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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就要值钱多了,在红叶县一斤胡椒能卖到三十几两银子,六两胡椒少说也能卖个十六七两银子。都能换一辆骡车了。至于下剩的白棉纸、丝线、绒花、银耳、黄芪以及西洋参,要么就是不值钱,要么就是打算留着自家用,都不会出手。她随便加了下,钱庄的三两金子,加上能出手物什换成的银钱,大概在七十两左右。去掉支出的五两多银子,结余在六十三两左右。简直就是收获满满的一天。这还没算上宋时桉给的那五十两金子,若是算上这个,再加上先前刘家给她的五百两银票,以及姜家原本的三十来两银子,她手里竟然有高达一千多两银子的巨款了!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她这是发了啊!宋时桉从炕桌上抬头,朝姜椿看过去,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本以为她会不择手段地逼问自己,直到自己抵抗不住坦白,然后她拿住了自己的把柄,趁机提出更多要求。没想到她却选择了中途放弃,给自己留足了脸面。这不免令他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将悬着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然后拿出一块卢正衡送的松烟墨,在同样是他送的端砚里专心致志地研磨起来。研磨着研磨着,就听到姜椿嘴里发出“嘿嘿嘿”地傻笑声,嘴角几乎要咧到腮帮子去了。一副路上捡钱了的模样。他没忍住好奇,问了一句:“你傻笑什么呢?”姜椿也没瞒他,实话道:“我才刚在算账,发现咱家竟然有一千多两银子的存款了。”说着她收敛笑意,看着宋时桉的目光,认真说道:“这些钱或是夫君直接赚来的,或是托夫君的福赚来的,夫君若想拿它们去打探亲人消息的话,我是一百个支持的。”宋时桉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姜椿有多爱财,自己这个成日与她待在一处的人儿再了解不过了。她就跟个仓鼠似的,一赚到银钱就藏进炕洞里。哪日多赚了文,她都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但她在他身上花钱却从不吝啬,但凡对自己身子好的,大把银钱撒下去都不心疼。如今好容易得了两笔大钱,其中一笔还是她差点被人掳走并毁掉清白换来的。她不自己留着傍身,却主动提出来让自己拿去寻亲。说句对自己掏心掏肺都算是看轻了她。当算得上敲骨吸髓了。他一双凤眼眨巴了下,又眨巴了下,不知道为何,竟感觉眼睛有些酸涩,眼眶渐渐红了。姜椿被唬了一跳。不是?他为啥突然眼眶红了,眼睛里还晶莹闪烁似有水光?不会被自己刚才的话感动哭了?她本想安慰几句,话到嘴边还是打住了。他这样清高孤傲的人儿,难得有这般脆弱的时候,自己如果点破的话,他脸面上必然挂不住。索性当没瞧见,自顾地走到墙边,开柜子将那匹靛蓝细棉布抱出来。她对照着先前记下来的尺寸,用粉块划线,然后拿着剪刀一点点裁剪起来。嘴里“活跃气氛”道:“不过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容易花的,你花了我的钱,以后我让你亲我你就得亲我,让你亲我哪里就亲我哪里,不可以找借口推辞哟。”宋时桉侧过身子,拿衣袖拭了拭眼角,然后转过身来,哼笑一声:“你想得美,我可不敢用你这代价昂贵的银钱。”他若是想去寻亲,再画一幅画卖与卢正衡就成,倒还不至于要动用她的存款。其他亲人虽处境不好,但并无性命之忧,需要他搭救的只有一个被卖进青楼的堂妹。但此事并不急于一时。主要是急也没用。因宋家目前官奴的身份,他将赎人的事情委托给镖局,只怕都没镖局敢接。就算有镖局敢铤而走险,他也怕中途出甚岔子,人没赎出来不说,还让堂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只能等他养好身子后,自己亲自往绍兴府走一趟了。姜椿目光从布匹上移开,诧异地斜了他一眼。宋时桉很重视亲情,原著里他身子骨没调理好,落下了病根,稍有个风吹草动就会病倒,自己都活得艰难,想打听亲人的下落,也有心无力。如今他身子骨正在日渐好转,自己又愿意拿钱出来支持他寻亲,按说他该十分感动,并一口应下才对。结果他感动倒是感动了,但却一口拒绝了自己。难不成他宁可放弃寻亲,也不愿亲自己?那她脖子上的草莓印又是怎么来的?有古怪!拧眉思索片刻后,她恍然大悟道:“你打算再画幅画,卖给县太爷?”宋时桉没吭声。在姜椿看来,这显然就是默认。她磨了磨牙,佯怒道:“哼,您多有本事啊,当然看不上我这点小钱了,都是我自作多情,叫您见笑了啊!”连“您”都用上了,显然恼羞成怒了。宋时桉不想被她误会,本想替自己解释几句,但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只怕未必能听得进去。他叹了口气,将墨条放下,用布巾擦拭干净手指,然后从炕上站起来,往炕尾方向走去。姜椿放下剪刀,作警惕状,哼唧道:“干吗?不用我的钱就不用呗,我又没摁着你的头非逼着你用,你难不成还想打我一顿出气?”宋时桉:“……”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打她一顿出气?别说他从未起过这个念头,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当真起了这个念头,那也得打得过她才成。他又不傻,为何想不开去做这等以卵击石的蠢事?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在炕上,然后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俯身低头启唇,一下含住了她的红唇。姜椿一双杏眼猛地睁大,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眸子里满满的都是震惊。他这么主动的嘛?宋时桉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学习能力一流,他含住姜椿的唇瓣又是嘬又是允吸,好一番玩弄。还不忘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几下。将姜椿先前的功夫学了个十成十。姜椿被亲得小脸通红,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他脸蛋白皙,凤眼微眯,长眉入鬓,神情专注而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这样绝色的一个美人正在跟自己亲嘴,搁谁谁不迷糊?晕乎了好一会子,她才找回自己的意识。然后就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觉得自己太给穿越女丢脸了,她就算没吃过猪肉,好歹也看过少说也有成百上千只猪跑了,怎能表现得如此没见识?必须得反客为主!于是她伸手搂住宋时桉的脖颈,舌儿伸出来,趁他不防备,直接突破他的齿门,钻进了他的嘴巴里。然后寻到他的舌头,纠缠到一处。宋时桉半眯的凤眼猛地睁大,整个人都怔愣在当场。她,她的舌头伸进自己嘴巴里了?还,还在对自己的舌头围追堵截……宋时桉脊背一阵发麻,手脚都有些发软,差点抱不住她。这还不止,姜椿的舌儿逮到他的舌头后,双唇直接叼住了他的舌头,允吸添弄起来。宋时桉呼吸一滞,脑子变成一团浆糊,腿脚一软,直接双膝跪在炕上,结实地给姜椿行了个大礼。姜椿唇瓣叼着宋时桉的舌头,吞进去吐出来,吐出来吞进去,舌儿穿梭其中,四处点火。两人唇齿相依,津夜勾缠,呼吸急促,上身严丝合缝地楼抱在一起,姜椿身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的胸堂上。许是亲得太投入了些,姜椿的身体竟然有些动情,忍不住想要更多。就在这个时候,炕上突然传来“扑通”一声闷响,下一瞬宋时桉的身子往前一倾,重量全压到了她身上。好在姜椿人站在炕下,下盘又扎实,稳稳地支撑住了两个人的重量。她斜眼朝炕上瞅了一眼。然后她立时松开宋时桉的舌头,侧过头,“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年还没到呢,他竟然给自己行起大礼来了。有心想打趣他几句,想到像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儿,只拜天地君亲师,得顾忌他的脸面,遂作罢。但不影响她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停不下来,笑得打起了嗝……宋时桉:“……”他改跪为坐,伸手扶额,脸蛋红得几乎要滴血,恨不得炕上能裂开条大口子,好让他跳进去遮羞。亲嘴亲到腿软,直接给姜椿行了个双膝跪地大礼这种事情,感觉能被她嘲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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