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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不对,要是魔尊愿意来一个单向的生死同命咒的话,他也不是不可勉为其难地收下。
然後,转头就去把想做又没做的事儿全部做完!再顺带去跳个崖,下个水,十天半月不吃饭,进深山挑衅大虫长蛇什麽的,都可以来一遍。
突然,顾之川全身的寒毛炸了起来,“仙君,之川会死吗。”
不行不行,得赶紧把这玩意儿解开,他刚才竟忘了这茬。可不能拖着仙君一起去死。
“不会。”
仙君面上冷漠,责怪他的不信任和胡思乱想。
论茍活保命之道,徐行藏只觉去求药圣都不如求求自己。
又两片金叶,在手中捏为澄澈水液。徐行藏的手自然地回搂住顾之川,金亮的水液,伴随着手指在顾之川後背的亲亲拍打,传入雪中仙体内,洗筋伐髓。
越是窥看着顾之川的内府,徐行藏越觉得这天雷没道理。
这位大宝贝,连心魔都没有一个,也不知道他是点着了哪儿的火,怎麽就堕了魔呢。
“川川,你想杀人?”
望闻问切,徐行藏一时间找不到缘由,只好问问他本人。
“呃,疼!啊,不,不,之川没有。”
顾之川把整个头都埋进了徐行藏的颈窝,没忍住,舔了舔近在咫尺的锁骨。
“是吗?”
顾之川不太有技巧,而且舔骨头,像舔安抚剂一样,只为抵挡口中呜咽,徐行藏便由他去了。
“也不是,还想杀魔尊。”
雪中仙的头埋得更低。
“只是这个?”徐行藏的声音逐渐扬高,而且越加趋向于无机质,“顾之川,你最好把你所有的那些阴暗心思,都说出来,天雷在外面,莫非还会冤枉了你?”
“别耽误时间,我还不想陪你一起死在这块儿呢。”
徐行藏脸上没有了笑容,冷漠的吓人。
“没有。”
打在皮肤上的呼吸变得急促,顾之川抓紧了徐行藏的衣服,“没有,仙君,之川……”
“你撒谎。”
徐行藏把他往外面推,眼帘微垂,下颔摇的弧度微小,但态度不容拒绝。
水珠子吧嗒地砸在了徐行藏的衣纱里,顾之川固执地不放人走。
“我只是想把仙君锁起来。我讨厌那些总是在仙君身边晃悠的家夥们。”顾之川磨牙的声音响起,他擡手从纳戒中拿出一条金线纹绣的头纱,给徐行藏裹好他那一头没有束的头发,“我不喜欢仙君往中州去,我恨谈广涯。”
“他总是抢之川喜欢的人。”
“就是他弄坏了仙君的名声。”
“他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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