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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跟雷宁一起进山打猎了,我猎到了一只鹿,今天晚上我们一起鹿肉。”沈黛末语气轻快激动。
“好。”冷山雁对她笑了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手指,下意识伸手将她握住,并对门外的白茶说道:“快去生个火盆来。”
“我才去外面跑了一趟,发了一身的汗,一点都不冷的,不用担心我。郎君,你的手还没有我的手热乎呢。”沈黛末笑着说,反握住他的手,才勒过缰绳的手心火热的一团,将冷山雁修长微凉的手指全部握住,仿佛掉进了一个火盆里。
冷山雁恍惚了一下,被一团火热包裹的指尖微微发紧。
看着沈黛末的脸,淡粉色的唇如一株美人茶般动人,引诱着他渴望已久的妄念,忍不住索求更多。他们成亲两年了,早该是真正的夫妻了。
他的呼吸渐渐加深,眼底有一种不正常的湿润,慢慢靠近她近在咫尺的唇。
谁知,沈黛末突然倾身上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下,弄得冷山雁措手不及,脸色瞬间爆红,可也更加给了他鼓励,身子已经软在了她的身上,情难自禁地环上了她的腰。
“妻主……”他的喉结轻微的滚动着,丹凤眼里带着近乎乞求的湿润。
沈黛末弯弯的眼眸注视着他,温柔地令人沉醉,又仿佛藏着最热烈的鲜花:“我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祝安,她有两块极好的雪狐和黑狐的料子,我就想着给你做个围脖,可是有拿不准你喜欢哪个,所以我就两个都买了,一会儿她就送到家里来。”
我和郎君临门一脚
冷山雁看着沈黛末不停开合的嘴,呼吸都有些不畅,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热像白色的火焰焚烧着他的身体,痛的他心如绞,双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他耳膜阵阵发响,听不清她恍惚的声音,脑海中一道声音响起,他的唇就已经贴上了她。
沈黛末眼睛睁大,猝不及防。
冷山雁却近乎痴迷地与她唇舌交织,将他的滚烫热意与疯狂跳动的心脏都传导给她,纤长的眼睫低垂着,一点黑亮的水光在眼睫一闪而过,沈黛末晃了下神,直到耳畔响起他潮湿的低喘声,她才缓过劲来。
窗外扑簌簌的落雪映在他的周围,为他颀长的身形边描上了一层浅浅的白,眼尾却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潮红,像被蹂躏过的还淌着花枝的玫瑰,静静地躺在雪堆里,在一片清冷中愈发艳丽。
沈黛末喘息着后仰,嘴唇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涎液,她一手撑着身后的桌子,一手挡在她和冷山雁面前。
“郎君,一会儿l白茶该回来了,大门还敞着——”她喘着气说。
冷山雁被情欲侵占满的丹凤眼漫不经心地朝着身后的门瞥了一眼,然后没有半分顾忌地,拉着她挡在面前的手,低头含住了她的指尖。
沈黛末瞳孔地震,她能感受到指尖被温热和柔软包裹、□□、吸吮,狭长的丹凤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充满了欲说还休的暗示,似一支风情万种的箭,击中她的心脏。
沈黛末咽了咽喉咙,这……这谁顶得住啊。
她飞快地关上门,插上了门栓。
窗外清亮的雪色透过窗户纸渗了进来,沉香仅仅燃烧扩散,室内充盈着温暖又燥热的香气,垂下的床幔泛起层层涟漪,几缕春光从里面偷溜出来。
沈黛末从没想过她的端庄又温柔的郎君,竟然会有这样火辣的一面,白日宣淫还挺……刺激的。
冷山雁宽大的黑色外袍半落不落地挂在手臂上,雪白的里衣更是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领口一大片比雪更白的肌肤,发间的白玉簪子不知道丢到了何处,青丝如墨浪般从肩头淌了下来,带着淡淡冷香垂落在她的身上。
明明只是白衣黑袍最简单不过的颜色,却让沈黛末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淡极始知花更艳。
冷山雁半跪在她的身上,潮红的脸颊轻蹭着她的脸颊,含过她的耳垂,贴在她的脖颈间,指节分明的双手摩挲着滑落至她的腰间,轻颤着解她的腰带。
他的脸色滚烫,淡睫微颤,像他这样在房事上迫不及待的男人,会被人调笑着骂一句饥渴难耐,或是丧妻几十年的寂寞鳏夫见到女人就挪不开腿。
他不在乎,他确实守了几十年鳏,从前他并不觉得男欢女爱有什么意思,对生儿l育女也没有兴趣,他只想活着,至于活着做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麻木地日复一日。
而今,只要看到沈黛末,他就感觉身体异样的渴望,他发现他跟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分别,他沉溺在属于她的温度中,像溺在蜜糖里的虫子,难以自矜自控,恨不得跪在她面前乞求她,施舍给他更多。
难缠的腰带终于解开,他的双手紧张又生涩地钻进她的衣服里,这是他的第一次,脸涨的血红,预感到即将被填满的空虚,腹部牵起一阵隐痛。门外似乎传来些响动,然后很快消失,但他再难抽出多余的精力关注。
沈黛末叹息般的喘声,柔软的吻星星点点落在他纤长雪白的颈上,肌肤下淡青色的血脉因为兴奋而显现。
“雁郎。”恍惚间,他听到沈黛末在唤他。
她的手温柔的拂过他的脸,冷山雁痴迷地看望着她,侧了侧脸,主动用脸蹭着她的掌心。然后他牵着她的手,羞赧又渴望的伸进了松垮的衣襟里,指尖触碰顶端的那一刻。
“……嗯、”他咬紧牙根发出一个压抑破碎的音节,寒狭的眸子溢出水光。
沈黛末另一只手扯开了他摇摇欲坠的腰带,伸了进去。
冷山雁颤抖着又哼了一声,声音喑哑暧昧如春,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喉结不停滚动,纤瘦而有力的腰身在近乎痉挛般的颤着,漂亮的眼眸似痴了一般。
淡淡的薄红色如桃花般一路从脖颈蔓延到胸膛,每一个吻都像是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簇火焰,火光摇摇曳曳,恨不得将他的全身焚烧,腹部好似真的有火烧了起来,又疼又酥麻,让他在极致的欢愉中拉回了一点理智。
沈黛末望着他满脸春色,发丝黏腻腻地沾在脸上,像水蛇迤逦地围着他,美得惊心动魄。
她低头在他胸口吻了吻,正要翻身进行更进一步时,冷山雁突然惊惶地推了她一把。
沈黛末撞在床尾的柱子上,床幔也跟着晃了一下,春光半泄出去,床幔内暧昧氤氲的氛围却淡了些。
沈黛末一脸呆色地看着他:“怎么了?”
冷山雁的脸涨红着,将已经半褪的衣裳扯回身上,单薄的后背对着她,低声道:“没事。”
沈黛末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早知道就看点书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沈黛末凑到他身边问。
冷山雁的耳朵快红烂了,双手捂住脸:“真的没事,妻主先出去吧,我……让白茶进来就好。”
沈黛末更晕了。
突然,她瞥见床褥上有一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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