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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后,城中又逢一场诗会,各路文人雅士、名门闺秀皆汇聚于此,或吟诗作画,或抚琴弄弦,气氛甚是热闹。刘修听闻此等盛会,心下好奇,便也决定前往凑个热闹,张华则因身体有些许不适,便留在府中歇息。刘修身着一袭青衫,手摇折扇,漫步于诗会之中,倒也有几分风流倜傥之态。正行间,一阵悠扬的琴音传入耳中,那琴音婉转空灵,仿若能穿透人心,刘修不禁被吸引,顺着琴音寻去。只见一女子端坐于亭中,正专注抚琴。她身着淡雅素裙,面容清丽脱俗,气质高雅如兰,正是蔡琰。蔡琰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灵动跳跃,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魔力,刘修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亭前。待一曲终了,蔡琰抬眸,见刘修站在跟前,微微一怔,随即浅笑道:“这位公子,可是被小女子的琴音吸引而来?”刘修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行礼道:“姑娘琴音绝妙,刘某实在是听得入了迷,故而唐突前来,还望姑娘莫怪。”蔡琰轻轻摇头,微笑着说道:“公子谬赞了,小女子不过是闲暇之时以琴自娱罢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刘修便自报了家门,两人遂于亭中聊了起来。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刘公子此名倒是颇为常见,却不知公子来自何方?又有何事来这诗会之中寻趣呀?”刘修微微一笑,回道:“我本是此地之人,只是前些时日外出游历,如今归来,听闻这诗会热闹非凡,便来凑个热闹,也好结识些有才情的雅士佳人。方才听姑娘琴音,实是仿若仙乐,便忍不住寻来一探究竟。倒是姑娘,这琴艺如此高,想必是自幼研习吧?”蔡琰轻轻点头,眼中露出些许追忆之色,说道:“是啊,琰自幼便随父亲研习琴艺,这琴音相伴,倒也让日子过得不那么枯燥。只可惜,如今这乱世,诸多变故,也不知日后还能否这般安心抚琴。”刘修听出她话语中的惆怅,转念一想:历史中的蔡文姬被匈奴掠去,身世飘零,真可谓无尽的唏嘘。
心中一动,安慰道:“姑娘莫忧,这乱世虽乱,但才情如姑娘这般出众之人,无论何时何地,琴音总会有知音欣赏。况且,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或许不久之后,这乱世也会迎来太平之日呢。”蔡琰微微惊讶地看着刘修,眼中多了几分赞赏,说道:“刘公子这番话倒是豁达,只是这太平之日,又何时能到来呢?琰只盼着,在这乱世之中,百姓能安居乐业,我也好能安心沉醉于这琴艺之中。”刘修点头应道:“姑娘心怀天下百姓,实是难得。刘某虽一介凡夫,却也愿为这太平盛世出一份力。只是这天下局势复杂,想要达成此愿,怕也不是易事呀。”蔡琰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是啊,琰也知晓这其中艰难。只是每每听闻这世间百姓受苦,心中便忍不住难过。”刘修见她如此善良,心中对她愈欣赏,又说道:“姑娘这等慈悲心肠,定是上天眷顾之人。不知姑娘除了琴艺,对诗词歌赋可有涉猎?”蔡琰展颜一笑,说道:“诗词歌赋,琰也略有研习,只是自愧不如那些大家之作。刘公子呢,想必也是精通此道吧?”刘修笑着摆摆手,道:“精通谈不上,只是略知一二,平日里也爱诵读些诗词,陶冶性情罢了。今日有幸得遇姑娘,倒是想与姑娘探讨一二,不知姑娘可愿赐教?”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兴致,说道:“赐教不敢当,相互切磋倒是乐事。刘公子但说无妨。”此时,蔡琰微微欠身,举止优雅得体,尽显大家闺秀的端庄,她轻声说道:“只是这诗词之道,向来各有见解,还望公子莫要因琰之愚见而见笑才是。”于是,两人便就着诗词歌赋展开了一番讨论,蔡琰谈及诗词时,言辞间透着深厚的学识底蕴,且每有观点阐述,皆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仿佛那些诗词典故早已融入她的血脉之中,举手投足间尽显名门闺秀的涵养。她说道:“《诗经》之美,在于其质朴纯真,情真意切,如那‘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寥寥数字,便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实是令人赞叹。”刘修见解独到,蔡琰才思敏捷,两人你来我往,竟是十分投缘,不知不觉间,两人相处的时间便长了起来。在讨论过程中,刘修对诗词的一些新颖见解让蔡琰不禁眼前一亮。刘修能从不同寻常的角度去剖析诗词背后的情感与时代背景,往往一语中的,让蔡琰心中暗生钦佩。蔡琰微笑着夸赞道:“刘公子实乃大才之人,这等独到的见解,真真是让琰大开眼界。寻常人解读诗词,多拘泥于字面之意,而公子却能深挖其内里,洞察其中的微妙情感,实是难得。”刘修听闻夸赞,心想:你以为我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转头谦逊地回应道:“姑娘过奖了,刘某不过是平日里多读了些书,偶有感悟罢了,哪及姑娘自幼研习诗词,学识渊博,见解深刻呀。”蔡琰轻轻摇头,继续说道:“公子莫要过谦,这才情一事,并非仅靠苦学便能得来,更需有一颗敏锐洞察之心与灵动的才思。公子兼具二者,实是令人赞赏不已。”直至天色渐晚,蔡琰才惊觉自己竟与刘修聊了这般久,赶忙起身告辞。刘修心中虽也有些不舍,但也知此时该分别了,便微笑着与蔡琰作别。刘修离开诗会后,一路上脑海里皆是蔡琰的音容笑貌,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他想着,这世间竟有如此才情出众又温婉动人的女子,实是难得。行至半途,刘修又在街边瞧见了那日所救的任红昌。任红昌今日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更显娇艳欲滴,她正站在一家店铺前挑选着什么。刘修心中一动,走上前去打招呼道:“任姑娘,许久不见,今日在此处又遇见,可真是巧啊。”任红昌闻声转头,见是刘修,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道:“刘公子,真的是好巧呢,没想到能在此处遇上公子。”两人便又闲聊了起来,任红昌告诉刘修,她今日是出来为家中购置些物件。刘修则关心地询问她那日回去后可还安好。正说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在他们身旁停了下来。车帘掀开,王允从车内走了出来。王允瞧见刘修与任红昌站在一起,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刘侯爷和小女在此,可真是热闹啊。”刘修赶忙行礼道:“王大人,刘某见过大人,今日在此遇见大人,实乃荣幸。”王允笑着摆了摆手道:“刘侯爷客气了,方才听你们言谈,甚是融洽,想来是相谈甚欢啊。”刘修点头笑道:“任姑娘性情温婉,刘某与她确实颇为投缘。”王允看了看刘修,又看了看任红昌,心中若有所思。他本就对刘修颇为赏识,觉得此人有见识、有才能,今日见他与自己视若亲女的任红昌相处融洽,心中不禁起了一个念头。王允遂邀请刘修与任红昌一同上车,说是要送他们一程。刘修与任红昌自是不好拒绝,便上了马车。在马车中,王允与刘修又聊了许多,谈及天下局势、治国之策等诸多方面,刘修皆能应对自如,给出独到的见解。王允愈觉得刘修是个可造之材,心中对他的赏识又添了几分。待马车行至刘修府邸附近,刘修便与王允、任红昌告辞下了车。回到府中,刘修径直走向内室,见张华正靠在榻上,神色略显憔悴。刘修心中一紧,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身体可好些了?”张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还是有些不舒服,你今日出去这般久,可遇见什么有趣的事了?”刘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今日遇见蔡琰、任红昌以及与王允同行之事一一告知了张华。张华听后,脸色愈难看,她咬了咬牙,说道:“哼,我就知道你出去没安好心,又是蔡琰,又是任红昌的,你是不是对她们都有意思啊?”刘修忙解释道:“娘子,你误会了,我与她们不过是偶然相遇,聊上几句罢了,你可别多心呀。”张华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刘修。刘修见状,知道张华是真的生气了,他思索了片刻,坐到张华身边,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子,其实我今日回来,是有一事想与你商议。”张华冷冷地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又有什么花样。”刘修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娘子,你也知道那任红昌姑娘,我觉得她性情温婉,又与我颇为投缘,我……我想向王允大人提亲,纳她为妾,你看如何?”张华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修,眼中满是愤怒与伤心,她大声说道:“刘修,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才成亲多久,你就要纳妾?你把我置于何地?”刘修忙安抚道:“娘子,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平,可是在这乱世之中,多个人在身边相互扶持也是好事。而且我对任红昌确实有几分好感,我保证,以后我会一样的疼爱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张华泪流满面,她哽咽着说道:“你说的好听,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想着要别的女人?”刘修见张华如此伤心,心中也有些愧疚,他抱住张华,轻声说道:“娘子,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我真的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乱世艰难,多个人照应也好呀。”张华在刘修怀里哭泣了许久,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知道,在这个时代,男子纳妾并非罕见之事,自己即便再不愿意,又能怎样呢?况且刘修心意已决,自己若是一直反对,恐怕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愈僵硬。张华缓缓抬起头,看着刘修,眼中满是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又能怎样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刘修见张华答应了,心中大喜,他赶忙说道:“娘子,你放心,我以后定会加倍对你好的。”张华微微点了点头,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我有喜了。”刘修一听,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华,半晌才回过神来,激动地说道:“娘子,这……这是真的?太好了,我要当父亲了!”张华看着刘修那兴奋的样子,心中却满是苦涩,她轻声说道:“是啊,我要当母亲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来了,要多为孩子想想。”刘修连连点头,说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的。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然而,刘修不知道的是,他这纳妾的决定,以及张华有喜的消息,在这暗流涌动的乱世中,又将引怎样的波澜呢?而他与张华、任红昌之间的感情纠葛,又将如何展下去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他们只能在这未知的道路上继续前行,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种种挑战与变故。
且说刘修听闻王允称任红昌为女儿时,心中着实惊讶了一番。他虽知晓王允家大业大,子女众多,但此前并未将任红昌与王允的女儿身份联系起来。在他看来,任红昌不过是自己偶然结识且颇有好感的一位温婉女子罢了,哪曾想到竟是王允府上的千金。不过他也只是以为任红昌是王允其中一个女儿,并未意识到这位女子的真正身份。
刘修心想,这王允大人的女儿,身份自是不凡,若能将她纳为妾室,倒也能为自己在这乱世之中增添几分助力。况且任红昌那般性情,与自己又是如此投缘,若能长相厮守,倒也是桩美事。只是不知这提亲之事,王允大人会作何反应,又该如何去筹备才好呢。待刘修回到自己房中,静下心来细细思量这日前所经历之事。他回味着与蔡琰相处时的那份才情相投之感,又念及任红昌的温婉可人,心中不禁暗暗盘算起来。在这乱世之中,若能得王允助力,将任红昌顺利纳为妾室,自是能让自己的路走得更加顺畅。而等这边安稳之后,再寻机会去与蔡琰父亲进一步拉近关系,将她也纳入自己身边,到时候身边有这几位佳人相伴,在这乱世之中也能过得更加顺遂如意。只是这一切的谋划,还需步步为营,不想了,越想越烦,见一步走一步吧。
几日过后,城中又逢一场诗会,各路文人雅士、名门闺秀皆汇聚于此,或吟诗作画,或抚琴弄弦,气氛甚是热闹。刘修听闻此等盛会,心下好奇,便也决定前往凑个热闹,张华则因身体有些许不适,便留在府中歇息。刘修身着一袭青衫,手摇折扇,漫步于诗会之中,倒也有几分风流倜傥之态。正行间,一阵悠扬的琴音传入耳中,那琴音婉转空灵,仿若能穿透人心,刘修不禁被吸引,顺着琴音寻去。只见一女子端坐于亭中,正专注抚琴。她身着淡雅素裙,面容清丽脱俗,气质高雅如兰,正是蔡琰。蔡琰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灵动跳跃,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魔力,刘修一时竟看得有些痴了,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亭前。待一曲终了,蔡琰抬眸,见刘修站在跟前,微微一怔,随即浅笑道:“这位公子,可是被小女子的琴音吸引而来?”刘修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行礼道:“姑娘琴音绝妙,刘某实在是听得入了迷,故而唐突前来,还望姑娘莫怪。”蔡琰轻轻摇头,微笑着说道:“公子谬赞了,小女子不过是闲暇之时以琴自娱罢了。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刘修便自报了家门,两人遂于亭中聊了起来。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问道:“刘公子此名倒是颇为常见,却不知公子来自何方?又有何事来这诗会之中寻趣呀?”刘修微微一笑,回道:“我本是此地之人,只是前些时日外出游历,如今归来,听闻这诗会热闹非凡,便来凑个热闹,也好结识些有才情的雅士佳人。方才听姑娘琴音,实是仿若仙乐,便忍不住寻来一探究竟。倒是姑娘,这琴艺如此高,想必是自幼研习吧?”蔡琰轻轻点头,眼中露出些许追忆之色,说道:“是啊,琰自幼便随父亲研习琴艺,这琴音相伴,倒也让日子过得不那么枯燥。只可惜,如今这乱世,诸多变故,也不知日后还能否这般安心抚琴。”刘修听出她话语中的惆怅,转念一想:历史中的蔡文姬被匈奴掠去,身世飘零,真可谓无尽的唏嘘。
心中一动,安慰道:“姑娘莫忧,这乱世虽乱,但才情如姑娘这般出众之人,无论何时何地,琴音总会有知音欣赏。况且,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或许不久之后,这乱世也会迎来太平之日呢。”蔡琰微微惊讶地看着刘修,眼中多了几分赞赏,说道:“刘公子这番话倒是豁达,只是这太平之日,又何时能到来呢?琰只盼着,在这乱世之中,百姓能安居乐业,我也好能安心沉醉于这琴艺之中。”刘修点头应道:“姑娘心怀天下百姓,实是难得。刘某虽一介凡夫,却也愿为这太平盛世出一份力。只是这天下局势复杂,想要达成此愿,怕也不是易事呀。”蔡琰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是啊,琰也知晓这其中艰难。只是每每听闻这世间百姓受苦,心中便忍不住难过。”刘修见她如此善良,心中对她愈欣赏,又说道:“姑娘这等慈悲心肠,定是上天眷顾之人。不知姑娘除了琴艺,对诗词歌赋可有涉猎?”蔡琰展颜一笑,说道:“诗词歌赋,琰也略有研习,只是自愧不如那些大家之作。刘公子呢,想必也是精通此道吧?”刘修笑着摆摆手,道:“精通谈不上,只是略知一二,平日里也爱诵读些诗词,陶冶性情罢了。今日有幸得遇姑娘,倒是想与姑娘探讨一二,不知姑娘可愿赐教?”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兴致,说道:“赐教不敢当,相互切磋倒是乐事。刘公子但说无妨。”此时,蔡琰微微欠身,举止优雅得体,尽显大家闺秀的端庄,她轻声说道:“只是这诗词之道,向来各有见解,还望公子莫要因琰之愚见而见笑才是。”于是,两人便就着诗词歌赋展开了一番讨论,蔡琰谈及诗词时,言辞间透着深厚的学识底蕴,且每有观点阐述,皆不疾不徐,娓娓道来,仿佛那些诗词典故早已融入她的血脉之中,举手投足间尽显名门闺秀的涵养。她说道:“《诗经》之美,在于其质朴纯真,情真意切,如那‘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寥寥数字,便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实是令人赞叹。”刘修见解独到,蔡琰才思敏捷,两人你来我往,竟是十分投缘,不知不觉间,两人相处的时间便长了起来。在讨论过程中,刘修对诗词的一些新颖见解让蔡琰不禁眼前一亮。刘修能从不同寻常的角度去剖析诗词背后的情感与时代背景,往往一语中的,让蔡琰心中暗生钦佩。蔡琰微笑着夸赞道:“刘公子实乃大才之人,这等独到的见解,真真是让琰大开眼界。寻常人解读诗词,多拘泥于字面之意,而公子却能深挖其内里,洞察其中的微妙情感,实是难得。”刘修听闻夸赞,心想:你以为我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啊?转头谦逊地回应道:“姑娘过奖了,刘某不过是平日里多读了些书,偶有感悟罢了,哪及姑娘自幼研习诗词,学识渊博,见解深刻呀。”蔡琰轻轻摇头,继续说道:“公子莫要过谦,这才情一事,并非仅靠苦学便能得来,更需有一颗敏锐洞察之心与灵动的才思。公子兼具二者,实是令人赞赏不已。”直至天色渐晚,蔡琰才惊觉自己竟与刘修聊了这般久,赶忙起身告辞。刘修心中虽也有些不舍,但也知此时该分别了,便微笑着与蔡琰作别。刘修离开诗会后,一路上脑海里皆是蔡琰的音容笑貌,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他想着,这世间竟有如此才情出众又温婉动人的女子,实是难得。行至半途,刘修又在街边瞧见了那日所救的任红昌。任红昌今日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更显娇艳欲滴,她正站在一家店铺前挑选着什么。刘修心中一动,走上前去打招呼道:“任姑娘,许久不见,今日在此处又遇见,可真是巧啊。”任红昌闻声转头,见是刘修,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道:“刘公子,真的是好巧呢,没想到能在此处遇上公子。”两人便又闲聊了起来,任红昌告诉刘修,她今日是出来为家中购置些物件。刘修则关心地询问她那日回去后可还安好。正说着,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在他们身旁停了下来。车帘掀开,王允从车内走了出来。王允瞧见刘修与任红昌站在一起,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刘侯爷和小女在此,可真是热闹啊。”刘修赶忙行礼道:“王大人,刘某见过大人,今日在此遇见大人,实乃荣幸。”王允笑着摆了摆手道:“刘侯爷客气了,方才听你们言谈,甚是融洽,想来是相谈甚欢啊。”刘修点头笑道:“任姑娘性情温婉,刘某与她确实颇为投缘。”王允看了看刘修,又看了看任红昌,心中若有所思。他本就对刘修颇为赏识,觉得此人有见识、有才能,今日见他与自己视若亲女的任红昌相处融洽,心中不禁起了一个念头。王允遂邀请刘修与任红昌一同上车,说是要送他们一程。刘修与任红昌自是不好拒绝,便上了马车。在马车中,王允与刘修又聊了许多,谈及天下局势、治国之策等诸多方面,刘修皆能应对自如,给出独到的见解。王允愈觉得刘修是个可造之材,心中对他的赏识又添了几分。待马车行至刘修府邸附近,刘修便与王允、任红昌告辞下了车。回到府中,刘修径直走向内室,见张华正靠在榻上,神色略显憔悴。刘修心中一紧,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身体可好些了?”张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还是有些不舒服,你今日出去这般久,可遇见什么有趣的事了?”刘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今日遇见蔡琰、任红昌以及与王允同行之事一一告知了张华。张华听后,脸色愈难看,她咬了咬牙,说道:“哼,我就知道你出去没安好心,又是蔡琰,又是任红昌的,你是不是对她们都有意思啊?”刘修忙解释道:“娘子,你误会了,我与她们不过是偶然相遇,聊上几句罢了,你可别多心呀。”张华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刘修。刘修见状,知道张华是真的生气了,他思索了片刻,坐到张华身边,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子,其实我今日回来,是有一事想与你商议。”张华冷冷地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又有什么花样。”刘修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娘子,你也知道那任红昌姑娘,我觉得她性情温婉,又与我颇为投缘,我……我想向王允大人提亲,纳她为妾,你看如何?”张华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修,眼中满是愤怒与伤心,她大声说道:“刘修,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才成亲多久,你就要纳妾?你把我置于何地?”刘修忙安抚道:“娘子,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这样做对你不公平,可是在这乱世之中,多个人在身边相互扶持也是好事。而且我对任红昌确实有几分好感,我保证,以后我会一样的疼爱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张华泪流满面,她哽咽着说道:“你说的好听,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想着要别的女人?”刘修见张华如此伤心,心中也有些愧疚,他抱住张华,轻声说道:“娘子,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我真的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乱世艰难,多个人照应也好呀。”张华在刘修怀里哭泣了许久,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知道,在这个时代,男子纳妾并非罕见之事,自己即便再不愿意,又能怎样呢?况且刘修心意已决,自己若是一直反对,恐怕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愈僵硬。张华缓缓抬起头,看着刘修,眼中满是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又能怎样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刘修见张华答应了,心中大喜,他赶忙说道:“娘子,你放心,我以后定会加倍对你好的。”张华微微点了点头,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我有喜了。”刘修一听,顿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华,半晌才回过神来,激动地说道:“娘子,这……这是真的?太好了,我要当父亲了!”张华看着刘修那兴奋的样子,心中却满是苦涩,她轻声说道:“是啊,我要当母亲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胡来了,要多为孩子想想。”刘修连连点头,说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的。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然而,刘修不知道的是,他这纳妾的决定,以及张华有喜的消息,在这暗流涌动的乱世中,又将引怎样的波澜呢?而他与张华、任红昌之间的感情纠葛,又将如何展下去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他们只能在这未知的道路上继续前行,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种种挑战与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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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修心想,这王允大人的女儿,身份自是不凡,若能将她纳为妾室,倒也能为自己在这乱世之中增添几分助力。况且任红昌那般性情,与自己又是如此投缘,若能长相厮守,倒也是桩美事。只是不知这提亲之事,王允大人会作何反应,又该如何去筹备才好呢。待刘修回到自己房中,静下心来细细思量这日前所经历之事。他回味着与蔡琰相处时的那份才情相投之感,又念及任红昌的温婉可人,心中不禁暗暗盘算起来。在这乱世之中,若能得王允助力,将任红昌顺利纳为妾室,自是能让自己的路走得更加顺畅。而等这边安稳之后,再寻机会去与蔡琰父亲进一步拉近关系,将她也纳入自己身边,到时候身边有这几位佳人相伴,在这乱世之中也能过得更加顺遂如意。只是这一切的谋划,还需步步为营,不想了,越想越烦,见一步走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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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她以为入了深宫,便会和其他的妃嫔一般,整日里需为争宠谋心计她以为入了深宫,便会和其他的妃嫔一般,手上不可见的沾满鲜血她以为入了深宫,便会和其他的妃嫔一般,可惜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