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许安点点头,他确实有想法就好,想到这男人要进货,随即有些犹豫的看着周遇。“进货需要成本,我一会儿拿钱给你吧。”“晓阳跟要武都有工资,都没给你发过工资。”钱全都在她手里捏着,周遇现在要去进货,手里有点本钱才好。周遇盯着面前女人瓷白的脸,喉咙滚动,“不怕我把你的钱亏了。”“不怕。”许安眉眼含笑,“现在生意很好,就算你都亏了,没钱了供销社和集市上的那些食材老板也乐意赊账卖给我,总不会没事儿做。”她现在做得多了,每次去进货成本还少了些,跟摊铺老板混熟了,人家也知道她的小摊生意怎么样,需要周转的时候倒是不会吝啬。周遇盯着女人自信又明媚的脸,仿佛就是全给他亏了也不在意的傻模样,啧了一声。“缺心眼。”被他这么评价,许安秀眉微蹙,“你要赚了钱,也是要连本带利的还我的。”而且,之前家里的钱全在她手里攥着,想怎么花这男人脸色虽然不好看,还说她败家,但总归是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可比起一些装大方却抠着钱一毛不拔的人好多了。赚钱?周遇手撑在脑后,吊儿郎当的开口,“成,赚钱了连本带利还你。”随即盯着许安,唇角咧出笑,懒懒散散的开口,“要是亏了,在老子这里可什么也捞不到。”“怎么样?还给不给。”男人满脸的无所谓,斜眼睨着许安。许安盯着他这副模样,皱了皱鼻子,没说话,转身就进了里屋。周遇手撑着头,视线落在女人进屋的背影身上,盯着消失在屋里的人影,嗤笑一声,黑眸幽深。半晌,许安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木盒子,走过来拉了自己的那张椅子,拖到周遇旁边,就这么坐在他旁边。把小木盒子放在炉子上,在周遇面前大大方方的打开。周遇死死的盯着面前人一系列的动作,视线从那张莹白的小脸上落到那个被毫不犹豫打开的木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账本,其他的都是各种钱票,被这女人整理得齐齐整整的放在里面。许安把账本拿出来,这是从她开始摆摊以后,每天都需要记的账,跟钱放在一起。她把账本放在一边,然后把小木盒子盖上,伸手直接推到周遇面前。周遇悠悠撑在脑后的手放下,人也坐正,盯着那双纤细白嫩的手,还有被那双手推到面前的盒子,胸膛翻涌着喉咙不停滚动,一向混账的人难得薄唇微张,吐不出一句玩笑话。许安圆润的指头轻轻点在小木盒子上,另一只手把账单拿出来,盯着上面记录的数字,声音清软。“里面有一千三百五十块六毛七,不知道你打算进什么货,要是不够,明天这一锅也能卖两百来块,等过两天订的另一口锅拿回来,每天煮两锅,能多赚两百,再等几天也可以。”周遇啧了一声,这姑娘不仅是花钱的时候不拿钱当钱,给别人钱的时候也一样不拿钱当钱。败家得很。虽是这么想,男人的唇角向上牵起,黑眸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粗砺的掌心覆盖在那个小木盒子上,还是没忍住嘴欠。“可想好了,这钱给了老子,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去不回了。”许安抽回手,轻轻点点头,“我知道,就当是肉包子打狗了。”周遇扬了扬眉,嘴上不耐,“骂老子是狗。”说是这么说,男人语气落得轻松,不见生气。许安含着笑摇摇头,“没有,我这是打个比方。”她说完就拿着账本站起来,把账本放回里屋。周遇盯着手里的盒子,里屋传来女人的声音。“那盒子也给你了,等赚钱了帮我把盒子装满钱再拿回来。”周遇拍着盒子,淡淡的应了一声。许安把账本收好,顺便拿了睡衣出门去洗澡。回来就见周遇来坐在椅子上,倒是放在炉子上的木盒子不知道被他收哪儿去了,许安也不在意,轻轻打了个呵欠往屋里走。“一会儿你把煤炭添了,盖子盖上,我要睡觉。”说完就往屋里走了。许安把床铺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被冰冷的被窝弄得打了个冷颤,然后轻轻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然后闭上眼睛。周遇把火添好煤炭,把炉子上的盖子盖上,重新把那个大铁锅端到炉子上,瘸着腿去洗漱完,才回到里屋。一进屋视线就落在缩在床里侧的女人身上,他顿了顿,一轻一重的走过去,翻身上床。躺在床外侧,身上带的寒气让许安在半梦半醒之间缩瑟一瞬,男人把被子压了压,一个高大的男人差点悬在床外侧,不去靠近睡着的许安。第二天一早,许安醒过来的时候,把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先给自己捂好衣服,在床上把衣服换好,才迅速起身,屋外苏晓阳跟文要武已经利落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摆摊了。许安打了个呵欠,眼角带着水汽,视线绕了一圈没看着周遇。“要武,周遇呢?”文要武摸摸脑袋,“嫂子,遇哥刚才给我们开门之后就走了,今天他不过去,托我跟晓阳照顾你。”那人估计是去做他的事去了,许安点点头,炉子上是周遇走之前烧好的热水,她拎下来倒进盆里,先洗干净脸,又蹲在门口刷牙。文要武跟苏晓阳熟练的把东西收拾好,苏晓阳把推车固定好,文要武把锅抬上推车,又把需要用上的东西都放上推车。正好许安洗漱完,锁上门三人就一块儿离开院子。推着推车到了早市,许安现在都不需要忙什么,俩个助手已经干得很好,把摊子支开,利索的开始开张。许安在一边负责收钱,看到方舒来的时候,笑着跟她打招呼。方舒笑容明艳大方,“你男人今天怎么没跟着一块儿来,别是偷懒了。”许安摇摇头,“没,他有自己的事要做。”“媳妇儿在这赚钱,还能有什么事儿做。”许安轻笑着道,“现在有帮手,他在不在差别都不大。”许安边说边把方舒的东西递给她,方舒扬扬眉,收过许安递过来的盒子,转身走了。上午十点,一大锅卤肉都卖完,文要武跟苏晓阳利落的收拾摊子,把东西都装到推车上,三个人推着车往回走,比来的时候要轻松很多。文要武看着嫂子,低声道,“嫂子,你跟刚才那个客人关系很好?”许安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方舒,每次对方过来她们都会聊会儿天,许安轻轻点头。“方舒是我第一位客人,而且从我摆摊之后,她每天都会来光顾生意,我挺喜欢她。”文要武有些局促的摸摸自己的寸头,低着头道,“嫂子,我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不太好的话。”许安仰脸看他,皱眉道,“什么意思。”文要武推着推车往前走,一向大咧咧的声音都压低了不少。“我之前听别人说,她今年二十九了,跟她男人结婚五六年,都还没孩子。”讲到这里,文要武都觉得有点难讲下去,吞吞吐吐的开口。“听胡同里那些人的说法,是说她年轻自己把自己身体弄坏了,才怀不了孩子。”怎么年轻把自己身体弄坏的,都遮遮掩掩的以为不言而喻。许安想起方舒明艳的一张脸,表情冷淡下来,“那些人有什么证据?”文要武搓了搓鼻子,“没听说过,就听这些人传得有模有样的。”这不就是平白无故给人造黄谣。二十九岁也本来就是不大的年纪,平白遭受这些。方舒不过就是五官艳丽一点,没生孩子,就被人传人的这么编排。许安轻轻呼了口气,盯着文要武,“以后这种话,你少听少说,没证据的话到处乱说什么。”文要武立马点头,“嫂子,我就是看你跟她关系不错,想说她知不知道那些人这么说她。”“要是她需要帮忙,嫂子你跟她关系好,我帮忙打回去。”许安摇摇头,她们也就是平时聊会儿天,方舒怎么会跟她说这个,还是这种平白无故的恶意跟风言风语。三个人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会儿,许安拍拍手,跟文要武开口,“一会儿跟我去把新订的锅取回来,过两天咱们加量,每天卖上两锅。”说完她含笑看着文要武跟苏晓阳,“到时候工作量更大,给你们俩涨工资。”文要武跟苏晓阳对视一眼,都在双方的眼睛里看出惊喜。苏晓阳心动又扭捏,“许安姐姐,不用给我涨工资的。”每天一块钱的工钱已经比好多大人做的工钱都高了。许安摸摸他的脑袋,“你不想早早给屋子里买一床又软又厚的大被子?不想给妹妹买新衣服?”苏晓阳晃晃脑袋,诚实点头,“想。”“那这些都是你应该得的。”这半大的小少年每天不怕辛苦不怕累,干什么都很积极,本来都是他应该得的。文要武也拍拍苏晓阳的脑袋,咧着嘴看着许安,“嫂子,谢谢你。”苏晓阳也抬眼亮晶晶的盯着许安,快速的点点脑袋,“许安姐姐,谢谢你。”他们才跟着许安姐姐做几天,就可以涨工钱,到哪里都没有这样的好待遇。“要谢谢我就好好做,以后肯定会更辛苦。”一大一小不约而同的点点脑袋,“不辛苦。”画面温馨又滑稽。许安失笑的摇摇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