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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笑嘻嘻道:“就算里头光着腿儿了,你是我夫君,又有什么看不得的?”宋时桉:“……”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有些无法反驳。静默片刻后,他淡淡道:“话虽如此,但我俩尚未圆房,你好歹避讳些。”姜椿轻哼一声,才不管他是不是病人呢,该怼就怼:“你主动亲我嘴的时候怎地不说避讳着点?”宋时桉闻言顿时面上一热,本就因发烧而红扑扑的脸蛋,变得更红了几分。姜椿换好裤子跟鞋,一抬头,见他脸蛋烧得跟块火炭似的,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有些后悔怼他了。她连忙上前,扶他半躺到被子上,又抱来自己的被子盖到他身上。嘴里柔声道:“才刚吃了药,你且睡一觉发发汗,醒来身上兴许会轻快些。”宋时桉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夜里,醒来不但没轻快些,反而烧得更重了。头脸脖子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偏还害冷得不行,身上盖着两床被子都止不住地发抖。姜椿给他喂了半碗白粥,然后打了盆凉水端进西屋,打湿布巾,敷到他头上。见他缩在被窝里,抖得跟筛糠一般,她不顾他的反对,直接将他抱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脱干净两人身上的衣裳,然后将他搂进了怀里。姜椿身上跟个小火炉似的,才刚一贴上去,他就感受到了暖煦煦的热意,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喟叹:“嗯……”手脚也背叛了他,不由自主地缠上她的身子,好寻求更多的热意。筛糠般颤抖不止的身子,也渐渐趋于缓和。姜椿发觉他身子抖得没那么厉害了,皱紧的眉心也松弛下来,得意地轻哼一声:“昨儿我就说让你到我被窝来睡,偏你不肯,结果就被冻病了?哼,最后还不是要跟我一个被窝睡?你如果早些松口,兴许就不必受这一场好罪了。”宋时桉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她的话。说理亏,的确有些理亏,一场秋雨过后,姜椿父女俩甚事没有,自己却直接病倒在炕。害姜椿踩着满地的泥泞去镇上给他抓药,费银钱就罢了,还得劳动她照料自己,平白让她多了许多辛苦。要说不理亏,也的确不理亏,两人尚未圆房,理应严守男女大防,不能如此黏糊。不过如今说这些也晚了,自己已经进了她的被窝,窝在她的怀里,脸蛋贴在她身前的柔软上,手脚更是如同菟丝花一样缠绕在她身上。事已至此,再说甚男女大防的话,不必姜椿说什么,自己都觉得这是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了。他闭眼长叹了一口气。罢了,横竖自己早晚都是她的盘中餐,早一日睡同一个被窝,还是晚一日睡同一个被窝,似乎也没甚太大差别。姜椿见他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好笑道:“你别整得像个被山大王抢来的压寨夫人似的,放心,在你身子骨养好前,我肯定不会逼你圆房的。”宋时桉闭了闭眼。他不是不放心她,而是有些不放心自己。但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不然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得意呢。宋时桉点了几下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但他却忘了自己脸蛋正压在她的柔软上,这一点头,等于用脸蛋在她那儿来回柔搓了几下。直接给她整“应激”了。姜椿心大,没觉察出端倪,宋时桉却是整个脸蛋都僵住了,再不敢挪动脑袋半点。宋时桉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彻夜睁眼到天亮。然而他烧得晕晕乎乎的,又喝了带助眠功效的汤药,最关键的是姜椿身上暖呼呼的,窝在她怀里说不出的惬意。没一会子,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次日姜椿准时在寅时(凌晨3点)睁眼。因为下雨的缘故,她家已经三日没摆摊了。原本今儿得杀猪的,虽然路上还有些泥泞,推着独轮车的话依旧行使艰难,但区区一百多斤猪肉,她人肉背过去也轻松。偏宋时桉病了,姜河这个大老粗又不是个会照顾人的,她实在不放心,索性今儿再歇息一日。她本想抬手,用手背试一下宋时桉的额头,看他还烧不烧。结果抬了一下,又抬了一下,手臂硬是没抬起来。宋时桉素日睡姿很好,笔直地平躺在炕上,两手在小腹处交叠,基本就是怎么睡下的怎么醒来,连翻身都很少。结果这会儿可好,跟只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她手脚被他困缚了个结实,半点都动弹不得。如果用蛮力将胳膊拽出来的话,必然会惊醒他,只能暂时作罢。不过,应该是有些退烧了,至少现在他的身子不像昨夜那般滚烫了。自己昨晚抱着他,就跟抱着只装满开水的热水袋似的,好悬没把她烫秃噜皮。果然美人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姜椿在心里好一番吐槽,吐槽着吐槽着,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个时辰后,宋时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虽然姜椿已经扯了厚实的粗布窗帘回来,但还没抽出空来包边,所以现在窗户上挂的依旧是易透光的麻布窗帘。此时外头天已蒙蒙亮,透过窗户映照进来的光,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正睡在姜椿的被窝里。而且是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睡在她的被窝里。他一手挂在她的脖颈上,一手搂着她的腰肢,脸蛋埋在她的两只柔软中间,一颗粉葡堪堪就在嘴边,仿佛他只要张嘴,就能轻易将其吞食一般。两条腿也不遑多让,一条伸到了伸到了她膝弯下头。另一条曲起来,膝盖抵住她的大腿,小腿则挤进她两条小腿中间,与她两条小腿紧紧贴在一起。最要命的是,两人身上都没着寸缕,就这么光着楼抱在一起……他晃了晃尚有些发木的脑袋,拧眉思索了好一会子,昨儿的记忆才一点点浮现在脑子里。然后就有些不知该说甚好了。感动自然是感动的,她踩着泥泞跑去镇上给自己抓药,辛苦熬药并服侍自己喝下去。又用冷水浸湿布巾替自己敷额头,因自己烧得太厉害了,两刻钟就换水重浸一次。夜里见自己不但不退烧,还害冷起来,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她又将自己抱进她的被窝,用她自己身子温暖自己。毫不夸张地说,这世上九成九男子的妻子都做不到她这个地步。但要说她没有私心,他也是不信的。自己害冷这事儿,她分明有旁的解决办法,譬如给自己被子上多盖几件棉袄,然后半夜爬起来再烧一回炕。她却连让自己选择都不让,直接将自己抱进她的被窝,然后扒干净了两人的衣裳……这家伙还真是甚时候都忘不了占自己便宜这茬!他心绪那叫一个复杂。就在这时,正睡着的姜椿突然想要翻个身,翻了一下,又翻了一下,竟然没翻动。她迷糊睁开眼,就见模糊的光亮里,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绝美凤眼正神色复杂地盯着自己。姜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之所以翻不动身,乃是因为身上缠着他这只八爪鱼。宋时桉见她突然睁眼,立时垂眼,不敢看她的目光,脸蛋直接红透了。垂眼后,从棉被缝隙里瞧见两人的模样,他手忙脚乱地松开她,努力往后咕蛹,试图跟她拉开距离。然而单人被子本就不够宽敞,哪经得住他这么咕蛹?没咕蛹几下,他的一只臀部就从被子底下露了出来。姜椿没憋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她伸手过去,迅速揩了一把油,笑道:“夫君把臀部探出去做什么?”宋时桉这才发现自己犯了顾头不顾腚的错误,连忙又咕蛹回来,将自己完全藏进被子里。但这样一来,他身子又难免与姜椿的身子贴到一起。宋时桉:“……”所以自己这是折腾什么?姜椿笑看着他折腾,难得没取笑他。直到他将自己埋进被子盖个严实后,她这才摸索着找到他的额头,拿手背在上面探了探。然后“唔”了一声:“比昨儿好多了,但还是有一点烧,傍晚再吃一副药看看。”宋时桉在被子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嗯。”姜椿见他羞窘得连正眼看自己都不敢,恨不得学鸵鸟将自己脑袋扎进沙子里埋起来,憋笑憋得那叫一个辛苦。到底还是没憋住,打趣了他一句:“夫君你昨夜跟我一个被窝,把我给睡了,可得对我负责,不能抛弃我哦。”宋时桉:“……”坊间说“睡了”,意思等同敦伦,但他们昨夜分明只是抱着睡了一觉,并未敦伦。她这是当着自己的面,光明正大地指鹿为马呢。他能跟她掰扯这个吗?显然是不可能的。若是跟她掰扯这个,多少有些忘恩负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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