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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
沉清已将许韫甩在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发令。许韫从床被上撑起身,跌撞中,她的盘发已然散作一团,凌乱的披在身间,身上的风衣和衬衫半落,光滑圆润的香肩和一侧胸罩外的乳儿一同,在微凉的空气下颤巍。
她不动,他也不催,就用那幽沉的眼冷傲的看她。她看到他眸中映射的自己,被钉在光影下,无处遁逃。
她这一生,好像就是在学着,如何低头。
她坐起身,清透的眼迎上他的掠夺的目光,同时伸手去脱外套,再是衬衫,她挺直腰背,将手伸至后背去解胸罩的扣子。
她从未觉得,胸衣的几个扣子是这样难解又漫长,漫长到她希望这就是时间的尽头。可惜,这世界从不围绕着某一人转,随着最后一扣被解开,束缚的力道消失,细长肩带落到手肘处。
另一侧雪白的乳球跳脱而出,那上面还印薄红,中间粉色的樱珠不一会儿就颤颤的挺立,同旁侧的茱萸遥相呼应。
她将松垮的布料沿着手臂彻底的脱下,沉清已朝着丰腴出扫过一眼,没有波澜,转而看回她,示意她继续。
她眸光晃动,细长的手向下,去解西裤的扣子,然后低下头,脱下鞋子,起身的那一刻,她的手指擦过裤脚柔顺的布料,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深刻的像是划过她心头。
长裤未褪,她却感受到浓烈在凉意,许韫夹脚合紧了几分,再继续不下,而那冰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不脱了?”
沉清已捏住她双颊将她头抬起,慢慢蹲下,靠上前来。
“你不脱,我怎么玩你?你除了这具身体,还有什么值得我交换?”
沉清已说着压下身,许韫被迫陷入落床榻间,他撑在她上方,分外森冷。他的目光太炽热危险,像是要将她吞噬,许韫刚要别开头去,就听他冷斥。
“看着我。”
许韫看回他,清莹的眼眸平静的不带任何色彩。他的手来到她腰线,连着内裤将她下身所有的布料扯下,金属扣的声音窸窣的想起。
“脚打开。”
她眸光在他深暗的眼底游动,半响,她将一只脚从半褪的裤子中抽出,无声张开。她感受到那物体热腾腾的裹挟着侵略的温度,不断的靠近,而抵在柔弱的花唇上,她止不住的一颤。
下一秒,他遽然长驱直入,压住她下意识挣扎的双腿,破开脆弱又细微穴口,撑起狭小的甬道,埋去花穴深处。
许韫闷哼一声,眼里泌出微弱的水光。
沉清已撑好身体,聚集力量腰腹发力,没有缓和就凶猛的挺动起来。许韫的手紧紧扣住身下的被褥,还是被他的力度撞的晃动。
花穴干涩,男人强硬又猛烈的抽插,几次就磨的柔嫩穴肉发了红,许韫咬牙忍着下身干涩的痛和胀。小穴被不匹配的巨物强撑着,男人硕大棒身来回剧烈的压碾,上面环绕的青筋贴着柔弱的壁肉剐蹭,可怜的小穴还未适应就遭受强烈的刺激。
紧致穴肉的吸裹和抽插的带给沉清已不可言喻的快意,可肉体干涩的摩擦却让他心烦。
“以前不是最会出水?水呢?自己张开的腿,别弄的像我是强奸。”
许韫凌乱看他一眼,咬着唇没有说话。沉清已重重的撞了几下,起身将她的腿拉起,她脚下的裤子彻底落下,他抬着她两条腿,又凶狠的顶撞开来。
许韫的身体没多久出了水来,而后像是开闸龙头,不断的淌水,将两人的垮间粘的湿漉粘稠。
紧接着她又感觉到身体正正向又积极的迎合起来,干涩的痛意在在一波一波的浪潮中消逝,只剩隐隐的胀痛和清晰的快意。,她听到她喉咙中的哼唧变得轻盈。
“爽了?”
沉清已将她的下身抬起,看向两人的交合出,哪里汁水横流,随着粗壮肉柱凶狠进出的动做向四周激烈的飞溅,还伴随着不绝如缕的热情的水渍声。
看着女人小穴明明可怜却仍贪吃的模样,他的动做不由的激烈几分,许韫喉咙抑制不住低低的呻吟出声。他对许韫,看着她不出水,他烦,可看到她出水了,他也烦。
“贺二叔给你刺的字呢?”
许韫在汹涌交织的快意中出不了声音,她不回应,沉清已也愿意自顾的说下去。
“你把他的印记洗了,要是被他知道,有的你受的。跑了五年多,怕是不记得以前很多事了吧?”
沉清已狠戾的抽插了数十下,将许韫转过身跪趴着,抬着她的臀从后面顶撞起来。他的手在她细嫩的臀肉间摩挲,将她的两瓣臀肉掰开,抵着花穴深处,暴力顶胯出抽动,囊蛋甩在雪白的臀肉上,“啪啪啪”响亮,不出一会儿,那里一片红肿。
许韫不时抑制不住的呜咽,双手紧紧撰着厚重的被褥,长发跟着在她左右两侧面颊上飘打。突然的,她后背一僵,男人粗粝的长指在她后穴处按摸,跃跃欲入的戳弄。
“别!别!”
她心里不免的害怕,声音也带上细微的恐慌。沉清已贴着她瘦弱的背脊压了下来,在她耳畔低着声音。
“还记得你后面是谁给你开的苞吗?”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廓,在她耳里却化作了恐怖,她偏过头,抬眸看他,似水的柔弱,声音也低弱弱的带着恳切。
“别,那里我受不住。”
她看到沉清已的眸色不悦沉了下去,她立马又低柔张口。
“你,是你。”
沉清已伸手揽过她身下晃动的奶包,握在手里上下大力磋柔,绵软的乳肉被挤压的没了型。这些年来,她的奶子又大了更多,舒服的手感到了他一时爱不释手。
他的双手从她瘦弱的薄背上绕过,将两只软乳捏在手里,握着略重的奶包上下颠弄,伸着两指细细摩挲乳粒,捏压拉长。而下身的速度不减,依旧狠戾的挺动,两人交合处先前滑腻的液体已经被打磨成细密泡沫。
像是想起什么,他沉声在她耳边说。
“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没了他的支撑,许韫颠落在柔软的床榻上,面颊陷入被褥中。不多久,她好像耳边响起铃铛晃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疲乏的抬眼,看到沉清已就她眼前,手机拿着一根红绳和一个带着铃铛在夹子,而他眼里出奇的带着笑意。下意识的直觉趋使她撑着身体跑,她强撑着起身翻过身要下床,却被沉清已从身后牢牢抱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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