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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她拉架?简直就是在做梦,她恨不得给她们摇旗呐喊,让她们撕得再响点。姜湖见她站着不动,又催促了一回:“椿娘,你劲大,赶紧过来将她俩拉开,像什么样子!”他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倒不是拉不开她俩,但这里恁多人瞧着,他还得撇清跟王媒婆的关系呢,哪敢凑近?姜椿往骡车挡板上一靠,阴阳怪气地说道:“二叔你别为难我了,我可不敢动她俩,你知道的,我手劲大,万一不小心弄伤谁,不得被讹上?我家的钱可是我跟我爹辛苦杀猪赚来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二叔你怎么能叫我上赶着送上去被人讹诈呢?”姜湖被堵了个仰倒,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这是马氏跟王媒婆能干出来的事儿。就算马氏不好去大伯子家闹腾,他娘李氏肯定也会趁机跑去大哥家讹诈,好捞一笔银钱。正无计可施呢,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嚎叫:“王媒婆你个臭表子,赶紧把我们姜家的银镯子交出来!”姜椿顿时又在心里“喔嚯”了一声。她奶李氏来了,这下更热闹了。而姜湖却是差点眼前一黑,他娘怎么来了?这都已经够乱了,她老人家跑来添什么乱?李氏挤开围观的吃瓜群众挤进来,一见自家儿媳妇跟王媒婆打成一团,立时冲上去帮忙。她这等成日惯爱跟人撕逼的老婆子,比马氏有心眼多了,手指头专捡那柔嫩的胳膊内侧跟大腿里侧掐。没一会子,就把王媒婆掐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这可把姜湖给心疼坏了,连忙上前去拉扯他娘:“娘,娘,你老别在这添乱了。”李氏一胳膊肘把他拐开,扔下去“等回家再收拾你!”,然后又扑了上去。“啊……疼……”王媒婆尖叫,大声咒骂起姜湖来:“姜二郎你是不是个男人,就这么看着你娘跟你婆娘合伙作践我是?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家里的女人都压不住,真是个废物!”姜湖被骂得脸色涨红,发狠冲上来,拦腰抱住李氏,将她往后拖。李氏在半空中踢腾着脚,边用手拍打姜湖的胳膊,边骂道:“二郎,你放下娘,你放下!”少了李氏这个强有力的战斗力,王媒婆的压力顿时小了很多,她侧头,一口咬上马氏的膀子。把马氏咬得“嗷”地尖叫一声,连忙松开王媒婆的头发,两手去推她的脑袋,试图将自己的膀子给拯救出来。王媒婆趁机一下爬起来,裙子往上一提,拿脚往马氏身上一下接一下地狠踹。不过片刻功夫,就踹了七八下。马氏被踹得在地上翻滚躲避,好一会子才爬起来。她先是膀子上被咬了一口,估摸着被咬破皮了,火辣辣地疼,这会子身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脚。真是浑身哪哪都在疼。马氏身为李氏的外甥女,跟李氏这个姨母如出一辙,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她“啊”地大叫一声,使出全身力气,一头顶到王媒婆的小肚子上。王媒婆一个不防备,直接被顶翻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马氏见状,立刻扑上去,跨坐到她身上,一手重新揪住王媒婆的头发,一手开始抽她耳刮子。边抽边骂道:“打死你这个娼妇!叫你勾引我男人!叫你偷我的陪嫁镯子!”王媒婆使劲挣扎,奈何马氏生得又高又胖,她使出吃奶的劲来都没能将人给掀翻下去。脸上挨了十来个耳刮子,她只觉头晕眼花,肚子也钻心地疼。姜湖急得不行,奈何他手里还有个蹦跳着要冲上去的老娘需要控制,有心无力,只能大喊大叫:“娘子,娘子你别打了,把人打坏还得赔汤药钱!”李氏闻言“呸”了一声:“赔汤药钱?凭她也配!给我打,使劲打,反正这表子不缺相好的给她出汤药钱!”站在姜椿身旁,正边嗑瓜子边吃瓜的妇人突然“啊”了一声,手指指向前方,手心里的瓜子洒了一地都顾不上。姜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顿时倒抽了口凉气。只见王媒婆杏黄的百迭裙上通红一片,身下的黄土地的颜色也变深了一大块。胖妇人也瞧见了,连忙大叫道:“别打了,王媒婆下头流血了!”嗑瓜子的妇人反应过来,也跟着叫道:“别打了,王媒婆下头流了好多血!”马氏正打得过瘾,耳朵里根本听不见旁人的声音,只想将被她压在身下这个勾搭自己相公的娼妇给打死。姜湖听到喊话,嘲王媒婆下身一看,立时吓得脸色苍白,他一把甩开李氏,冲上去就给了马氏一脚。直接把马氏从王媒婆身上给踹了下来。姜湖把王媒婆给扶坐起来,焦急地摇晃她:“王娘子,王娘子,你没事?”王媒婆人都迷糊了,话都说不出来,只哼哼了两声。从地上爬起来的马氏想瞧不见王媒婆那血淋淋的裙子都难,整个人都吓懵了,坐在那里呆呆得没了反应。姜椿实在不想搅合进这浑水里,毕竟不管是王媒婆还是李氏婆媳俩,都不是甚好东西。她巴不得她们狗咬狗。但不代表她想看到出人命。王媒婆若是就此一命呜呼,姜家二房就摊上人命官司了。大周律法严苛,马氏多半要被斩立决,李氏这个参与围殴的也会被重判。当初李氏只是将姜河分出来,姜河可并未被除族。族中出了两个杀人犯,无论是对姜河,还是姜氏族人来说,都不是甚好事儿。毕竟古人极其重视宗族,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姜椿憋了好几憋,最后还是出言提醒道:“二叔你赶紧送王媒婆去医馆,迟了她可就没命了!”姜湖被一语惊醒梦中人,将王媒婆打横抱起,急匆匆往医馆跑去。吃瓜群众们立时抬脚跟上。这瓜吃得一言难尽,姜椿懒得再去凑热闹。反正她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如果王媒婆真的没命,李氏婆媳被逮进大牢,那也是她们咎由自取。姜河正在糊灯笼,见闺女回来,立时献宝似地说道:“椿娘,快来瞧瞧女婿给写的中秋灯笼皮,写得可好了!”姜椿走过去,低头打量了一番他爹手上的那个灯笼。本黄色的厚棉纸上,用方方正正的馆阁体写了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2。姜椿嘴角抽了抽。谁家读书人题字用馆阁体?宋时桉这明显是怕招惹是非,方才如此的。偏她爹大字不识一个,还以为字写得越方正越好。她昧着良心点头道:“是写得不错,横是横,竖是竖,老板正了。”坐在姜河身旁马扎上,正眯眼晒太阳的宋时桉闻言轻哼了一声。姜椿耳朵灵光,自然听见了,不过她只当没听见,进堂屋拿了个马扎出来,在姜河对面坐下。然后把方才镇上发生的那出闹剧说与姜河知道。姜河手里的剪刀“嗒”一下掉到地上,蹭地一下站起来,急得团团乱转。“糊涂,真是糊涂!王媒婆真要有个好歹,咱们姜家的名声就彻底完了,往后谁还愿意跟姜家结亲?族里那些哥儿跟姐儿可怎么办?”姜河的这番话,倒是叫姜椿刮目相看。他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自己亲娘跟弟妹会不会被判刑,而是担心此事对姜氏族人的影响。在古代摊上这么个不愚孝的爹,姜椿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转了一会儿圈,姜河才想起什么似的,夸赞姜椿道:“椿娘你做得很对,往后也要这样顾全大局,凡事多为族人考虑考虑。”姜河又转了几圈,终是不放心,丢下句“爹去趟族长家!”,便急匆匆出门去了。姜椿伸手将她爹做的灯笼提起来,对着上面的字左瞅瞅,右瞅瞅。然后问宋时桉:“夫君,上面这两行字怎么念?”现成的机会在眼前,她得给自己先前立起来的“好学”人设打打补丁,好消一消宋时桉对自己的疑心。毕竟,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姑,突然念出来《论语》里的字句,实在是太违和了。宋时桉睁开半眯的眼睛,斜了她一眼,哼笑一声:“怎么,连《论语》里的字句都会读,这两句反倒不会了?”姜椿抿了抿唇,这家伙果然起疑心了。她理直气壮道:“又没碰见过邹里正教小儿子念这两句,我怎可能会念?”宋时桉挑了挑那入鬓的长眉,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姜椿是个急脾气,急急催促道:“你哦什么哦,赶紧教我念呀。”宋时桉又斜她一眼,这才慢悠悠地开口:“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姜椿也没故意装笨,准确无误地跟着读了一遍。完事后还一脸得意地看着宋时桉:“夫君,我聪明?只听你读一遍就全部记下来了耶。”宋时桉:“……”自己看起来像是很好哄骗的傻子?他冷哼一声,也没揭她的老底。毕竟自己现在还没看透她是什么来路,甚至连她是不是姜椿本人都搞不清,只能暂时当个很好哄骗的傻子。姜椿没有继续装傻充愣,追问这句诗的意思。这可是出自《望月怀远》的诗句,主旨就是在表达思念亲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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