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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排除狗急跳墙的可能性,所以拳脚功夫她必须得练起来。钟文谨在旁小声提醒道:“就怕她们来阴的,大嫂你可不能太掉以轻心。”姜椿当然不会掉以轻心。她怀疑程家大概还会跟原著里一样,让范屠夫来勾搭自己,好让自己彻底出局。想到这里,她勾了勾唇。不怕范屠夫来,就怕他不来。只要他敢来勾搭自己,那她就让他好看!姜椿伸手拍了拍钟文谨的胳膊,笑道:“二弟妹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钟文谨抿了抿唇,脸上隐有纠结之色,片刻后,似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大嫂,我行李里有一样番僧游医给的药水,可以出其不意伤到旁人,回头我送你一瓶防身。”如果这个直率爽朗没甚坏心眼,又对自己多有照拂的大嫂被人害死,换成方才见过的那位程大姑娘当自己大嫂的话,钟文谨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一想到成日要被程大姑娘这样的大嫂拉着雌竞,她就恨不得立时收拾包袱躲回七里沟去。勾心斗角什么的,对i人太不友好了。姜椿嘴角抽了抽。钟文谨这是打算送自己一瓶防狼喷雾?这孩子也忒实诚了些,竟然连防狼喷雾这样的大杀器都祭出来了,看来自己这两天的好感度没白刷。果然抱紧女主的大腿有肉吃,自己必须得再接再厉刷她的好感度。后半辈子能否过上有现代物品使用的好日子,就全看自己好感度刷得够不够多了。姜椿作感动状,拿袖子抹了抹自己干干的眼眶子,“哽咽”道:“二弟妹,你对我太好了,竟连这样贵重的物什都愿送给我使,我真是太感动了!你放心,二弟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打发人来告诉我,我立刻就去青竹苑给你撑腰,把二弟狠揍一顿,看他往后还敢不敢再欺负你!”“咳咳咳。”庄氏咳嗽几声,没好气道:“混说什么呢?你一个当大嫂的,怎能掺和小叔子跟妯娌的事情?不像话。”姜椿往椅背上一靠,作无赖状:“管它像不像话呢,反正二弟妹归我罩着,谁要敢欺负她,我就揍谁,二弟也不例外。”钟文谨感动得眼泪汪汪,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哽咽道:“大嫂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报你才好了。”姜椿勾了勾唇,心想:“不知道怎么回报那你就多买点现代物品送我呗,啥都行,我统统不嫌弃。”庄氏实在是没眼看。别家儿媳妇们打得乌眼鸡一样,当婆婆的糟心;自家这俩儿媳妇关系倒好得跟一个头似的,但她这个当婆婆的也觉得糟心。总觉得这俩人搅合到一起准没好事!庄氏冷哼一声:“珊瑚,给你们大奶奶说说方才她一巴掌下去,拍烂的紫檀木高几跟汝窑粉彩盖碗价值几何。”珊瑚偷瞧了姜椿一眼,实事求是道:“紫檀木雕花高几一张约莫值一百三十两银子左右;汝窑粉彩盖碗,加上下头的汝窑粉彩托盘,一套约莫值四十两银子左右,两样加起来就是一百七十两左右。”姜椿突然伸手捂住耳朵,一脸惊恐道:“哎呀,怎么回事,我这两只耳朵突然听不见声音了。一定是今儿太忙了,没顾不上睡午觉,所以累着了,我得赶紧回丹桂苑躺躺。”说完,站起身来,抬脚就往外走。眨眼间,就跑没影了。快到连桂枝这个向来伶俐的丫鬟,都没反应过来。庄氏直接给气笑了。宋时桉下衙回来,到正院用晚膳时,听庄氏说起程大太太等人登门道歉的事儿,面色顿时一沉。他冷冷道:“她们程家人竟还有脸登门,是打量我们宋家人脾性好,不会拿大棒子将她们打出门去是?”庄氏淡定道:“放心,你娘子把人家一顿排揎,比拿大棒子将人打出门去还更让她们难堪呢。”宋时桉侧头看向姜椿,嘴角露出个浅笑来,夸赞道:“娘子干得好,就该如此,无须给她们留脸面。”姜椿嘴角高高扬起,下巴抬得快要到天上去了。虽然她从未怀疑过宋时桉对程文沅有情意,但听他用毫不在意,甚至是有些厌恶的口气说起程家人,她心里还是挺爽的。哼,敢跟自己抢男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能不能入宋时桉的眼!姜椿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让宋时锐这个在外头跑关系跑了一日,试图进入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的小叔子给看得一愣愣的。就没见过这样喜怒形于色的女子,忒浮夸了些!偏自己大哥还还一副宠溺的模样,伸手勾了下她的鼻子,柔声笑道:“下次她们敢再招惹你,只管放开手脚揍她们,我给你罩着。”宋时锐:“……”大哥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不然怎地说出如此离谱的话语来?这还是他那个老成持重的大哥吗?他张嘴,才要说话,嘴里就被塞了块红烧肉。钟文谨歪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相公,吃肉?”上回自己被七里沟村里正之女喊住,请教他学问时,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的钟文谨,就是这么歪头,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相公对徐小娘子可有甚想头?若有的话,我甘愿退位让贤。”宋时锐连忙低头咀嚼嘴里的红烧肉,不敢再吭声了。姜椿闻言高兴道:“夫君你放心,她们敢再招惹我,我肯定叫她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庄氏一时间没转过弯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作为现代人的钟文谨,闻言果断抢答道:“因为这是血染的风采。”庄氏:“……”她就不该吭声的。姜椿:“……”她说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几个字的时候,其实就后悔了,觉得肯定要掉马了。结果钟文谨这个心大的家伙,竟然压根就没察觉出不对来,甚至还兴奋地抢答。看来自己这马甲,还能穿很久的样子?对于掉马这事儿,姜椿心理上是不想掉的。因为她俩虽然都是现代人,但身上都有金手指。有金手指的人,倘若被人知道自己身上怀揣着这样大的秘密,肯定会很没有安全感。自己可是连宋时桉这样的枕边人都没透漏过一句,更何况是钟文谨这样的“外人”?但有时候,不是自己不想掉马就能不掉的。虽然姜椿有在努力调整,但她毕竟是个现代人,言谈之间经常会不小心蹦出来几句现代词汇。天长日久的,同是现代人的钟文谨肯定能瞧出端倪。所以,对于掉马这个事情,姜椿持佛系态度。能不掉马,当然还是最好别掉马。但如果哪天真的掉马了,她也没甚好懊悔的,掉就掉了呗,反正掉马的又不止自己一个,大家算是扯平了。而且既然已经掉马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让钟文谨给自己当代购,从拼夕夕商城购买自己需要的物品?凭她俩的交情,加上从拼夕夕商城买卖物品都会涨经验点,钟文谨应该不会不同意?这么一想,姜椿甚至对于掉马期待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嘿嘿嘿”地猥琐笑声。宋时桉伸手在她脸蛋上轻戳了一指头,凑到她耳边,轻笑道:“娘子笑得如此荡漾,在想什么好事儿呢?”姜椿白他一眼,低斥道:“你少污蔑我!”宋时桉指鹿为马道:“你肯定想了。”姜椿气结:“我没有。”俩人就这么在餐桌上“小声”争论起来。庄氏眼前一黑,简直无语。虽然在饭桌上跟姜椿争论不休,但夜里躺下后宋时桉却没作妖,老实趴在她身前,不一会子气息就变得平稳而又绵长。姜椿暗自松了一口气。人果然还是得上班。自打重新当上了翰林院的“社畜”后,宋时桉的精力显然不如以往那样旺盛,没再日日拉着自己敦伦了。这样才正常嘛。谁家好人日日敦伦?实在是遭不住。照她看来,三日敦伦一回就挺好的。既不会饿着,又不会太频繁,刚刚好。一夜好眠,次日在正院用过早膳后,姜椿回到丹桂苑,将丫鬟们都打发出去。她打开那个不许丫鬟们触碰的大箱子,开始从系统仓库里掏东西,一样样往箱子里放。赤金痰盂1个、喜上眉梢花瓶1对、玉葫芦1只、汝窑粉彩麻姑献寿茶盅3只、金钗1支、鎏金发梳1支、玉佩1对、金项圈1支、青玉梳7把、金镶玉手镯1对、绸缎5匹、细棉布5匹、锦缎5匹、花罗5匹以及锦缎棉袄1件。把只硕大樟木箱塞得满满当当的,费了她好大的力气才将箱盖给扣上。其实系统仓库里还有不少东西,尤其是布料,每样都有二三十匹,但她只有一只能遮掩的箱子,实在装不过来。只能等以后再想法办法了。她没让几个丫鬟跟着,独自扛着这箱子来到前院,从自家行李里翻出一堆农具,拿个麻袋装起来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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