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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感受着心脏的跳动,颜清的脑子突然嗡的一下炸开了,裴秋闻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撩人,但是他会学习,虽然是同样的举动,但是由他来做,感觉就是不同。她感觉耳朵像被蒙上一层薄膜,听力下降得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这一刻她只想离他更近一些,她忍不住将他拉近怀里,他侧着头靠在她的腹部,手环住她的腰,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低垂的双眸,像极了一个受委屈的孩子。颜清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低下头轻声对他说:“那我的宝贝,现在可以陪我去吃饭了吗?”裴秋闻在她的怀中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不生气了,只是见她难得收起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认认真真地哄他,他才想多贪恋这般模样的她罢了。“我去厕所。”裴秋闻站起身来。颜清挑眉,一秒就从温柔模式转换成正常模式:“是被我抱了一下就受不了了吗?”“你!”裴秋闻被颜清口无遮拦的话一惊,随即立刻看向四周,确认没人他才松了口气。“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颜清朝裴秋闻走去,裴秋闻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裴秋闻警惕地说:“你要干什么?”她不会又想在办公室对他动手动脚吧?上次是他的办公室,这次是她的办公室,她可真是一点都不害臊。颜清看着裴秋闻娇羞的表情笑了笑:“你不是不知道厕所在哪吗?我只是想带你去厕所,怎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裴秋闻得知自己想多了,脸也变得更红了,默默地跟在颜清身后,看到不远处的厕所,立即加快脚步走进男厕所,不料颜清却跟了进来。“你快出去。”裴秋闻蹙起眉头,她也太大胆了,要是男厕所里还有其他人,她不就会看到其他男人的颜清把裴秋闻拉进最后的隔间,将他抵在门上。“宝贝,刚刚是我说错了,不是你受不了,而是我受不了。”颜清舔了舔嘴唇,在裴秋闻眼里,她仿佛是一只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野兽。裴秋闻被她用毫不掩饰的眼神盯着,身体忍不住轻颤,他既害怕又期待。裴秋闻摇了摇头:“不能在这里,会有人进来的。”颜清在裴秋闻的耳垂上落下轻轻一吻,他轻喘一声。“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想亲亲你,好不好嘛,老婆。”颜清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蛊惑着裴秋闻本就不坚定的心神,尤其是她那一声老婆,一下便将他带回之前宣淫的日日夜夜,每当她动情的时候,她都会这样称呼他。“你说的。”裴秋闻半信半疑地看向颜清。颜清吻在裴秋闻的颈侧:“我说话算话。”颜清一边亲吻着裴秋闻的颈项,一边熟练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解开可比扣上容易多了,她将衬衫褪至手臂,露出他整个肩膀。她慢慢地亲到锁骨再到肩膀,整个过程像在小心翼翼地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温柔至极。紧接着,颜清的唇渐渐下滑,在裴秋闻的胸前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她在心脏的位置上吻得重了一点,然后转移阵地到早已挺立的两颗乳头。她一遍又一遍,换着角度地亲乳头,亲完左边再亲右边。裴秋闻感觉胸前传来一阵瘙痒,直挠他的心扉,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乳头往颜清嘴里送,她察觉到他的举动,抬起头笑着问他:“怎么了?不是说好只是亲吗?”裴秋闻咬着唇没有说话,他总不能说自己还想要被舔乳头,他说不出口。颜清低下头,继续往下亲,亲到裴秋闻的腹部还有腰侧,她再次抬起头,只见他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嘴巴微微张开喘气。她不忍心再逗弄他,张嘴将右边的乳头含进嘴里,舌头一上一下地舔过,他忍不住发出娇喘。“啊啊哈嗯”外面传来脚步声,裴秋闻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用眼神示意颜清外面来人了,结果她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吮吸得更加卖力,恨不得从他的乳头吸出奶水。裴秋闻捂着嘴呻吟,那些呻吟经过一层覆盖后都变成小狗般的咽呜声,听起来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呜嗯”门外的人上完厕所便走了,颜清也停了下来,裴秋闻靠着门喘息,湿漉漉的乳头上全是她的口水,她把厕纸弄湿后替他擦干净那些口水,再拿干的厕纸把水擦掉。“差一点就被发现了。”裴秋闻哀怨地看着在帮他扣衣服的颜清。颜清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那得夸宝贝忍得好。”裴秋闻娇嗔地瞪了颜清一眼,连忙整理自己的衬衫,尽力抚平皱褶,自从跟她在一起之后,他的衬衫总是熨好了又起皱褶。“走吧,我们去吃饭。”颜清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便赶紧拉着裴秋闻溜出去。在外面玩就是刺激啊。上车后,裴秋闻刚系上安全带便问道:“晚上的同学聚会你会去的对吧?”颜清楞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件事:“去啊,我每年都去。”“晚上我也去。”虽然颜清早就知道了,但她还是问出了那个令她好奇的问题:“为什么啊?你平时不是最不喜欢这些吵闹的场合吗?”“你不希望我去?”裴秋闻皱起眉头。“没有,我怎么会不希望你去,只是不想你为了陪我勉强自己,我家宝贝只要开开心心做自己就好了。”颜清笑着捏了一下裴秋闻的脸蛋,手感真好。裴秋闻拍开颜清的手:“不勉强。”只要跟她待在一起,每一刻都很幸福很开心,怎么会是在勉强呢。颜清刚想接话就被裴秋闻打断了:“要是我不去,不知道又有谁会贴到你身上。”“你是想公开复合?”颜清瞬间理解了裴秋闻的意思,看来今天的事让老婆有危机感了,想赶紧宣告天下他正宫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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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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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