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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完周氏,众人又转战到正院,给庄氏这个当家主母请安。庄氏给了每人一只荷包,小娘子的荷包里装的都是耳环跟戒指之类的小首饰;小郎君就直接给两对银锞子。数额竟然跟周氏的一样。窝在丹桂苑等族人上门的姜椿,从桂叶口里听说了此事,忍不住挑了挑眉。庄氏给族人的赏钱竟然跟周氏给的一模一样多。周氏听说后,肯地会暴跳如雷,觉得儿媳妇庄氏这是不给自己留脸面。姜椿撇撇嘴,这能怪得了谁?还不是怪周氏太小气,分明手里握着大笔的嫁妆,行事却这般小气。庄氏若是比照着周氏这个婆婆的数额,减等给赏钱,族人心里会不乐意,外头人晓得了,也会说她这个当家主母太小气。但若是加太多的话,又有打自己婆婆脸的嫌疑。最后只能跟周氏保持齐平。于是就出现了婆媳俩给相同数值赏钱的趣闻。姜椿想了想,说道:“把咱们给小娘子跟小郎君准备的见面礼里头银钱的部分,也改成两对银锞子。”既然太婆婆跟婆婆都送两对银锞子,那自己也送两对好了。啥?她还给小娘子准备了银钗跟绒花?给小郎君们准备了宣纸跟松烟墨锭?那不重要。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姜椿原本手里握着一千两银子,如今又得了一千二百两银子,顿时觉得自己腰杆子又硬起来了。决定重新当一回散财童子,让族人过个开心愉快的冬至节。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正院跟松鹤苑。庄氏懒得管姜椿的破事,她手里有钱,想当散财童子博个族人里头的好名声,那是她乐意。自己管天管地,还能管儿媳妇怎么花“她”自己的钱?反正长子说那是姜椿的钱,那就是姜椿的钱呗,她还能跑去跟长子掰扯这个不成?周氏却是暴跳如雷,当即就对伺候自己的丫鬟说道:“去把桉哥儿媳妇叫来。”丹桂苑这头,送走族人,姜椿睡了个回笼觉,睡醒之后就接到了周氏传唤自己的通知。没错,是传唤。姜椿又不是傻子,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周氏传唤自己的缘由——都是今儿给族人的见面礼闹的。桂枝忧心忡忡道:“老太太那性子,加上如今老爷们都回来了,奶奶去了只怕没好果子吃。”姜椿不以为意道:“怕甚,你奶奶我脸皮厚,被骂只当耳旁风,可以左耳进右耳出。”桂枝追问道:“那要是打呢?”“噗嗤。”姜椿一下喷笑。桂枝也晓得自己说了傻话,顿时羞红了脸。就奶奶那力大无穷的本事,又跟虞总教头在学功夫,别说只老太太屋里那十来个丫鬟婆子,就算加上阖府的家丁,也不是奶奶她的对手。话虽如此,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姜椿还是打发桂叶跑了趟正院,将老太太传唤自己去松鹤苑问话的事情告知庄氏。让她做好随时救场的准备。不然“战后重建”,花的可是庄氏手里的银钱,就问她心不心疼?接到消息的庄氏:“……”自己想趁机跟婆婆打打擂台,借着冬至发赏钱的时机,狠狠下一下她的脸面。谁知半路杀出姜椿这个程咬金来,坏自己的好事。她要是那等惹了事会自己扛的性子,庄氏还不担忧,偏姜椿是那等惹祸第一名,扛事不见人的性子。最后擦屁股的活计还得落到自己头上来。她能怎么办呢?只能照姜椿的意思办,不然她真担心姜椿会把松鹤苑给拆了,或是把老太太给气出个好歹来。老爷跟俩儿子才刚重回官场,可不能在这时候丁忧。想到这里,庄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肯定前世不修,所以才摊上这么个奇葩儿媳妇,这辈子就是来历劫的。不情愿归不情愿,她没敢拖延太久,候姜椿过去松鹤苑一刻钟后,就立时动身去了隔壁。谁知只这一刻钟的功夫,姜椿就已经爬上了松鹤苑的屋顶,坐在屋顶上拿雪团砸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砸得这些丫鬟婆子嗷嗷叫着躲避。松鹤苑内乱成了一锅粥。庄氏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昨儿才刚又下了一场雪,今儿天气阴沉,日头没有出来,所以屋顶上的积雪半点都没化。那样高的屋顶,她都不晓得姜椿是如何爬上去的。积雪又湿又滑,万一她不小心摔下来,摔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庄氏当即就想怒吼一声,让姜椿赶紧滚下来。但又怕惊到她,导致她一个脚滑,从屋顶滚下来,那自己可就罪不可恕了。所以庄氏只能先轻咳一声,然后放缓语气,哄劝道:“椿娘,你下来,有甚事咱们慢慢说。母亲在这里,定不会让人随便欺负你的。”姜椿坐着不动,哼笑道:“我不下去,我一下去,老太太就要让人捉我去跪祠堂,我胆小,怕鬼,不敢去跪祠堂,所以只能躲在屋顶上喽。”庄氏:“???”你胆小,你怕鬼,你不敢去祠堂,但你敢爬屋顶上去?你要是胆小,那天底下就没有胆大的人了!姜椿屁股底下坐着从松鹤苑正房东次间里抢来的狼皮褥子,不时抓一把雪团个雪团子,往下头的人群里砸一砸。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冤种。她是新媳妇,咳,虽然成婚两年了,但先前是特殊情况,如今才刚来到宋家,也算是新媳妇。所以头一回见晚辈,得给见面礼。她也的确提前准备好了,小娘子每人一支银簪子一支绒花;小郎君每人两刀宣纸四块松烟墨锭。这是她先前去空铺子倒腾东西时,在西市打卡签到得到的。买是不可能买的,有签到系统的免费羊毛薅,她才不舍得花钱呢。虽然系统出品的银簪子分量十足,雕工也十分精致;虽然系统出品的松烟墨锭是上品松烟墨锭。但终归数量不多,周氏就算想挑刺也挑不出什么来。问题出在那两对银锞子的赏钱上。大周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每年冬至主枝这边除了会提前送一份物资丰富的冬至礼外,女眷们还会给小辈赏钱。姜椿自然也要给。周氏给的是每人两对银锞子,姜椿见婆婆庄氏也给了两对银锞子,显然是想跟周氏打擂台。姜椿想浑水摸鱼,多给族中小辈们点好处,便让桂枝将赏钱由一对银锞子换成了两对。毕竟对于普通人家的小娘子跟小郎君来说,多得二两银子也是件极令人开心的事情。反正有庄氏这个儿媳妇顶在前头,就算周氏恼羞成怒,也只会找庄氏的麻烦。结果……结果庄氏啥事没有,自己却成了大冤种。周氏不讲武德,竟然跳过庄氏这个儿媳妇,直接找自己这个孙媳妇的茬!天理何在?!姜椿来到松鹤苑后,周氏借口自己不敬长辈,要罚自己去跪祠堂。她又不是苦情剧女主,乖乖去祠堂跪一日,等外出公干的宋时桉回府,跑来救场时,她虚弱的晕倒在他怀里,惹他心疼。当然是一口就拒绝了周氏的处罚:“老太太的处罚,恕我不能领。”把周氏气得脸色铁青,直接喊了几个膘肥体壮的婆子进来逮她。显然这是有备而来。姜椿当然不怕她们,就算她们几个一拥而上,她也能轻松将其甩出去。但大过节的,这些人又都是宋家的仆人,又不是不相干的外人,姜椿也不想将人打出个好歹。而且打长辈的仆人,打当然可以打,但经不起讲究。但姜椿也没打算服软求饶,她得给周氏个印象深刻的教训,让她晓得晓得这个家里谁能惹谁不能惹。在眼睛瞄到墙根下放着张仆人用来扫雪的木梯后,她一把捞起罗汉床上铺着的防水狼皮褥子就往外跑。跑到墙角,将木梯架到正房屋顶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随即一伸手,将这木梯也给拉了上来。开玩笑,如果不将这木梯拉上来,掌握在自己手里,周氏给自己来一招“釜底抽薪”,让人将木梯撤走……到时想不想下来,能不能下来,可就归周氏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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