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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端坐在地上,折起双腿,双臂环膝盖,眨巴着雪亮的眼睛,一副“你继续说,我不着急”的样子。
温朔绕了一大圈终于绕回来:“我们可以强行打破海市的结界,打断蜃妖吞噬梦主的进程。这相当于强行让梦主从熟睡中醒来。这个法子最干脆,却有后患——梦主会丢失一部分已经被蜃妖掌握的情欲。就像在灵魂里刻下了标记,蜃妖可能会借由这个标记再次潜入,悄悄完成同化。”
“按星君的意思,某一天我醒来,我可能就不记得我叫沈远山,而是什么劳什子的蜃妖了?那倒便宜。六艺里的‘驾’,我无师自通了。”沈黛嘴角一勾,他能读懂温朔隐含的意思,意思是还有一个不干脆却更为彻底的法子,沈黛不再开玩笑,“肯定有什么更完美的解决办法。”
温朔从上至下打量沈黛一番,说:“你站起来。”
沈黛站起来,很装模作样地左右各弹了一下袖子。
温朔说:“跳。”
沈黛一愣。
这算什么办法?
沈黛心中犯嘀咕,却还是试着跳了一下。他这一跳,一下子掠起三丈高,眼见着温朔比他矮,眼见着温朔要仰头才能看他。在惊异之余,沈黛甚至怀疑如果自己再用力些,说不定都能跳到云上去了。
沈黛的身子像是树叶一般轻,上升的速度渐渐慢下来,直到停滞在空中,开始下落,不善于御风的他左摇一下,右晃一下。温朔张开手。沈黛落到温朔怀里。
温朔没放沈黛下地,掂了掂,“你轻了很多。你的一些魂魄已经被分出去,和蜃妖捻在一起,散落在海市的不同地方。想要除蜃妖,我们可以去找出那些‘你’。将那些魂魄藏进瓮里,待小师妹回来,我会一缕缕替你和蜃妖分魂,然后,由小师妹替你缚魂。”
沈黛问:“有没有更干脆利落的法子?不要等这么长时间。”沈黛拖长音,眼眸亮闪闪,“杀了它?把我的魂魄抢回来。我知道你做得到。”沈黛用手指点着下巴,“又或者,你刚才说的‘彻底反过来’好像更有意思。那是什么法子。”
温朔放下沈黛,说,“蜃是形神合一的妖邪,善于驱使精神之力。但精神之力每个人都有。只有强和更强。那些被蜃妖附体的魂魄,如果本体的精神之力强过蜃妖,那就不是蜃妖同化梦主。而是——”温朔的黑眸盯住沈黛,仿佛要强调后面话的分量,“蜃妖被梦主同化。蜃妖会成为梦主的一部分。但那样很危险。”
吃人——
他在行啊!
沈黛抽出头顶用来固定头发的湖笔,很有耐心地扎了个油光水滑的丸子头,用湖笔再次固定好,他嘴角噙一个淡然的笑,“这个法子合我胃口。求星君成全,护我左右。”
沈黛的圆眼睛又开始滴溜滴溜转,打量四周的情况,“这就是依托我——”沈黛加重这个“我”字,念得缠缠绵绵,勾勾连连,格外引人遐想,“——的回忆架构的幻境?我怎么不记得我来过这个山头。稀奇!稀奇!真是稀奇!”
其实,刚才听温朔解释梦主和蜃妖之间的关系,沈黛就敏锐地发现一个问题——这个梦主显然不是他沈黛。这是从他某段人生中抽出的记忆片段,一段被他忘记的片段——属于那个“他”的。
温朔没怎么看四周,他似乎知道这是哪里,他说:“书上说,梦主生平最思最念最爱最恨……之事都能在海市展现出来。”
沈黛低头看自己肉鼓鼓的手掌,嫌弃地嘟囔:“变戏法也要变个像样的,在幻镜里还给我套个白帝城少主的皮囊。这个蜃妖多少带点神经,看来是离疯掉不远了。希望我吃了它,不会变疯。”
沈黛走到一棵细瘦的、光秃秃没几片绿叶的、可怜巴巴的树杈子边上,低头,眯眼凝视树杈子上形状奇特显然尚处在幼年的果实,那树杈子上还挂着鼻涕一样的一坨坨透明黏液,“这是什么果子,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东西?”
温朔握紧拳头。
“桃子——”
不远处,树林那头,一个清脆爽朗的声音适时响起:“二叔,我们到金陵城外的东山了。离魁星阁应该不远了——哎,蛾眉月,别拖着步子,拖也没用,我告诉你,你的死期快到了。”
沈黛看到温朔的身子明显晃动了一下。
沈黛快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猫在一棵巨树的树根后面,把目光悄悄塞出去。他第一眼看的是那个一模一样的拧眉动作。他竟然看到了温朔——一个比现在穿得更人模狗样、每一块脸盘子肉都朝气蓬勃、一如既往挂着祖传不高兴的温朔!
沈黛盯那个温朔,盯得挪不开视线,都没发现后面那个被绳索绑缚的少年隔着千林万木茫然而麻木地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他好像能看到沈黛,又好像只是无心一瞥。就那样怔怔发呆。
身后传来潮湿树叶被踩踏的细微“悉悉索索”声音。
沈黛压低声音提醒:“嘘,别吓到他们。”
温朔蹲在沈黛身边,咽了几口唾沫,沙哑道:“那是——”
沈黛转头,狠狠刮温朔一眼,“不许掩饰。我想自己发现真相。那样我才会接受——那真的是我。也能决定——会不会原谅你。”
四恶道:畜生(二十六)
沈黛总觉得,那个叫蛾眉月回忆里的温朔眉眼更好看些。说不上来,就像隔水听着曲子,隔纱窥着月牙,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反倒更好听、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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