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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矛手们则惊慌失措地后退,他们的长矛在手中摇晃,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少年模样的长矛手声音带着哭腔,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些飞来的投掷物,脸上写满了恐惧。
“稳住,稳住阵脚!”一名长矛手班长努力保持着镇定,试图稳定军心,但他的语气中也透露出惊恐,“别乱,听我指挥!”
然而,他的命令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士兵们的心中已经被恐惧所占据,整个防线的秩序开始出现动摇。
“砰砰砰!”几声沉闷的声响响起,锤子和扳手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上,或者长枪方阵中。
盾牌手们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盾牌上,手臂一阵剧痛,盾牌在手中剧烈晃动,有的甚至直接被砸飞出去。
他们的身体被冲击力撞得向后一仰,有的直接摔倒在地,盾牌脱手而出,露出了身后的空档。
在长枪方阵中,情况同样糟糕。
一些长枪手被飞来的锤子或扳手击中,长枪从手中脱落,身体失去平衡,向后摔倒。
最倒霉的要数,长枪方阵中第三排的一名长枪手,他原本只是呆愣地站着,却被一把飞来的扳手击中胸口,身上的大衣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缓冲或者防御。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随后口中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向后倒去,长枪随着他的身体倒下,插在了雪地上,枪尖微微颤动。
而在防线的最前排,一名盾牌手则是被一把锤子砸中了头部,强大的冲击力让他脑袋猛地向后一仰,击中处的颅骨瞬间凹陷,身体随即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盾牌压在其身下,仅露出一角。
周围的警察看到感染者近距离投掷武器的这一幕,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前排的一些士兵身上还装备有手雷,可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根本没有给他们投掷手雷的时间和机会了。
从专业角度来看,派遣这些警察来担任督战队和中层指挥官显然是一个不负责的决策。
这些警察并没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他们的训练内容更多是侧重于解决民事纠纷以及应对反恐事件。
而像这样的大规模战场环境,显然与他们的专业训练和经验背景严重不符,导致他们在现场的应对显得十分吃力和不适应。
可也无伤大雅,这些平民本就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呢?
防线中的军官看着急冲来的感染者先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语气颤抖地大喊道:“盾牌手反冲锋!长枪手迎上去!”
然而,他的声音似乎被瞬间淹没在了那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
感染者先锋们如同穿戴重型盔甲的重甲兵,以一种令人恐惧的度和力量冲向防线。
它们手中的盾牌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重重地挥击在第一排盾牌兵举起的简易木制盾牌上。
“砰砰砰!”的撞击声不断响起,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鼓点,敲打着每一个士兵的心脏。
简易的木制盾牌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出“咔咔”的声响,如同脆弱的枯枝在狂风中挣扎。
有的盾面出现了裂痕,碎木屑如同雨点般飞溅而出,扎在士兵的脸上、手上,带来一阵阵刺痛。
有的士兵的眼角被木屑扎中,泪水瞬间涌出,视线变得模糊,他们只能在绝望中紧握着盾牌,试图抵挡住这无情的攻击。
紧接着,感染者先锋手中的武器又立刻挥砍而下,狠狠地砍在盾牌手身后的士兵刺出的长枪上,钢管在巨大的力量下出“当当”的金属碰撞声,虽然坚固,但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下,枪头连接处的焊接点被震得松动,有的枪头甚至歪向了一边。
趁着防线中长枪手刺出的长枪被打得偏移向一旁,感染者先锋们举着手中的防暴盾牌,猛地往阵线中一顶,盾牌边缘锋利的棱角直接撞在士兵的胸口,“咔咔”的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
有的士兵甚至被撞得胸腔内脏受损,口中不断涌出鲜血。
“啊!”一名士兵痛苦地喊出声,他的身体向后一仰,双手捂着胸口,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盾阵瞬间被冲破。
在他身后的一名长枪手见状,立刻将长枪向前刺去,大声咒骂着这只冲入阵型中的感染者先锋:“你这该死的玩意,去死吧!”
然而,长枪刺在感染者身上的防暴服上,只是出一声闷响,枪尖被弹开,没有对感染者造成任何伤害。
长枪手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意识到自己的攻击无效。
感染者先锋似乎被这攻击激怒,它出一声嘶吼,手中的长刀猛地挥出,刀刃砍向长枪手的头部。
长枪手试图躲避,但已经来不及,长刀狠狠地剁下了长枪手的头颅。
头颅飞出数米远,砸在雪地上,鲜血喷涌而出。
长枪手无头的身体地站在原地,脖梗处的伤口,“嘶嘶”的往外冒着鲜血,随后缓缓倒下,长枪脱手飞出,插在了雪地上。
而这个感染者并未就此停手,它的眼中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只有对杀戮的渴望。
它挥舞着染血的长刀,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向周围的士兵扑去。
一名年长的士兵试图用盾牌抵挡,但感染者的长刀轻易地砍在盾牌边缘,将盾牌连同士兵的手臂一起劈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士兵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却无人能给予回应。
处在后方几排防线中的一名士兵也被驱赶上前,举着三棱军刺向感染者刺去,却被感染者灵活地躲过,反手一刀砍在士兵的胸膛上,三棱军刺落地,士兵的身体向后仰去,倒在了血泊之中。
感染者如同陷入疯狂的野兽,不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个士兵的生命。
士兵们的抵抗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他们手中的武器在这场生死搏斗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而自己也随时可能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在前排防线的崩溃下,感染者们如同撕开了一个口子,开始涌入防线。
后面的感染者也立刻跟上,手中的菜刀、棍棒、斧头等武器挥舞着,对准士兵们砍去、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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