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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什么?”沈黛末问。
冷山雁仰着头,喘气声越来越浓重,嘴角带着痴态的笑容:“笑、笑我自己……”
做妻主的狗,好幸福。
沈黛末微微挑眉,这家伙是怎么了?
“不许停,继续。”她说道。
冷山雁将她的话当做命令般,本能地听话。
忽然,沈黛末捏住了腰间的铃铛,喜爱地把玩。
刹那间,冷山雁额头的汗水像洪水一样冒出来,脸上泛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红,他像是快要被蒸熟了,身体不住的颤抖,浑身又冷又热,痛苦与极致的快乐并存。
他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颤巍巍的哆嗦着,修长的双腿似乎都在打哆嗦,肌肉战栗(身体哆嗦都不行?正常的紧张反应啊!)。
劲瘦的腰肢仿佛离岸扑腾的鱼不住的后倒仰,如果不是沈黛末曲着双腿给他的腰做支撑,他恐怕已经倒了下去。
他的手臂紧紧勾着她的膝盖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哑着嗓子不断地乞求着:“黛娘、别……别这样……”
沈黛末依旧我行我素。
冷山雁已经脑子和身体已经完全崩坏,微张着嘴,透明的口水(他自己的)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流出,弧度蜿蜒地滴落在胸膛上。
沈黛末咽了咽喉。
“啊——”他高声尖叫着,声音近乎凄厉。
可身体却诚实地抱紧了她,抓着沈黛末的手指,猛地塞进自己的口中,似要堵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命似的吞咽喉咙,恨不得讲她的手指吞下,强烈的窒息涨红了他的脖子。(单纯吃手指且脖子以上)
“啊啊啊、”他已经不会说话,像个傻子一样,眸光睁睁地望着眼前这片浓郁的深蓝。
直到一瞬间,他突然瞪大眼睛,呼吸声戛然而止,像溺水窒息一般静地吓人。
好一会儿,他猛吸了一口气,如同从濒死的绝境中活过来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一行幸福的泪打湿了飘带,从他的眼角渗出。
倒反天罡
冷山雁脱力地倒在她的怀中,细腻的肌肤大汗淋漓,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气喘吁吁,脸颊的潮红久久不退,仿佛依然沉溺在放在那场酣畅中,嘴角依然有涎液渗出。
“累了吧?”沈黛末轻抚着他的肩,指尖从上而下,抚摸着他清瘦的脊骨。
“……”冷山雁没有回答她,安静地埋在她的颈窝里,耳畔只有他不停的喘息声。
沈黛末反手托起他的脸,一把扯下他蒙眼的飘带,这才发现他泛红微肿的眼眶里,眼神茫然飘忽,仿佛烟雾般迷幻地发散着,连最基本的聚焦都做不到。
……怪不得不说话,雁子快被她玩坏了。
沈黛末心虚地伸手,用指腹擦了擦他眼角的晶莹湿润,一时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顾不得腹部被打湿的衣料稠稠地粘黏在身上不适地感觉,她拭去他脸上的汗水亲了亲,柔声道:“本想着你怀孕,房事不宜激烈,以为这样会好些,但没想到……是我不对,你躺下好好休息好吗?”
冷山雁的眸光涣散,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但是他汗津津的身体却几l乎是出于本能的抱紧了她,遒劲的大长腿夹着她的腰,修长双臂从她的腋下穿过,弓起高挑清瘦的身子,不断地往她的怀里挤。(他们只是抱在一起。)
蒸发又重新渗出的汗水让彼此的肌肤变得黏糊糊的,雁子越是这般拼了命的挤榨,恨不得融进她的身体里。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多的样子,正是一日中日头最盛的时候,阳光从玻璃窗外照射进来,格外刺目耀眼,还带着火辣辣的热气儿,屋里摆放着降温中的冰块已经融化了一大半。
高温蒸得人头脑昏沉,沈黛末自己倒还好,因为她只是坐着赏玩雁子,但雁子却是耗费了好一番体力,不但流失了许多水分,还又喊又叫,嗓子都喊哑了,想必一定口干舌燥。
沈黛末感受到怀里的雁子呼吸不再像方才那样急促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雁郎?”
冷山雁迷离的眸子里略微有些光芒,低低地嗯了一声。
“渴不渴,嗓子疼不疼?我下去给你倒杯水来。”她柔声道。
冷山雁眨了眨眼,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黝黑到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映着她的眉眼。
忽然他牵唇一笑,点了点头,松开了像树袋熊一样抱着她的身体。
雁子的身体热得像一块烧红了的炭,他一松开,沈黛末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刚从桑拿房里走出来一样清爽。
然而,当她准备下床时,冷山雁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衣带。
“怎么了?”
“该雁伺候妻主了……”冷山雁修长分明的指骨勾着她腰间细带,食指上的玉蛇戒指在热气的熏陶下,仿佛活了过来,猩红竖瞳沁着沉默的欲望。
沈黛末眸子一怔,反应过来后退说道:“不用不用、”
但冷山雁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推到了床上。
怎么会不用呢?他一个男人尚且思念她、渴望她,她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想要,不过是惦念着他的身体,不想伤着他罢了。
黛娘向来疼他入骨。
“真的不行,雁郎你怀的是两个孩子,经不起折腾、别这样……难道他忘记之前不停喝保胎药的苦了?”沈黛末推搡着,下了床来到书桌边。
她由衷地担心雁子的精神状态,总不能为了让她满足,连孩子的安全,和他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吧?
冷山雁解开她的衣带的动作一顿:“保胎药……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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