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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关靥眼珠子抽搐了下,“自戳左眼,他那只眼…是自己弄瞎的。”
“崔锦说,他拒不了天子诚意,也不能有负自己穷尽半生所谋的道法,所以戳一目殉道,才能安心做大晋国师。所以说,有舍才有得,人家没了一只眼,换来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崔锦权倾朝野,出海坐的都是御赐龙船,见他如帝君亲临。”阿九手指忽的戳向关靥左眼,在她惊住的那一刻又稳稳顿在半空,见她被自己吓到,阿九得逞大笑。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关靥气红了脸,“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诌。”
“你若不信,就当是听了个故事。”阿九满不在乎,“答应你的我做到了,该你了,说说流星石,你又知道多少?”
“流星石,石如其名,就是天外飞石,我就知道这么多。”关靥摊手。
“世间还没有一家兵器坊可以熔了流星石。”阿九陷入沉思,“也只有熔石铸器,兴国坊一众才能重回荣都,坊主,是想离开这里的。”
“为什么要离开?”关靥不解,“这里不好吗?”
“岛如围城,外头的人想进来,里头的人想出去。”阿九似乎也觉得有些荒诞,“但如若再不想办法离开,不出三五十年,沧浪岛就要没人了。”
见关靥没听明白的样子,阿九低低叹道,“岛上青壮年已不足百人,家家沾亲带故,这几年新出生的孩童,不是傻的就是残的,长此以往,必成一座死岛,裴家蛰伏多年,坊主绝不想自家在这里绝户。”
啊…关靥恍然大悟,怪不得娄婶把自己安置在自家,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关靥转身推窗——娄家两子,不行不行,自己才见娄苍玉几面?话都没说几句就互看不顺眼;娄石头…娄石头待自己是不错,但也绝没到谈情说爱那一步,等等,关靥揉眼看去,见娄石头正蹲坐在井边认真搓洗着那块丝帕——江暮云的丝帕。
洗到投入,娄石头口中咿咿呀呀好像还哼起小曲,那皂荚粉是娄婶的宝贝,平日怕旁人偷用,连关靥都不知道藏在哪里,居然被娄石头翻找出来,倒了好大一坨,井水漂洗了一遍又一遍,娄石头将洗净的湿帕敷在面上,仰头惬意低吁,那叫一个美滋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娄家俩儿子该是没一个看上自己,再等等,关靥心里咯噔,自己又哪儿让人瞧不上呢,与娄石头朝夕相处三载,还不如江暮云送他的…一块帕子?
阿九眼睛不眨注视着关靥起伏的小表情,“想什么呢?”
“想你怎么还赖着不走了。”关靥掩窗。
“娄石头你个铁憨憨!”外头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娄婶骂咧着扑向井边,“这皂荚粉还是裴管事赏的,你要死!”
娄石头惊跳老高,顾不得帕子还湿着,一把藏进怀里,撒腿就跑出了院门。
该打。关靥鼻子皱紧,阿九抱剑又顿片刻,“我还会来找你的。”
“沧浪岛上,只要互不惹事,怕是没什么用得着彼此的地方。”关靥忽然有些佩服江暮云,随口一句话也蕴着大智慧。
“谁说只能有事才能来找你。”阿九背身憋住笑,“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句话,好像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关靥红唇半张也不知怎么去接,院外,见阿九出来,娄苍玉冲他点了点头,掠过关靥不染纤尘的面容,像是瞧不见这人一般。
兴国坊剑阁
已近子夜,剑阁内烛火闪烁,映着青竹椅上裴初孱弱的身影,伏案苦读半晌不动,房门推开,见傍晚送来的饭食一口没动,裴渊粗粝的掌心按上椅柄,喉中发出哀怜的叹息。
见儿子看的出神,裴渊悄悄背过身,苍目又定在那把悬着的断剑上——长剑断做三节,剑刃呈淡金色,行家一看便知是由漠北金刚砂提炼铸成,金刚砂硬度远在玄铁之上,普通炉子根本熔不出,裴家的天炉也足足烧了十天十夜,才将金刚砂熔成浆水,化浆时流光溢彩,趁着滚热入模成型,灌进最澈凉的寒泉急固七日,兴国坊最好的铸师素斋三日,捶打成器,起剑再磨以最坚利的亮石,前后经二十余日,终于铸成,先祖裴冲爱不释手,将其唤作“流金剑”。
流金剑削铁如泥,当年御前试剑,裴冲手执此剑五战五胜,与天鹄坊剑手陆文亭双雄傲立大殿。
裴冲是带着断剑离开的,流金剑的铸师不堪其辱,撞剑而亡,谁也不信无坚不摧的流金剑会被另一把剑斩断至此。
“天鹄坊陆家,是用什么兵器斩断了流金剑?”不知何时,裴初放下了手中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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