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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尘(古)
夫君生于春日亦喜爱春日,厌恶寒冬却死于寒冬。
我知道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但我总是忍不住抱怨命运不公。
夫君病的突然,魁梧汉子却在那年突患重疾,卧榻多日,买药将家中银两几近用空却久病不见转好。
某日,他突然有所好转,能坐起来吃些什麽了,我高兴之时,他支我去唤公婆跟俩孩子过来,却在我离开的时候,离我们而去。
没能熬过寒日的人,就只能留在寒冬腊月里,随着雪花一起消融在世间。
他走了,无声无息的走了。
长子刚五岁,幼女尚在襁褓之中,公婆已过花甲之年,家中只剩我一人能劳作,但一个小哥儿又能做什麽?
草草为夫君办了葬礼,我跪在他灵前守了一天一夜。
夫君啊,此去一别阴阳两隔,我该如何是好?
我深深低着头,泪水打湿地面。
儿子不知何时也过来陪着我跪下,五岁孩子哪儿懂什麽叫亲人离世,他只晓得既然阿麽跪着,那他便也跟着跪吧。
小小一只跪在我身侧靠着我,难过的小声啜泣着,委屈十足的问道:“阿麽……小虎他们……不跟我玩儿了……他们说我是没爹的孩子……”
“阿麽……爹爹呢……”儿子眼里涌上泪花,紧紧抓住我的袖子。“爹爹好久没陪我玩儿了……我想爹爹了……”
“傻孩子,难不成他们说什麽便是什麽?不要理会他们。”我擦拭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委屈坏了吧,来,阿麽抱抱。”
儿子猛地钻进我怀里,一言不发,若不是泪珠子浸湿了我的衣裳,我还真就以为无事发生。
家中出事,只顾自己内心煎熬,多少忽略了孩子会不会受委屈。
但他并没有哭闹,只是小声啜泣。
我紧紧搂着儿子,苦痛参杂着酸涩涌上心头,刺激着喉咙,我忍不住干呕,像是要把心肝脾肺都吐出来。
孩子啊,阿麽该如何跟你解释,最爱我们的那个人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再也回不来了呢?
……
今年冬日太长,长到我好像看不到春日的到来。
但即使如此,这不大不小的世间也并未受冬日影响,它依旧抛弃着形形色色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哀求而停止脚步。
即使再多不舍,他该离开,终究是要走。
……
我清算剩馀的银两。
一笔一笔攒下的银两为了买药花的七七八八,粮食也一天比一天少,襁褓里的女儿因饥饿哭的撕心裂肺,听着只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从自己身上剜下一块肉做成肉糜让女儿吃下,好能安眠。
好在公婆仁慈,儿子也懂事,食不果腹也从未有半句埋怨,反倒是常常宽慰我,让我莫要太过担忧,一家人在一起比什麽都重要。
我闻言很是感激,但听着他们这样的话语,我只觉得内心受到极大谴责,日夜煎熬。
为何夫君一人便可撑起的家,我却不行。
我甚至没本事让他们吃饱饭。
出了冬日,我去寻找活计维持一家子的生活。
但小哥儿能做什麽呢?
镇上的活要的都是汉子,基本没有要小哥儿的,更何况像我这种成了寡哥儿的,谁要呢?
除了绣活还能勉强维持,其他的什麽都没有。
找不到任何活计来维持家用,我沮丧的坐在家门口的青石上,痛恨自己是个小哥儿。
为什麽偏偏是个小哥儿呢?
我为什麽不是个汉子呢?
我又痛苦又自责,猛然间灵光一闪。
小哥儿和汉子面貌上的不同主要就是眉间一颗血红痣,若是我能把那颗痣弄掉,岂不是可以……浑水摸鱼。
但是要弄掉那颗痣,何谈容易?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迷茫。
我真的要因为这颗痣毁了自己一张脸吗?
我真的舍得吗?
夫君当年不也是因为我长的好看对我心生喜爱,才去向爹求娶我救我脱离火海的吗?
若是毁了脸……
我摇摆不定,拿起刀子准备下手,又害怕的放下。
突然门被撞开,我回头一看发现是儿子跟公婆闯了进来,儿子猛的扑到我怀里哭着说阿麽不要伤害自己,公公大步上前一把夺走我手里的刀子,狠狠扔到一边,婆婆气的脸通红,看上去是想骂我,但又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是了,她为人温柔和善,从来不争口舌之快,又怎会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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