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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铭寒被他盯了会,叹气般擡手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
“不早了,回去睡。”
时黎晃了晃脑袋,挣开他的手,走出了浴室:“你的手不方便,医生说不能压到伤口,怎麽说也是因为我。过来我帮你换药,然後看着你睡。”
他去将从医院带回来的医药箱取出来摆好,又吩咐小赫调整灯光,把空调温度调到适合睡眠的模式。
季铭寒没有跟出来,只是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他,不容置疑拒绝道:“我自己可以,睡觉也不会乱动,你回去睡。”
“你在跟我闹别扭吗?”时黎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向他问。
这话问的有些无理取闹,现在的场景怎麽看,季铭寒的安排都是为了他好。
果见季铭寒眉头微皱,望向他的眼神中有一瞬的迷茫,仿佛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质问缘何而起。
“以往你不应该敲锣打鼓把我留下麽,怎麽现在又要赶我走了?”
原本被长久的相处消磨掉的锋利似乎又回到了二人之间,不知是性格使然还是别的什麽,他们好像隔三差五就会发生矛盾。
隔着方寸的距离,客厅中灯光暗下来,浴室的光从背後将季铭寒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近乎要铺到时黎脚下了。
影子沉默了半晌,动了起来。
他走过去,脚步声被绵软的地毯稀释,脸色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整个客厅中,只有时黎坐着的桌前开着一盏夜灯。
季铭寒不语,时黎心头那股不知从何而起的烦躁不减反增,也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桌子只到季铭寒腰部靠下的位置,他站在桌旁,灯光打亮他的腰腹处。季铭寒借着灯光解开缠绕的绷带,露出了横七竖八狰狞的伤口,有些还在渗血。
他当着时黎的面,在时黎明确提出要帮他上药之後,执拗的,近乎故意的,展示一般独自完成了上药过程。
这期间,时黎只是默不作声盯着他。
季铭寒的脸在暗区里,他几乎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等绷带被他自己一圈一圈紧密的缠绕上之後,季铭寒用牙齿将绷带一头从中间撕裂,最後衔着它完成打结的动作。
这一系列动作似乎都在说,他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他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一个在黑暗中望着灯下那双璀璨如亘古星辰的眼睛,一个擡头怎麽也看不清那隐在黑暗中的一张脸。
对峙一般,时间飞速流过。
时黎蓦地起身离开,带门的声音都有些响。
良久,房间中回荡起赫尔墨斯的声音。
“季先生,您似乎将小时惹生气了,虽然他总是在生您的气,但这次似乎有些不一样。”
黑暗中,季铭寒摸了摸缠着绷带的胳膊,脸色有些沉得吓人,没有理它。
小赫又问:“为什麽要拒绝小时的帮助呢?他似乎对您救他却让自己受伤这件事很愧疚,抱歉我不确定这个词汇恰不恰当,也许您不拒绝,他会好受些。”
季铭寒答非所问,问了个问题:“我为什麽要把你送给他?”
小赫停顿了半晌,似乎在系统内检索回答。
“我无法揣测您当时的想法,我能确定的是,在我初具雏形时,您对我的核心设定数据输入的服务对象就是小时。您似乎对他非常了解,那大概要追溯到五年前。”
季铭寒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然後问道:“所以你觉得,我应该让他帮我处理这个带血的伤口?”
小赫感觉自己的CPU都要烧了,此刻在大洋彼岸的服务器恐怕已经嗡嗡作响了。
小赫晕头转向道:“季先生,我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有什麽联系?”
它当然没有得到回答,随即连客厅中的最後一抹光亮也被熄灭了。
翌日,阳光如希腊女神摇曳的白色裙摆一般重新挥洒大地,一切都从沉睡中醒来。
第二天的目的比较远,节目组准备了专车将他们送往目的地。时黎从酒店大堂走出坐进车里时,季铭寒已经在里面了。
时黎手指上多了个创可贴,他昨晚回了房间简单洗漱就睡了,那条细小的疤痕还是在今早洗脸时看到的。
车内氛围有些奇怪,司机开着广播,摇曳的轻摇滚轻轻在车内回荡。时黎默不作声望着窗外,离季铭寒远远地。
这倒不全是因为他昨晚摔门走人那事,其实季铭寒那一翻动作他大概能猜到半分。季铭寒从来都是个要强的人,除非他亲口提出的请求外,他几乎不会接受任何帮助。
那副笑眯眯很好说话的样子,虽不是僞装,但却是收放自如的。简单来说,季铭寒掌控欲极强,他想给予的会想方设法让你接受,他不想要的,从不吝啬拒绝。
直到现在,季铭寒在时黎面前,依旧是个半遮半掩的迷。季铭寒会掏空心思对他好,但还没有敞开城池容纳他的探寻。
他们之间,远不是谁妥协谁服软,就能迈向康庄未来的简单问题。
不过那都是後话了,现在真正让时黎无法直面季铭寒的原因,其实是他昨晚带着烦躁情绪入睡後,做的那个梦。
梦里没有别人,只有他和季铭寒。
作者有话说:
小赫讲的故事出自王尔德的《快乐王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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