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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合度高于95%的信息素是天然的诱导剂,任凭莫风尧经受过训练也无法抵抗,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门户大开,只等Alpha长驱直入。
眼中的泪水不再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莫风尧咬紧牙关,死死瞪着杜栖兰。
杜栖兰双腿分别跪在两级台阶上,双手撑在莫风尧肩头,用身体打造出一个牢笼。
他擡手捧住莫风尧的脸,手指沾到一点温热的水渍,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视若珍宝的人哭了。
他用手指反复拈着那抹水渍,思维却像被那种湿热的温度包裹住了一般,朦朦胧胧的,好半天才想起来问:“为什麽哭?”
莫风尧瞪着杜栖兰,一字一顿地质问:“你也要把我当作玩物吗?”
杜栖兰耳朵上也像蒙着一层水雾,但他隐约听明白对方的话了,脸色微变,皱着眉断断续续道:“不……我……”
我怎麽可能把你当作玩物?你是我的挚爱,我的缪斯,是我高举过头顶可望而不可得的圣物。
杜栖兰很想大声辩解,但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声音。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把话说完整,从对方的反应来看……大概是没有。
他的情绪越发激烈,他越想要拨开那片恼人的水雾,越在水中沦陷得更深。
他将目光落在了一朵殷红的蔷薇花上,那是莫风尧的嘴唇。杜栖兰别无他法,只能将爱意全部投注在吻里,祈求对方知晓自己的心意。
莫风尧被信息素压制得僵在原地,麻木地接受Alpha狂乱的吮吸。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莫风尧在这时终于发现了一丝异样。杜栖兰似乎有话想说,但每次都只吐露出三两个字就没了下文,不像是欲言又止,倒像是梦中人的呓语。
莫风尧睫毛颤了颤,竭尽全力克制住心底的恐惧轻轻嗅闻。
杜栖兰的信息素是幽兰,空谷幽兰本应悠远而宁静,此时却立于悬崖峭壁之上,在猎猎作响的狂风中摇摇欲坠,只馀一根纤细的茎杆吊着几近破碎的理智。
莫风尧几乎是在瞬间想明白了一切。
易感期!
“杜栖兰……你易感期……到了……放开……我……去拿抑制剂……”莫风尧在亲吻的间隙中挣扎,试图去杜栖兰的卧室里拿抑制剂。他刚把半个身子钻出禁锢,就被一把拽回。
杜栖兰感受到他的动作,只以为他是想离开自己,于是更加剧烈地把人欺压在墙上:“别走!不要……不要离开我……”
莫风尧被这阵吻弄得差点喘不过气,倏然忆起书本上有关易感期的解释。
Alpha的易感期不仅仅是规律的生理状态,还与个人的情绪有关,部分Alpha会在没有得到伴侣足够关注时産生心理落差,从而导致易感期提前。
还有,他分明记得自己问过杜栖兰的易感期时间,不出意外的话本该在一个月之後。
莫风尧在心中腹诽,他们都已经日日夜夜形影不离了,怎麽可能还不够?
难道,杜栖兰发现什麽了?
思绪在回忆中穿梭,从港口那天在路边,到今晚的宴会上,无数的细节被放大。莫风尧惊讶地发现,杜栖兰的状态一直就不对劲,只是他被杂念牵绊住了,才没有注意到。
哄骗的话到嘴边忽然就再难说出。杜栖兰刚被他咬了一口,现在正小心翼翼亲吻他的脸颊,呢喃着“不要离开”。面对这样的乞求,他说不出虚假的承诺。
得不到回应的杜栖兰又躁郁了几分,他从言语中没有获得安慰,就只能另寻他路。他摸索着伏到莫风尧颈边,凭借刻入骨髓的本能去嗅闻信息素,随即发出了一声疑惑的气音。
莫风尧知道他在疑惑什麽,他的腺体上有阻隔贴,那是连契合度高于95%的信息素也无法穿透的屏障。自从知道两人的信息素契合度过高後,为了防止在日常的亲昵玩闹中擦枪走火,他们每天都会使用阻隔贴。
此刻这张阻隔贴的存在,恰好令狂暴的猛兽失去了追寻目标。
莫风尧知道,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主动把阻隔贴撕掉,然後释放信息素帮助Alpha恢复平静。可他做不到,这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信条。
他从心底里厌恶被Alpha用信息素压制。
主动撕掉阻隔贴,意味着向Alpha臣服,而他的腺体将直接暴露于信息素的冲击之下。更何况杜栖兰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仅仅是嗅闻就已经令他浑身泛潮,没有了阻隔贴之後会怎样,他根本无法想象。
不……不行,他做不到……他不能被Alpha控制,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慌……他绝对不会……
杜栖兰似乎也想起了这道不可逾越的底线,从混沌中挣出一丝清明,坐直身子与莫风尧对视。楼道里充斥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他们在其中面对面沉默了几秒。
突然,莫风尧的手被抓住,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反按到了自己的後颈上。
杜栖兰重重喘息着,神智介于清醒与混乱之间,艰难地用气音吐露出两个字:“求你……”
莫风尧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对方是在求他不要离开,还是求他主动撕掉阻隔贴。
易感期Alpha完全可以不顾Omega的反抗直接动手,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地乞求。杜栖兰这样做是想推卸责任,还是在试探底线?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心里明明有自己的渴望,却再一次把选择权交给了莫风尧。
阻隔贴在你的掌下,接受与否,全在于你。
杜栖兰的掌心贴着莫风尧的手背,依靠那片紧密相贴的皮肤,莫风尧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极力克制和颤抖。
借助壁灯照明,他看到Alpha绷紧的额头上沁出汗珠,扑簌簌沿着鼻尖滑落。对方的状态明显并未好转,但他竟然没有再进一步催促,就这麽僵持了数分钟。
Alpha往往都具有可怕的控制欲……眼前这人却是和其他Alpha不一样的。
这可是杜栖兰。
覆在後颈上的指节轻轻动了动,指尖触碰到阻隔贴边缘,不需多用力就把那张轻飘飘的纸片撕了下来。
如同摁下了某个不言而喻的开关,杜栖兰瞬间将莫风尧按进怀里,低头咬破Omega的腺体,馥郁芳香的信息素喷溅而出。
失去理智的Alpha动作并不温柔,莫风尧痛得轻哼了一声,但他来不及责怪,声音就慢慢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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