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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没有。”
穆南荆恶心谢稷禾,更气夏长斌。
怎麽?他就这麽想跟京中所有人和事断了关系?
谢稷禾尴尬笑笑:“那等长斌送来书信,麻烦穆公子也让我看看。”
“大皇子这话就奇怪了,长斌给我的书信,给殿下看做什麽?”
当着大皇子妃的面谢稷禾就这般,若是此事被捅到陛下面前,那夏长斌的前途怕是要毁了。
“是我逾矩了。”谢稷禾又与穆南荆寒暄几句,便带着大皇子妃去了别处。
谁知晚上,大皇子妃竟派人来请穆南荆过去!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大皇子妃想做什麽?也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大皇子妃叫我来有什麽要紧事吗?”你最好有事,没事我立刻就跑。
好在大皇子妃选的这个地方也不偏,人来人往的也不会闹出太大误会。
“今日听穆公子与稷禾在谈论‘长斌’,不知这‘长斌’是个怎样的人?”
“是什麽样的人大皇子妃不该早就查清楚了吗?还问我做什麽?”穆南荆不悦,“还是说,堂堂崔氏女,竟真对大皇子动了感情?”
“为妻者,自然希望夫君能一心一意待自己。”大皇子妃眼神黯淡道。
穆南荆没想到这位大皇子妃居然如此看重男女之情,于是劝道:“他早就不在京城了,跟大皇子也没任何联系,你又担心什麽?待你生下孩子,你的孩子便是长子,你的地位无人能动,封王封爵,你这个孩子都少不了。”
“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啊。”大皇子妃苦笑,“你说我若是在这里没了孩子,夏长斌会回来帮你吗?”
“你疯了!”
穆南荆看她就是疯了,用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去对付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的孩子?你陷害之前也要想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理由?”大皇子妃笑笑,“我哪里知道你有什麽理由啊?只要周围这麽些人都知道你害了我就行了。”
随即,大皇子妃抓着穆南荆的手,又狠狠往地上一摔,身下的血很快就流了满地。
穆南荆百口莫辩,在衆人看来,确实是穆南荆害的大皇子妃腹中孩子。
但尽管此时闹得沸沸扬扬,夏长斌也没回来,甚至连句话都没传回来。
穆南荆便这样被遣出弘文馆,原因是谋害皇家血脉,品行不端。
本来这罪名是该凌迟处死的,但皇帝大病初愈,且此事确实存疑,因而也没重罚。
不过经过此事,穆南荆确实没什麽好名声了。他也乐得自在,跟着朱于墨谢永州青楼楚馆没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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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玄风:他送我玉佩,他爱我,他一定是爱我的,呜呜呜~
OK,回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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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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