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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文远就去见高克疾,向他禀报了时迁打听到的最新的情报,高克疾听说梁山泊打劫了一个大型商队,获得金银无数,而朱仝的马队却姗姗来迟,根本不上前杀贼。听到最后,老高统制忍不住拍案而骂,“好个朱仝,表面上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暗地里却和贼子有勾结,如此包藏祸心之徒,咱定不饶他!”
张文远等他发完了火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恩相,以我推测,梁山泊很快就要派人进城了,咱们要提前做好准备了。”
高克疾迟疑道,“你如何确定?”
张文远就把先前忽悠时迁和焦挺的话重复了一遍,高克疾听得频频点头,捋须赞道,“嗯,不错,不错,有道理!你让那个……啊,谁啊,叫什么名字来着?”
张文远道,“时迁!”
高克疾的脸僵了一下,“嗯,对,时迁!你让他给咱仔细盯紧了,咱这边也做好准备,到时务必人赃俱获,只要让我一雪前耻,事后我必有重赏!”
张文远领命而去,回到家里没多久,张荣和张全就带着一张渔网来了,“三叔,您要的渔网俺们给您弄来了。”
“这么快啊!”张文远惊喜不已,心说果然是青史留名的人物啊,办事效率就是高啊,“快打开看看!”
兄弟二人依言打开渔网,铺开以后足有一丈见方,而且十分结实,张文远喜不自胜,拍着他们的肩膀狠狠地夸了他们一顿,随即又让他们对渔网进行改造,“我要在上面装几十个挠钩,你们去做吧。”
张家兄弟听得一头雾水,心说三叔啊,这渔网已经够结实的了啊,你还要在上面装几十个挠钩,准备去抓什么大鱼啊?
张全忍不住问道,“三叔,你要用来抓贼吗?”
张文远神秘一笑,得意地说,“是啊,我这个渔网不是用来抓鱼的,而是用来抓贼的。”
“啊,抓谁啊?”张全才问完话就被张荣轻轻地捅了一下,便尴尬地笑了笑,不再继续问了。
这兄弟俩虽然是乡下人,但毕竟是名将的苗子,脑子转得不是一般的快,但相对来说,张荣要老成持重一些,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就善意地提醒了弟弟一下。
张文远见他们识趣地闭了嘴,也不多说了,回到房间里拿了一些钱给他们,让他们出去找铁匠铺购买挠钩,自己则投入到了水力纺纱机的设计之中。既然已经把脚踏式的纺车推向了市场,被模仿也是迟早的事,为了一直有钱赚,他必须时刻保持技术代差才行。
不过这种类似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机械结构比较复杂,他只是在B站上面看过相关的视频,要真画出来还是很耗内力的,因此一直到了晚上掌灯的时候他还在冥思苦想。张母和李大莲照例是不管这些的,她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唯独阎婆惜平时游手好闲惯了,见他一直躲在书房不出来就跑了进来,“相公啊,该睡觉了啊!”
张文远抬头看了看天色,惊讶地道,“啊,天都黑了啊?”
他记得吃完晚饭还没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天就黑了呢?
阎婆惜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了一阵,“是啊,天早就黑了,该睡觉了。阿婆昨天可是狠狠地骂了奴家一次,你得帮我啊?”
张文远见她杏眼含春、眉目传情,知道她在想美事了,忍不住笑道,“不是才帮了你一次吗,怎么又要来,你当我是种马啊?”
阎婆惜眨巴这大眼睛,委屈巴拉地说,“哪有,都过了两天了,奴家这块地再肥,你不努力耕耘播种咋会长庄稼嘛?”
张文远心说我上次可播了不少种啊,你长不出庄稼也不能全怪我啊。不过,他已经画了一天的图了,身体确实也疲乏了,既然美女有约,干嘛不去赴约呢?想到这里,他就笑呵呵地道,“好啊,你快去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一夜放松以后,张文远继续画图,期间累了就出去走走,乏了就把阎婆惜叫来考校她的功课,顺便让她给自己按摩一下,就这样忙了三天,图纸终于画好了。张文宁闻讯进来观摩,但他的水平太低了,根本看不懂,张文远给他讲了一遍,他还是懵懂状态,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李二来了,“三郎,你的大圆桌子俺给你做好了!”
听说他把圆桌做好了,张文远喜不自胜,忙出去验货,看完之后却有些失望,他印象中的转桌应该是镜面的,转起来是无声的,但是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烤漆工艺,桌面打磨得很粗糙。也没有轴承,转起来一点儿都不丝滑,再加上一些细节问题没处理好,导致这千年后的发明放到现在就显得特别粗陋原始,要是后世人看到了绝对会嗤之以鼻的。
“嗯,不错,不错!”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但张文远还是装出一副十分满意的样子狠狠地表扬了他一顿,“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你的手艺真是好啊。”
李二很得意地谦虚了几句,“哪里,哪里,俺觉得以后会做得更好。你先将就用,等我做出更好的就给你换一个!”
王旭见他服务意识这么好,心里也喜不自胜,让人把桌子抬到堂屋去摆好以后就把最新
;的水力纺车图纸拿了出来,“你看看这个图纸,能做出来不?”
李二接过图纸还没说话,张文宁的脸就黑了,“三儿啊,这个俺慢慢弄,总会弄出来的。”
李二的双商都在线,听他这么说就知道张家大郎不乐意了,只瞄了一眼就把图纸还给了张文远,尴尬地道,“这个纺车太难了,俺连图都看不懂,三郎你还是就让大郎慢慢琢磨吧!”
张文远狠狠地瞪了张文宁一眼,见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只得接了图纸,惋惜地道,“唉,真是可惜了,既然你也做不出来那我就慢慢琢磨吧!”
打发走了李二,兄弟俩就大吵了一架,张文远责怪大哥太小气,不懂真心换真情,张文宁也不甘示弱,一直埋怨他没有保密意识,不知道技术传家重要性,两人谁也不服谁,最后终于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惹得张母、李大莲和两个嫂嫂刘氏、赵氏都来劝架。
张文远被张母隐晦地批了一顿,气不过就跑到了阎婆惜的房间里多清净,“欸,气死我了,他们这些人真是太鼠目寸光了,我和你们有代沟啊!”
阎婆惜却欢喜得不行,见他躺在床上耍无赖,不仅没有责备他,反而好酒好茶地招待他,“是,是,是,你说得对,他们都不懂你,只有我最懂你了,快喝点儿茶,消消气吧!”
“你懂个屁!”张文远气笑了,“没想到我们吵架却让你得了实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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