快,都看不清它的鳞片,只能看见它身上有着美丽的暗带和鱼鳍,背部是深蓝色,腹部白色,中间衔接了一条明亮的黄色,它的鱼鳍和尾鳍也是漂亮明艳的黄色,非常亮眼。“是金枪鱼。”唐釉说,“黄鳍金枪鱼。”沈寂宵应了声:“我认得。”“诶?”“偶尔吃过一回。”再怎么说,沈寂宵小时候也体验过一点贵族生活,“在陆地上是很昂贵的食物。”“哦……”唐釉想了想,觉得沈寂宵在岸上能吃到金枪鱼,饲养他的贵族想必挺有钱的。又听说陆地上越有钱的人越变态,于是更觉得人鱼凄惨,“人鱼族也会把金枪鱼当食物,但金枪鱼游得很快,想要和它们比速度几乎不可能,只能设下陷阱捕捉。”“今天倒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金枪鱼。”这样一说,倒是引起了沈寂宵的兴趣。倒也不饿,但就是想试着捕猎。“我想试试。”他跃跃欲试。“……”唐釉不理解人鱼的想法,他看了看人鱼的体型,想了想金枪鱼。大型鱼类在海中的力量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人鱼的力气也很足,但在没有工具、没有陷阱、还是一条人鱼的情况下要把对方制服,几乎不可能。唐釉几乎已经想象到沈寂宵追上金枪鱼,然后被对方尖锐的鱼鳍划伤、鳞片乱飞、根本抓不住。“抓一条金枪鱼,至少要三条人鱼……”他劝道。“我只是试试。”“我不支持你为了满足自己的兴趣而捕猎。”唐釉第一次提出反对的意见,“你甚至没有武器。”“不,我并不单纯是为了自己的兴趣。”沈寂宵说着,“我们这一趟需要跑天,如果选择吃海草和贝壳,我每天至少要花三小时在泥沙里挖掘食物。但如果进行捕猎,只要一只足够大的猎物就能吃很久。”保存猎物是个问题,人鱼不吃腐肉,但有总比没有好,大不了用精神力包裹多出来的鱼肉,减缓腐烂。武器倒是个问题,人鱼想了想,灵光一闪:“也许可以解决。”他向小水母说了自己的想法。唐釉:“……”他本来还想再劝几句,但是看了看人鱼,发现他好像确实很想吃肉。于是叹了口气,决定按照人鱼的说法试一试。他可以构建简单的精神力薄壳,不拘泥于形状,很薄,但也脆。根据沈寂宵的要求,唐釉很快就捏出来了一根长矛。足够锋利,但不够坚硬,投掷一次后就会碎裂。“它不能离我太远。”“这个问题好解决。”沈寂宵说,“你在我身边就好。”“诶?可你要捕猎。”小水母愣了一下。下一秒,他挂在人鱼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鱼的全力冲刺。“呜——”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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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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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